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吐血三升。
情侣装你妹!
哥有的是钱,才不会买连屁/股都保不住的内裤呢!
跪在地上,周芷凡挺直了腰板给媳妇儿口口。从前到后,从上到下,从长长的到圆圆的,手嘴并用,深/喉辅助,直把陈宇搞得欲/仙/欲/死,差点儿站不稳,扶着周芷凡前前后后的脑袋才勉强保持住了平衡。
“有......进步啊,”陈宇喘着粗气表扬道,“用了,多少、多少斤的黄瓜练习啊?”
正锁紧了喉咙的周芷凡闻言,往外吐了吐,翘了翘嘴角,用舌头嘬了嘬了那小眼儿,眨了眨眼:还是媳妇儿了解我!
陈宇舒爽不已,后仰着脖颈,断断续续道:“跟、跟拓也......拜、拜师学艺了?”说完自己还哈哈的笑了一下,喊了一句,“奥义!!!”猛地往前挺了挺,眼看着就要去了。
周芷凡却在这个时候,猛地退了退,手上也不给蛋蛋双子做按摩了,手指一箍,竟是掐住了蛋蛋们的咽喉,另一只手也快速的堵住了要喷发的眼孔。
“你......”真当我是太监啊!
陈宇被生生遏制住,像是喷嚏打了一半被人捂着鼻子憋了回去,将要释放却没释放的感觉,让他深吸了一口气,却不能直达肺里。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周芷凡温柔的笑着,脸色却有些惨白,低声道,“我们都是差点死过一次的人了,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好不好?”
陈宇不答话,只是无神的盯着周芷凡脑门子上那浅浅的伤疤。
二人之间静默了几秒。
“当时我就在想,我不能,也不敢再失去你一次了。后来,在我昏迷的那几天里,一直在做一个同样的噩梦,”他的眼底带着深深的恐惧,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叙述道,“我梦见,我死了,却一直在世间游荡,看着你渐渐忘了我,成了家,又慢慢的老去,我等着你,一直等着你,直到你也死去,却已经不记得我的存在了......”
周芷凡的手有些颤抖,他的眼眶微红,继续道:“我看着你,对你说,我终于等到你了。你却茫然的看着我,问我是谁......”
“循环的做着噩梦,我一直醒不过来,就算后来我渐渐有了意识,我也不想醒来,我害怕真的醒来以后,面对的现实就是梦境的写照。”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深夜,却动不了手脚,医生告诉我,大家都没事,我却害怕这根本不是现实,我一晚都闭着眼却没睡,直到第二天看见你过来看我,我才安了心。”
挺了挺,周芷凡平复了一下心绪,咧了咧嘴道:“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爱你。”
陈宇浑身一震,用手指摩擦着那道凸起的伤疤,几不可见的微微点了点头。
见他同意,周芷凡不自觉的缩了缩手指,刚想说什么,陈宇就一句惊呼!
“我擦你这个小人!你要断了我的命根啊!”
呃......陈宇的二弟还被周芷凡用·力·的·攥在手里......
周芷凡忍不住轻笑出声,松开了手掌,力度逐渐加大的搓揉把玩起来,成功的又揉捏出了一根小硬棍,把这玩意当成黄金冰激凌奶油巧克力棒棒舔舐了起来。
原本就是爽了一半的陈宇,这下可就不客气了,挺起跨发了狠劲儿的往周芷凡的嘴里捣鼓,呲牙咧嘴的用激将法道:“受不住就直说,别逞能啊。”
周芷凡欣然接受挑衅,鼻子被撞酸了,吭都不吭一声,挑着眼睛给陈宇放电。
我勒个去!
这还勾/引上了!
陈宇的心中腾然生起一把火,火苗突突的灼烧这他的理智,刚刚喝的白酒像是助燃剂一般,在陈宇的周身上下流窜,陈宇想起那些日子他的痛苦,他的迷茫,他的心酸,一把揪起跪在自己面前的周芷凡的头发,撕扯着、掌控着、命令着周芷凡的一动一静。
头发被揪扯着,周芷凡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要被一起撕裂,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配合着鼓动着的心脏的频率,强劲有力的急速的震动着。
在这一刻,麻木的疼痛似乎已经不能带来感官上的刺激了,他逆着光看着陈宇愤恨的表情,心里竟然诡异的有一丝甜蜜流淌过去。
——陈宇还是在乎他的,在乎那段背叛。
而不是像他表现出的那样,那种无所谓的,不在意的,甚至一次都没有提起过的对他的憎恨和伤痛。
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弥补这道疤痕。
周芷凡默默的想着,丝毫不在意的让陈宇在他的口中发泄了出来。
他像是宠溺的看着撒娇的孩童,不甚在意的颤动着喉结,在陈宇震惊的眼睛中,吞咽了下去。
陈宇看着周芷凡伸出舌头,把脸上的星星点点卷入舌中,心里暗骂:
老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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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嘘!!!!!
周攻(抹眼泪):从来不知道,媳妇儿竟然还有抖s的倾向......
宇哥(剔牙中):我擦,你个死m还敢瞎叽歪,回家扯蛋去!
开创新业(二十)
宇哥人爽了,精神自然也放松了,抓着周芷凡头发的手也松开了,呼噜了几下对方的短毛,他挑着嘴角邪魅一笑,用手掌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周芷凡的腮帮子,道:“起来吧,别跪着了。”
一定是媳妇儿心疼我了!周芷凡暗想,这下轮到我了吧?
花洒还没有关上,陈宇冲了冲水,侧身欠了欠位置,让周芷凡以一起冲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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