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可有人?”
方丈顺着惠真公主所指之处望去,果见着紫色长衫的男子,他正欲禀告男子身份,惠真公主身旁的侍卫便已经列开了保护的队列。
“无妨,让他过来。”公主越发觉得此人就是烈儿哥。
方丈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呈着盾牌形状侍卫,便朝着紫色长衫的男子走了过去。
“小少爷,不是让你没事莫要到正殿来啊,如今冲撞了公主,我可保不了你。”
元烈笑盈盈道:“请方丈与我引荐,我有事想求见公主。”
方丈叹了口气,那元烈依然是一副笑脸的模样,“你瞧着天上的云朵儿,那便是我招来的。”
方丈的眼神瞬间变得同情起来,这小哥儿模样也算是上乘,奈何怎么脑子有病。
元烈被方丈引荐到了惠真公主面前,那惠真公主将元烈从头至脚看了一遍,这个人看着眼熟,然就只是眼熟尔。
“草民烈儿,乃西域人,今日得幸见公主一面,特献祥云一朵,祝公主万福金安。”元烈这般说着便跪在了地上,他双手掌心朝下,头顶碰着地面。
这人并不是元烈,这是惠真公主的第一反应,元烈他做不到这样。
“这云是你的?”惠真公主将信将疑。
“确实。”元烈抬起头,“草民可令它变成公主模样。”
“当真?”惠真公主的眼珠子亮了起来,尽管身边的宫女暗示明示着惠真公主要时刻谨记自个儿的身份,然她的兴趣大于了她的身份,何况如今她脱了宫门的束缚,举止便活脱脱显现了她女娃娃的天真活泼,“你快变成我的模样!”
那元烈手一挥,这本是他与宋衡商量好的动作,然元烈不知,如今在祥云上的人儿是命格星君。
命格星君坐于云头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宋衡走之前只说让他替着变幻出一朵祥云罢了,可没吩咐让他听区区凡人的话。
他让变就变?命格星君将嘴巴往旁边一奴,这天地间,还没有这样的人物。
惠真公主盯着天空上的祥云半天都不敢眨眼睛,深怕自己错过了什么。
然,那祥云纹丝不动。
方丈的小汗珠从额头渗了出来,也得亏这惠真公主是个小女娃,好哄。
元烈不知云头上的人儿早不是宋衡,但他心里想着,恐怕是宋衡出了事才这般无动于衷,尽管心中着急,脸上依旧平平淡淡,不急不躁。
“到底是变还是不变?”惠真公主的猎奇之心渐渐褪了,贴身宫女见状便又在耳旁吹了吹风,那惠真公主便打了一个哈欠,“罢了,还是上了香后速速回宫才是正事。”
惠真公主这边刚刚要走,便听见有人喊道:“快看,变了变了!”
祥云上,宋衡回来的正是时候,他赶忙将云朵儿照着约定变成了惠真公主的样子。
“你怎么这般听着那凡人的话?”
面对命格星君的质问宋衡并未答出所以然,命格星君冷冷哼了一声后,摔着袖子要走,“罢了,还不如去瞧周兴听戏有趣得多。”
宋衡笑了笑,他往云下儿瞧了一眼,此刻元烈正与惠真公主说话,“天感公主纯善。”
那惠真公主点了点头,但是很快又因想起了烈儿哥的事而觉得有些感伤,“你名与我一朋友相似,然他此刻正遭着劫难,我却无能为力。”
“今日借着你的吉兆,若是上天怜悯,还是将这份好运送予他,借他渡过此难。”惠真公主说罢便让随身的公主拿出些许的珠宝赏了元烈。
“公主留步,”惠真公主正要离去之时,那元烈出言挽留,“我还有一物,是故人所托,那故人道,若是惠真公主念及旧情便将此物拿出。”
那是一件形似八卦镜一般的缀饰,她慌忙将此物接了过来,左右仔细看了一遍,她怎会不知,幼时,她曾想要烈儿哥这件随身的缀饰,然烈儿哥说什么也不给,说是重要的人给的重要东西。
“其余人等下去。”惠真公主将缀饰捏在了手心中,“此处人多口杂,我让方丈收一间干净厢房来,我们在谈。”
在厢房中,惠真公主也不端着自己公主身份的架子,直言道:“烈儿哥在哪?”
“他很好。”元烈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只公主既念旧情,想必对元府被冤枉一事也有耳闻。”
惠真公主脸上立刻显现出愧疚的样子,她张口想要辩解,但显无力,便也闭口缄言。
“我知公主也有难事,但公子如今无依无靠,想翻案简直难于青天。”
“他可有对策?”惠真公主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可有我可做之事?”
“公子望公主能举荐我进宫。”
惠真公主沉默了,那元烈作揖道:“若是为难,烈儿也不勉强,只惜公子如今家破人亡,即是城南墙头上的爹爹尸首,他也不敢多瞧一分。”
元烈说得感伤,惠真公主听得心酸,她用丝帕抹了抹眼角的泪花道:“烈儿哥可有说如何引荐?对于元府一事,我有心无力,后宫中,我不占地位,人轻言微。”
“我有些许捉妖的本事,城南元将军尸首闹还魂,请公主引荐我去捉妖。”元烈起身拜了拜,“此事若是成了,或许我还能暗中安排公子与元将军见上一面。”
惠真公主思索片刻后应允,随即她起身便要走,“事成后如何寻你?”
“我且会在广法寺附近买一座府宅,名曰微言堂。”
那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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