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的就是小狗哦!”他生怕对方不说话,又加上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对方连发三声笑,说了话,偏偏让司雷一无所得。姬筮眉头轻拧:这人并不好对付啊。早就知晓,炎帝之位由姜氏代代相传,他们因为憎恨蚩尤与炎帝败于黄帝之手,竟然弃国背族,去了交趾。
听这人的口气,似乎依然在记恨当年之事。
一点火光徐徐从升龙剑中跃起,凝为人形,其人面目可憎,那有半点仙人之姿?张了口声音更是叫人心烦:“轩辕小儿,我可知道你怎么恢复灵力,我神农氏有赤松子秘术,可令肉身转变为琉璃灵体,重塑奇经八脉及琵琶骨,你要不要——”
“要,你也不会给我的。”姬筮闪了一下眼睛,转身就走,“你以为以我们自己的实力就不能出去了么?天真!”
剑灵眼睛也不眨一下,盯着他。
姬筮竟只走出了三步,风坤以为他要改口了,司雷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他不会是这样的人吧!姬筮将手伸进了泥里,摸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这是什么。”司雷的心又跳了回去。“木炭,从前这里失过一次火,自然会有这个。”“这有何用?”司雷接着问,回答他的是剑灵:“哈哈,无知小儿,一硫二硝五木炭,这是用于制作火药的比列啊!不过,木炭已有,你又从何处寻得其他二者?”
姬筮淡然:“那就不要了。”司雷急得抓住他的手:“那你怎么……”剑灵笑得三分得意七分狰狞。
姬筮竟也笑了,笑得自信,笑得比剑灵还好看:“我没说我要炸什么啊?”剑灵瞬间色变。姬筮道:“司雷,你召唤风灵与火灵将此木炭点燃了,托到上空百米之处,我用石头这么一打,木炭碎开来、火花四溅,必然是十分的显眼。”
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炸,他要的是放信息弹。
姬筮将木炭在手上打了一个旋,悠然道:“别人或许不明,将离出生在钢梁,此地最是好舞龙,舞龙之时以木炭代替烟火乃是当地的风俗,她不可能不知。”
这一下剑灵仿佛是一团灰一般。
“你输了,拿术来吧。”风坤上前一步,道。“神农氏自是守诺的……”剑灵飞出一缕光,慢慢消失掉了,最后的声音也飘渺如烟,虽然是如此不甘:“我沉睡百年再与你们轩辕氏的后辈相较吧!”
“他真的走了……”姬筮点点头:“真的沉睡了。”然后手一抖,木炭掉在地上,碎成两半,露出里面白生生的肉?那只是一支藕。“你能恢复法力,应该很高兴才是。”风坤鼓励道。姬筮摇摇头:“不是因为我自己……而是他,三皇五帝,多么久远的岁月,他,不用去转回么……”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只是三魂之中的地魂,非命者无法轮回。也许,这个人的命魂已经忘却恨很多年了。”风坤道。
姬筮抬天,嘴角露出一丝真正释然的笑:“我放心了。”
这次因祸得福,姬筮竟重得仙身,三人先在寺中歇息了一会,姬筮向风坤救情,风坤也不在追究主持之事。
姬筮从风坤处回来,看到司雷正躺在床上,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一只织网的蜘蛛。“在想什么呢?”姬筮悄悄躺在他身边。“在想你有多强……我有多弱。”“我从没在意过。”“不,不是这个,你有保护中原的能力,我却……没有为和日哈林一战的。”一只玉指轻轻抵住了他的口。“你不想归隐了?无论我有没有法力,我的梦,只有一个,你知道的那个。”
这段话说得司雷泪水点点,但他将袖子一擦,眼中便什么都没了,除了坚定。
“我要走了。”
司雷起身,却被姬筮狠狠压住,他知道他要以暴力留下他,他的手在悄悄用力,打算打倒他。然而除了一声比羽毛还轻的叹息,其他什么也没有:“此生我还放手,只是你留下一样东西给我吧……”
姬筮身子轻轻一动,司雷就到了他的上面。
皎花静月夜无声,锦波深处眠鸳鸯……
别了姬筮,司雷与风坤一路北行,风餐露宿,终于重新赶回喀尔喀。
据风坤说,蒙古的落败源于世界之树的枯竭,可惜,就连索云博也不知道世界之树为何枯竭。
“先找到原因,再改变历史。”风坤如是说。在路上爷孙两已经商量了无数个可能的原因,终是无头绪,风坤只好用这8个字了了这场谈话。
到喀尔喀的那天两人都十分累,就近立了个蒙古包睡了。一路上真是太累了,以至于司雷竟然在第二头先想到的是将离——若是他会那个破空之术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想她多了,起来一掀蒙古包还真看到了她,不过他看到了她,她没看到他。
将离正拿着一张画像在喀尔喀城中到处问:“见过这两人么?”司雷立马躲入帐中,偏偏有人恰在此时道:“有!”
下一句话不会就是“你身后那人嘛”吧!
“有!一个月前。”
不知……将离现在是如何表情,不过掐指一算,自己也差不多跑了一个月的路。司雷心中大宽。
帐外将离收了像,长叹一口气,又长吸一口气,然后,一声狂吼:“乌梁海查干路,你家因为欠晋商钱太多了,要卖祖屋了!”司雷叟地一下串出拉住她:“别诬陷。”“我没有!”“明明就有!”“我刚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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