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又像刚刚一样折磨我,赶紧答他:“我不走,不走了……”
他似是终于满意了,再无顾忌地大力操干起来。我感觉快要升至极境,快感直往脑海奔涌,再也忍不住高声呻吟起来:“啊……啊……白仲霖……”
白色液体直直喷在墙壁上,溅了我一身。他忽然抱紧我,粗大肉`棒跳动几下射在我深处,他仰起脖颈叫我的名字:“林嘉彦……”
我身体软得不成样子,靠着他动弹不得。他仍是不松开手,“林嘉彦,你说了,不许再逃了……”他温热呼吸喷在我耳后,像多少次温柔的梦。现实明明这般残酷,却为何伪装得这样温柔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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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仲霖一连几日都很荒唐,他似是食髓知味,对我身体着迷痴恋,与往日大不相同。
他平日总是不苟言笑,板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话语又极少,气场自是十足,却也让人望而生畏。他因是长子,承担的责任也多些,不像白仲宇一般自在。白景瀚从小对他要求极其严苛,凡事从不问过程只看结果。久而久之,他便不喜多话,越发难以近人。我听家中管家讲过,他母亲尚在世时,对他十分温柔宠爱。那时的白仲霖,虽不活泼,却也会笑,不像现在这般冷硬。
我进白家时才五岁,但那时他已九岁,九岁的白仲霖已不再是个天真孩童。我第一天踏进白家大门时,白仲宇冲出来大哭大闹,死活不让我进门。但白仲霖只站在楼梯口,本该天真无邪的眼睛里装满仇恨,我只看一眼便心中发寒。那眼神成了我后来很多年的噩梦,特别是我意识到对他存有不一般的感情时,我既害怕又痛苦,独自一人挣扎许久,后来才终于放弃。因他对我的纵容,我始终心存有一丝侥幸。我不敢设想,如果不是我,白仲霖是不是也会像正常孩子一样,有母亲的宠爱,和欢快的童年?
但我只能怨命运弄人。我总不能怪我自己,也不能怪我那已逝世的可怜母亲,至于白景瀚,我想都不愿去想。也许我与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有半点情谊,没了开始,就不会有这些纠葛。但那时我真太小,一个人在白家孤苦无望,所有人都对我怀着恨意和嘲讽,白景瀚只不过遵循对母亲的承诺,留我在白家,但他对我的恨意恐怕比任何人都深,从他对我说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时我就已知晓。我抓着白仲霖像唯一一根浮木,他恨不恨我,尚且年幼的我根本无从去想,我只是想有一人荫庇,有人欺负我时,总有人出手护我。但命运是个死循环,他因我失去母亲和欢笑,我却陷在名叫“白仲霖”的执念里无法抽身。
他知我六年前与白仲宇一夜荒唐,又无耻出逃,想惩罚报复也是应当,只是我想不到他竟一点余地也不给我留,二十多年来早已生根的执念像是被一夕拔起,我心里面鲜血直流,千疮百孔,却要被迫与他日日淫靡交`合,每每迷失在欲海中找不回半丝清醒。
他对我身体这般痴恋,我甚至要怀疑,他拿六年前的事情来中伤我是不是只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不是存心折辱我。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真是冤枉。他要是想得到我何其简单?我就差直接爬他床,他又何至于此。只是我从未想过,白仲霖竟真的对我有着这般强烈欲`望。我虽好看,但比我好看的又岂会少,白仲霖堂堂白家大少,想要多好看的没有?
我不知今夕何夕,每日淫靡又荒唐。白仲霖似有发泄不完的精力,我渐渐从不适到享受自如,甚至还会主动渴求。如此不分晨昏昼晚,总是在昏睡中被他弄醒,然后转眼就被欲`望俘虏。身体极致疲乏,偶尔醒来时发现他抱我洗澡,就又闭眼昏睡过去。他连吃饭都在床上喂我,我也不在意。反正关了思想,就像一个活木偶,还有什么好在意。
如果不是苏小姐突然给我打电话,我恐怕都要与现实隔绝。
苏小姐说上次拍的照片都已出来,叫我去看。我脑袋反应许久,才恍恍惚惚终于回到现实中。我说我马上过去,叫她等我。
我声音沙哑,锈了一样难听。苏小姐担心,问我要不要紧,我只道身体不适,让她放心。
我躺在床上,白仲霖并不在我身边。室内一片漆黑,白仲霖拉着窗帘,我不知是白日还是晚上。我起身下床,拉开厚重窗帘,阳光照进来,直直射进我眼中,我忍不住拿手去挡。等稍稍适应,我移开手背,外面阳光普照,我在室内都觉得温暖。真是在黑暗中活了太久,见到阳光都欣喜。
我浑身哪里都不舒服,但想到要出去就开心,于是匆忙换好衣服,拿了手机要走。但刚走到门口,就撞到白仲霖从外面开门进来,这时是中午,我不知他回来做什么。
他问我:“你要出去?”
我说:“苏小姐让我去看照片。”
他眉头又皱起来,沉默半天才开口道:“我送你吧。”
我心头松一口气,生怕他真要把我当禁脔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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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不太想白仲霖送,但不想与他再起争执只能点头说好。
我身后不大舒服,一坐上副驾就差点弹起来,碍于白仲霖就在旁边,生生忍住了。白仲霖侧头看我一眼,说道:“马上就到。”
我:“……”
到苏小姐的摄影棚,白仲霖与我一同下车,我说:“我与苏小姐还有些事要谈,你先回去罢。”
白仲霖并不理会,道:“我与你一起去。”我知他既已决定就不是我能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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