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缄嘿嘿一乐,扔了钻戒,又重新掏出一对银色对戒,简单的环,没有雕花修饰,玲珑精致,“其实我也喜欢这个。”
他拉过项旭辉的手,装完而郑重地给初恋戴在无名指上,然后握住他的手,防止他摘下来,“先戴着,试试嘛!反正你又没办法把我轰走。”
刚才亲吻的时候项旭辉并没什么感觉,反而在戴上戒指后心跳加速,浑身燥热,他看了看对戒,一点都没有摘下来的想法,“那你不许带,同事会看见。”
许缄咧嘴笑开花,也戴上另一只戒指,而后随便一捣鼓,戒指就神隐在手指上。他炫耀的举着手,“怕什么,我是‘魔法师’啊!”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许缄得到了思念许久的初恋,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享用,一寸一寸地亲吻抚摸。
项旭辉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拍拍许缄的肩膀,“去床上。”
得到首肯的许缄拉着初恋就蹦到了床上,好似瞬移术。俩人滚成一团,许缄翻身坐到项旭辉身上,拆开心仪的礼物一般珍惜的解开初恋的衣扣。
西装很贵,更要认真仔细地解开,这更增加了些许情趣。
许缄兴奋得快要爆炸,一点点剥光身下人的衣衫,他抱住项旭辉,紧挨在一起,恨不能永远黏在上面。
他手描绘着初恋优美的线条,逐渐下移,蓄势待发。手臂突然被抓住,项旭辉红着脸说:“我不干了!”
“啊?”许缄如同飞奔棒球手,球被击飞,眼看就要上垒,裁判突然宣布比赛结束。
项旭辉坚定地摇摇头,重复道:“我不干了!”他躺在人身下,怎么都无法接受这个体位。尝试亲他尝试接受他是一回事,让他匍匐身下,被爆菊又是另一回事。
“怎么可以停下!”许缄拉着初恋的手,让他摸摸自己的坚挺,哄骗道,“不疼的!试试嘛!”
项旭辉也觉得这个时候喊终止不太人道,他灵机一动,把许缄推到一旁,欺身而上,体位反转,“这样试吧?”
“啊?”许缄呆住,像所有要被啪却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受一样,傻乎乎地问:“你要脐橙吗?”
项旭辉用行动回答了许缄,他手指在许缄身上画着圈圈,“我上,否则不干了,你去睡沙发。”
许缄张口结舌,刚想使点小计谋让项旭辉乖乖臣服,就被他的下一句话憋的哑口无言。
“你是爱我还只是想上我?”
“爱爱爱!”许缄不再抵抗,直接躺平,拿胳膊遮住脸,表情视死如归,“来吧!”
“不怕,你说的不疼。”项旭辉笨拙地忙碌,既有点期待,又有点紧张。
许缄疼得打缠,他流着冷汗,使劲搂着初恋,想大吼,男人在床上的话怎么能作数呢!
不管怎么说,虽然过程不太对,结果还是一样的。许缄在经历了二十年的苦等与失望后,终于彻底得到了他。他会抓住他,再也不会放开。
许缄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缠在项旭辉身上睡觉,他钻到他身旁睡得香甜,却在破晓时分又突然被踹到地上。
许缄可怜兮兮地揉着屁股,之前没在一起时都好久没被踹了,怎么自己都主动趴在他身下了,反而被踹了呢?他眼泪婆娑地看着施暴者,满脸委屈。
项旭辉冲动过后又有点后悔,赶忙把许缄从地上抱上床,在他缠上来时又生气地扔了出去。
……老婆这是犯了起床气了?许缄被连续摔得七荤八素,不解其意。
项旭辉怕自己心软,转头不去看许缄,质问道:“那些梦是不是你设计我做的!”
许缄悄悄吐了吐舌头,从后面环上项旭辉,撒娇道:“并不是我啊。”是姜牧啊。
“骗鬼!”项旭辉愤怒,但没有甩开许缄,“那你怎么能知道梦里的事!”
许缄怕话实话老婆更生气,只能搂着他蹭来蹭去。
“所以我根本没梦到过你,都是你搞的鬼!”项旭辉回过劲来,意识到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都是假的,自己本来没在乎过许缄,都是这小子诓他的。
“你打算不负责,撩了就跑吗?”许缄捂着胸口装柔弱,在床上打滚撒泼,突然扯到刚才使用过的部位,疼得龇牙咧嘴。
项旭辉无可奈何,只能怪自己遇人不淑,从被这人找到为止,就一直被掌控节奏,完全陷入对方的世界。
“睡觉吧。”他重新躺下,任凭许缄执拗地贴过来,“老板,我明天要请假,不上班了。”
许缄哀嚎:“被cao的是我吧!为什么你请假。”
这是优秀员工项旭辉想了半天才想处的办法,罢工抗议老板暴政。
许缄嘴上抱怨,心里暗笑,觉得自己老婆实在太可爱了,憋笑道:“好啊,以后老婆辞职都行,我养你。”
“不,我喜欢工作。”项旭辉拒绝。
“那我把你开除了吧?”许缄很快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了代价,他又被一脚踹下床去了。
“你敢!”项旭辉怒斥老板。
早起的年轻人总是yù_wàng无穷,尤其是“新婚”的许缄同学,他爬到初恋身上又亲又啃要糖吃,轻易把项旭辉撩起火来,翻身压住他。
许缄制止他的动作,不甘心道:“昨晚是你,这次该我了!”
项旭辉迷迷糊糊地揉着许缄,嘴上嘟囔:“我还没准备好,等我准备好了再说。”
许缄放弃挣扎,隐约感觉老婆可能一辈子都准备不好了。
第46章 案例10 ● 重生
齐汾最近很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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