“爷,水有些凉了,您是起来还是加点水接着泡?”小二谄媚的声音打断了武刑空的思路。
“起了罢。”武刑空起身来,小二忙不迭地为他擦身,穿衣。
武刑空想起那幕后人的手段,不由得有些后怕,‘要不是碰上暖秋,事情恐怕就麻烦了……不过那孩子流了那么多血……倒真是难为他了……’
武刑空侧了头,对着正打理着自己衣带的小二道:“隔壁的人怎么样了?”
小二:“按爷的吩咐,已经请了长平城最好的孙大夫,这时候应该正瞧着呢。”
武刑空梳洗完毕,来到隔壁房间。只见已经被收拾一新的少年躺在床上,脸色赤红,有如一朵盛放到极致即将枯萎的花。一白须老者正为他诊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童立在旁。那小童是武刑空特意要求医馆送来的,给萧守煎药、喂药这种活儿他可干不了。
武刑空凝视着依然昏睡的萧守,脸上显出几分担忧来:“他的身体如何?”
孙大夫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慢条斯理道:“这位公子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邪风入体,需调理一下。”
武刑空一愣,血都流成那样了还没大碍?不会这大夫没看暖秋那下身的伤吧。便又问道:“那他身后的伤……”
孙大夫沉吟一下,想起了萧守腰后的那个撞伤,于是答道:“我已将药膏留给小徒,小徒自会替他擦那伤处,三天后便可痊愈。”
武刑空放下心来,微微抱拳:“先生妙手回春,不愧是长平城最好的大夫。”
孙大夫拿了那丰厚的诊金自然连连点头。“不敢当,不敢当……”
武刑空在桌边坐下,伸出了手:“孙大夫也替我看看罢。”
孙大夫自然不敢怠慢,立刻着手诊脉:“公子这是血虚之症啊,近日可曾受过伤?”
一张染血的棉被在武刑空的脑海中缓缓飞过,武刑空点点。“的确如此。”
孙大夫沉吟片刻:“血虚之症本是小恙,只需静心调养,并辅以进补,便可日益好转。”
武刑空舒了口气,没事就好。他又想起了股上的莫名疼痛,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好意思开口。毕竟痛在那处,而又不严重,“那就拜托孙大夫了。”
孙大夫点点头,开好方子,递给了小徒儿。那小徒拿了方子便赶忙抓药去了,大夫也随后离开。那小二自然是个有眼色的,看武刑空盯着萧守那眼神就知道这两人有jq,于是躬身退出,顺手带好了门。
武刑空坐到床边,那处又是一疼。武刑空突然想起了有一次和“待君院”的小桃共度一夜后,也是这般疼痛。回头看时,才知道是被那小浪猫的爪子给挠的。想来这次和上次也差不多吧。“没想到你也是只小野猫呢……”
武刑空看着萧守那毫无防备的睡颜,心下微痒。带着薄茧的手指细细描画着萧守脸庞上的精致线条,指尖滑过眉心,顺着优雅的鼻线一路下移,最后驻足在小巧的红唇间。
人有一个强大的本能,那就是在睡眠中会无意识地吮吸一切靠近嘴巴的物品。所以,睡得迷迷糊糊的萧守便一口含住了武刑空的手指,吮吸起来。
武刑空一愣之后,忍不住低笑出声:“小野猫……”
武刑空配合地将手指深入萧守的口腔,轻轻搅弄。滋滋的水声和萧守无意识的呻吟声便回荡在房间里,催生着暧昧的味道。
武刑空看着那萧守不断吮吸的小嘴,情不自禁地将深入口中的手指yy为了某个不和谐物品,不由得心猿意马……‘待暖秋身体好了,便试试他上边的小嘴如何吧。’
武刑空想得正美着呢,突然,萧守狠狠一口咬下,那两排闪亮亮的贝齿顿时入肉三分。武刑空痛得闷哼一声,忙抽了手。看着手指上红艳艳的牙印,冷汗刷刷而下……
‘我还是先用着下边的小嘴吧……’
萧守翻个身,不满地咂咂嘴,又沉入香甜的梦中了。
武刑空替萧守将被子拉起了一些,俯下身来,在萧守耳边说道:“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武刑空的人了,高兴吧……”
一个是千重菊出来的小倌,一个是身家势力无一不显赫的大少爷,大少爷念在小倌对自己深情一片并有解毒之功,便在身边给小倌留一个位置,从此小倌脱离苦海,拥抱繁华。这样的结局,算是大团圆了吧。
武刑空这般想着,微笑着离开了房间。
也许是萧守所穿越的这具身体从未经历过这般折腾,足足睡了两天多,萧守才算完全醒转过来。萧守看着头顶的青纱帐,有些回不过神来。弥漫在鼻间的,是浓浓的药味。‘病了?’萧守转过头,桌子上一盏油灯将房间照成了温馨的橘黄色。屋子里半个人影也没有。
萧守揉了揉额头,结合目前的状况,回想着发生的事。‘多半是淋雨感冒了,然后被人带到客栈来照顾了吧。目前的状况,应该算是安全,先养好病再说……这小破孩儿的体质也忒差了点啊!’
萧守有些不快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咕喝下。萧守又披上外袍走了一圈,得出了自家财物被人悉数收走的结论,更为不快。
毕竟是晚上了,要做什么也只能第二天再说。一时间还睡不着的萧守只能推开窗户,试着对月抒发一下“都是月亮惹的祸!”的迁怒之情。
皓白的月光入得窗来,淋了他一身。窗外正对着夜市,星星点点的灯火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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