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书!”白球球把封面展示给他看。
“呵,这是要谋财害命呐。”
“……”白球球瞪李惟。
李惟突然心中一动,“过几天要去西北,你要不要去那儿当个军医?”
“你不是说春天的时候要送我回去的么?”白球球说道。
“不巧,对不住。”李惟这话说得却没有什么诚意,脸上的笑都没藏好。
“你骗我,你自己去吧,我要回家了。”白球球合拢书本,看着李惟说道。
“嗯?”李惟不说话。
“好吧……”
李惟喝了酒,困意有些上涌,叫来丫鬟伺候着洗漱了,就要睡觉。白球球马上忘记了不能回家的失落,开始和李惟讨论去西北的事。
“你是去干什么的?”他趴在床上,饶有兴致地问李惟。
“查案。”李惟不欲多说。
“你还会查案啊!”
李惟:“……”
“查什么案?”白球球追问道。
“军粮短了,仗打不赢。”
“那……有危险吗?”白球球有点关心李惟。
“呵——”李惟以为白球球又是看轻自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众人皆以为现在的镇北将军是太子舅家,不愿接手,难道没有想过军粮短了,最没有嫌疑的便是将军了没有军粮,打了败仗,父皇第一个拿他是问,谁会做这种蠢事。”
白球球对这其中的利害并不感兴趣,听李惟这么讲反而困了,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却在静悄悄的夜晚很是清晰。
李惟:“……”
并不是只有李惟看的清形势,李悯对于西北边境发生的这件大事,一样也洞若观火。所以他和白皎皎讲起的时候,也是一副轻松的口气。
“可是……我总觉得月氏国的选择现在进犯边境,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冰雪未消,他们自己的粮草也尚不足,怎么就刚好遇上雍国军队粮饷短少的事情呢?”白皎皎窝在李悯怀里,两人维持着一个亲密的姿势,说的却是军国大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父皇之前染病之事,一定是很快就传到了诸国,月氏国的那几个牧民之前借口草场被大雪覆盖,请求来关内放牧,一定也是受他们的国君指使,试探底线罢了,前些日子听闻父皇生病,他们定是猜想京城乱成一团,趁机而动。”
“那这消息传的很快啊,是有内应吧。”
“说不好……。”李悯其实也不甚清楚,此事究竟是针对镇北将军,也就是自己的舅舅的,;还是针对雍国的,两者皆有可能。
“那三王爷此去……”
“不要紧,这件事说到底大家是站在一条船上的,我相信我舅舅没有捣鬼,所以他要查,便任他去查,查清楚皆大欢喜。”
“可是你忘了当初你和六皇子皆欲拉拢陆蒙的时候,三王爷他可是作壁上观呢。”白皎皎依旧有些担心,陆蒙是朝中重臣,拉拢他,对于增加太子在朝中的说话地位很有帮助。
“那不最后也没什么动作么。” 李悯亲了亲白皎皎,又道,“这世上想取代我而做太子的人,可多了去了,要是能听墙角,估计我那几个兄弟中没有谁是没有在背后议论过我的。我三哥这人,行事最是稳健,再说他从来没有害过我,他日我若即位,自然也不会去打压他。何况他若没有十分的把握,是绝不会动作的。我哪里就这么差,还送他十分的把握?”
“总之像你说的,避避嫌总是好的。”白皎皎也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
“那我们去江南好不好。之前为了赈灾而去,都没怎么游玩,你还受了伤,这次我们两个人去,除了玩,什么旁的事也不做,怎么样?”李悯想着带白皎皎去玩这件事,想了好一段时间了,眼下终于提了出来,就像一只讨要赏赐的宠物,若是有尾巴,早就摇了起来。
“仁远,我……”李悯的手十分不老实地在白皎皎身上点火,热切的渴望昭然欲揭,然而白皎皎昨天才被他闹得下不来床,今日依旧是腰酸,隐秘的位置还红肿着,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
“就一次……”李悯哄着,他也知道前夜里孟浪了些,第二天醒来看到白皎皎亦十分心疼,然而yù_wàng犹如春汛的河流,解开冰封后,河水奔涌,在冲刷着他的神经。
两人都明白这“就一次”的话,从来只是个开始,白皎皎爱极了李悯,心甘情愿伏于他的身下,然而骨子里依旧有征服的热望,轻轻抚上李悯,“后面……有点疼。要不今天,我来?”
“嗯……”李悯听在耳里,以为是白皎皎想要主动,正高兴着,却发现白皎皎的手指正顺着自己的脊背向下滑去,“想干嘛?”他欺身压住白皎皎肩膀,又捉住了他的手。
“反了你的。”李悯笑着说道,没有一丝威力,更像是调情,然而手上却是用力,光靠单手就禁锢住了白皎皎两个腕子,另一只手扣在他腰上。
白皎皎怕痒,或者说,是在这样的暧昧气氛下,特别怕痒。李悯的手才一碰到他的腰,他就逃了开去,光滑细腻的皮肤擦过李悯手心,一下又一下的挑动他的神经。
“我不管了,本来就没打算放过你,你居然还想压我,你说,要怎么罚你才好……”李悯在白皎皎耳边轻轻吹气。
“别,别……痒。”白皎皎笑着求饶。
“没有用的,今天是一定要把你榨干,让你没力气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李悯把白皎皎翻了个个儿,自己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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