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吉娃娃想要冲向对面的大白狗,却被脖子上的链条限制住了行动,链条的另一边是一位衣着光鲜的年轻阿姨。
“这是你的狗?”有些烦躁的拉了拉吉娃娃脖子上的链条,踩着一双细高跟鞋的年轻阿姨,望着向这边快步走来的男孩。
“是的,他是我的狗狗。”
年轻阿姨脸上艳丽的妆容让吴宇桐有些眩晕,皱着眉头注视着那只向自家大白疯狂咆哮的吉娃娃,板着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喜。这只小狗想对他们家大白干什么!?
巨大的纯金色兽眼,冷漠地映照着这只卑微的吉娃娃激动疯狂的样子,转动的身形,蓬松的毛尾甩了甩,似乎是要扫掉不干净的东西般,大白迈着散漫的步子,晃悠悠地回到主人的身边。
“这只狗是公的母的?”
画着亮紫色眼影的双眼微微上挑,年轻阿姨明显对这只看不出品种的大白狗过度高傲的态度感到不满。
“应该是公的吧。”
吴宇桐有些犹豫的回答,自己还真的不知道大白是公的母的,但是潜意识里,吴宇桐一直自主的认为大白应该是和自己一样,都是男的。
“这是lili,它正处在发情期。”
年轻女人用力提了提手中的链条,吉娃娃尖锐的叫声引来了公园里不少人的注意。看到自己相中的大狗离自己越来越远,lili的咆哮声越发的嘶声裂肺起来。
“她在叫什么?”吴宇桐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阿姨所说的“发情期”是怎么一回事。
“你的这只白狗应该也正处在发情期,你最近最好别让他乱跑。”
年轻阿姨满脸的不耐,猛地收紧手上的链条,将情绪亢奋的吉娃娃硬生生地拉回自己的脚边,
“lili,我们回家了。”吉娃娃尖细的狗爪在草地上留下几条深深的凹槽。
“是只公狗居然连个叫声都没有,八成是被阉过的。”女人不屑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来,
“lili,那是只阉狗,你要了也没用。”女人俯身将自己狂躁的吉娃娃抱在怀里。
身后的吴宇桐,收回望向年轻阿姨的视线,低头,深深地注视着脚边的大白,神情复杂。大白真的是只阉狗!?
回想起来,自己似乎真的没有听到过大白的叫声,一只两年多都没有发出过一次声音的狗狗,全身上下确实透着一股子怪异。
大白不仅被阉了,还被弄哑了!?突然跪坐在大白跟前的吴宇桐,满眼的凄楚,让站在草地的大白,恶寒般的抖了抖。
“大白```”男孩低声的呼唤,饱含了一丝丝懵懂的怜悯和痛惜。
被阉割的大白,已经让吴宇桐感到万分的心痛了,更何况是既被阉割又被毒哑的大白,湿热的眼珠,有泪花在泛滥。
对面的大白,竖起的绒毛,似乎再也受不了主人那莫名其妙的悲痛表情,甩动的尾巴,想要离开这个让自己感到浑身不自在的地方。
“大白!”已经成功转过身去的大白,被吴宇桐从身后死死的压住,抱在怀里。
“大白,你的小弟弟是不是真的没了!?”
吴宇桐说着,把手伸进大白柔软的腹部里。自己无法想象,无法想象他们家那么优秀完美的大白居然曾被做过那样残忍的事情。
泪流满面的吴宇桐,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抵制住了大白的激烈反抗,成功将手指插?进了大白腹部下方的囊袋里。
“哦列!”吴宇桐戳进高温滑腻的囊袋里的手指僵住了,缓缓抽出,一双黑溜溜的小眼睛,饱含歉意的注视着被自己禁锢在胸膛里的大白。
“吼!!!”这个是大白的嚎叫声,雄浑的吼声,表达出主人的震怒。方圆十里内的犬类动物立刻停止住了它们各色各样的行为,像是受到了惊吓般的噤若寒蝉,包括远处那只先前还在乱叫着的吉娃娃。
吴宇桐闭着眼睛,承受着近在咫尺的大白的初次吼叫,震天的吼声让额前的黑色发丝飞扬起来,露出光洁细腻的额头。
上一刻还燃烧着熊熊怒火的金色兽眼微微的眯了眯,带上了些许迷离,尖尖的前嘴在吴宇桐光洁的额头上威胁似的搓了搓,蓬松的白尾甩动,大白敏捷地跳下主人的胸膛。
“大白,不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我不应该怀疑你的。”
吴宇桐一路讨好的跟在大白的身边,
“我刚才就是因为太关心你了,所以才会犯这样的错误。”
“那个```大白我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被长久忽略的吴宇桐,黑亮的眼睛里,溢满真切的关怀。
僵直着下压的毛尾,猛然回瞪的兽眼,目露凶光。
作者有话要说:大白还素很可爱滴~~(@^_^@)~
黑皮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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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淡蓝色空调被上静静地摆放着一条皮质狗链,程亮程亮的黑皮,鱼鳞般的纹路,在灯光下闪动着莹莹的光芒。
盘腿坐在床铺上的吴宇桐,黑溜溜的眼睛,纠结地注视着眼前的黑皮狗链,即使是二十度的空调,也不能冷却心中的焦躁。
明天就要正式开学了,吴宇桐如愿的进入了g中的重点班,床铺上的黑皮狗链是爸爸送给吴宇桐的入学礼物。
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装得十分精致的礼品盒里,居然会是一条闪闪发亮的皮链,吴宇桐兴奋的小脸瞬间囧了下来,幸亏没有当着爸爸的面拆开礼物。
原来爸爸妈妈早就知道自己偷偷养着大白,但是他们一直都没有阻止自己,现在爸爸甚至还送给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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