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现在,明知道双面镜的魔力无法越过大洋,volde还装模作样地要他每天联系。德拉科倒是真的很听话很乖巧每天写一封信,信中会详细叙述自己一天的活动,会写着自己看了什么书对魔咒有什么新的想法,然后通过麻瓜快递过去,不过,volde什么时候能够收到,什么时候能够看到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怕如果真的生病,那霸道的volde会不会借口父母照顾不周再不让他回家。德拉科叹了口气,沙发边的小圆桌上已经贴心地放了温温的牛奶,他端起来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觉得牛奶腥腥的根本喝不下去。
他随手拿起了扔在沙发上的麻瓜杂志,半躺着开始翻阅。一页一页,可是原本可以轻易让他转移注意力的杂志竟然的根本看不下去,那些字母在眼前模糊扭动练成奇怪的图案,大脑也无法理解看到的是什么内容。脑子越来越混沌而身体都直不起来,慢慢的,少年的眼中不再清明反而是睡意上袭。德拉科也知道这个时候睡觉好像不太合适,但是他完全敌不过身体的需要。
很快地,杂志掉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德拉科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梦中,他的小蝎子咯咯咯地笑着,梦里他的小蝎子一下子大力地扑进了他的怀抱,梦里小蝎子把他都撞到了草地上,可是等到德拉科站起身来,竟然看不到他儿子的身影,他惊慌地喊着小蝎子的名字,没有发现周围越来越冷,冷得一下从夏日变成了寒冬,茫茫一片白色,冷彻心扉。
风很轻很柔,夏日的风带来的是舒爽,可是德拉科竟然是被冷醒。为了保持屋内空气的清新,窗户并没有关而是隙开了一条细细的缝,白色蕾丝轻纱也只是被少少吹起了一个角。但德拉科却紧紧抱住自己瑟瑟发抖,冷意像是针般刺进了骨髓里,而手脚也发麻。他一下惊醒,可是,梦中的冷意竟然追到了现实中,他身体颤抖,虚弱得无法动弹。
西边已经染红一片,德拉科知道现在这个样子让父母看到,肯定会让他们非常担心。可是很快就要到晚饭时间,他如果不能让自己恢复到健康的样子也无法出门。突然的,德拉科想起了volde在离开德国前塞给他的魔药,他也想起了在下飞机后,volde看着他疲累脸色时,那众人眼中高傲的黑魔王脑子像是被邓布利多的蜂蜜水甜得错乱般,一再的叮咛着他要每天喝魔药,一次又一次地强调着如果身体不适,只要有一点点的不适,魔药要加大剂量之类的话。不过,德拉科叹了口气,他对volde给的魔药有种心理上的排斥。
几次了,volde几次给他喝的给他用的魔药,都有特别的作用。从第一次的增龄剂,从涂抹痕迹导致身体敏感的魔药……而且在德国时,volde又再次拿出魔药,德拉科也是问都没问就喝了下去,然后就昏睡了整整两天。
不知道,这次的魔药又有什么作用。但是,不喝又不行,他站起身,却是一阵头晕眼冒金星。德拉科赶快的靠着墙壁撑住了身体,等到眼前黑色飞蚊散去,等到手脚不那么麻木,他拖着脚步的走到桌子前,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二十几瓶的魔药。瓶子并不大,只有一个手指那么高,里面的液体晶莹剔透在光线下像是藏了无数的星星,一动就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德拉科不知道这个魔药是什么,他也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美丽的魔药。德拉科拧开盖子,喝了一瓶。非常快,心肺间暖暖融融,这种暖意扩散到了身体的每个部位。不适难受在温暖下也一扫而空,虽然仍然觉得很疲劳,但已经没有了头痛,没有了眩晕。
德拉科本来以为已经没事,谁知道晚上睡到床上更加的难受,小腹隐隐作痛,手脚无力,甚至想要呕吐。他好不容易进了盥洗室,可是闻到了熟悉的沐浴露味道竟然一阵恶心,他抱着洗手台就开始呕吐,将晚饭吐了干干净净,到后来就开始吐清水,吐着吐着眼一黑,整个人直接晕倒滑了下去。
卢修斯和纳西莎在睡梦中被管家急促的敲门吵醒的,马尔福夫妇倒是没有怪罪管家。因为他们知道管家如果不是因为非常重大的事情是不会这个时间来敲门。卢修斯打开门,只看到管家已经是急的额头上都是汗,他急促地“主人,刚才我接到了volde庄园管家的紧急联系,他请我们赶快去看看小少爷的情况。他说lord将会连夜立刻从美国赶回来,他说现在小少爷好像身体很不好。我刚才去敲门,德拉科少爷没有回答,我也无法打开门。只能请主人您去看看。”
“什么?”纳西莎也惊了,她拖了拖鞋赶在丈夫前面冲到了儿子房前,敲门果然没人应答。卢修斯这个时候也管不了是不是儿子有隐私,直接魔法破坏了房门。
床上被子凌乱,没有少年的影子,卧室里好像根本就没人。纳西莎慌慌张张喊着德拉科的名字往盥洗室走去。
地上,她的宝贝儿子倒在地上,脸色死人样的白,气息微弱连身体都冷冷的。在这个夏日的夜,身体冷得吓人。
纳西莎和卢修斯赶快将儿子抱到床上,然后慌忙地让管家喊来医师。等待医师到来的那段时间,马尔福夫妇都急得团团转。
医师很快赶来,不过衣衫不整,脚上的袜子竟然不是一双。但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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