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想到了这个体弱多病的儿子,心里也很是怜惜,便没有离开,果然一小会儿之后,就有嬷嬷带着福惠走了进来,福惠现在已经四岁了,最是爱撒娇的年龄,先是上前请过安之后就扑在了年氏的怀里。
四爷摸了摸福惠的小脸说道:“福惠近来可有听话,有没有胡闹?”
福惠仰着脸说道:“回皇阿玛,儿子一直都很听话的,您总是不来看望儿子,儿子这些时日是想念您的,皇阿玛,您是不是不喜欢儿子了?”
四爷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朕最近时日里比较忙而已,以后不忙的时候指定会常来看你的。”,年氏在一边听到四爷这话,不由的心中一甜,脸上更是笑得温柔无比。
这‘一家人’欢欢快快的用过了膳,嬷嬷便抱着有些疲惫的福惠离开了,年氏站起身,有些娇柔的说道:“皇上,您今儿个是歇在臣妾这里吗?”,似乎是怕四爷不答应,身子更是靠近了几分。
四爷僵硬着身体,有些烦躁的点了点头,年氏满心得意起来,忙命人开始了准备,苏文一看到四爷竟然答应了下来,更是气恼,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算是什么,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
一切准备好以后,苏文和苏培盛便退到了门外,四爷无意间看到苏文的背影,只觉得心里一疼,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
63、危机 ...
做的不对,只是猛然间才发现自己似乎是离苏文越来越远了。
就在四爷愣神的时候,年氏穿着单薄而又明艳的衣服上前伺候四爷宽衣,四爷随意的看了年氏一眼,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呆呆的让年氏伺候着。
上床之后,年氏不断的借故靠近四爷,那涵义很明显了,只是今儿个也不知道为什么四爷却又做起了‘柳下惠’,一直都没有动作,年氏羞恼的没支撑住疲惫最终还是睡着了,而另一边的四爷则是闭着眼睛,心里一片的烦乱。
他不知道该如何的处理现在的情况,为什么自己在嫔妃这里歇息的时候会对苏文有一种负罪感呢?难道自己真的转变太多了?四爷只要一想到刚刚苏文退出去的背影就难受不已,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一般。
这一夜,四爷根本就没有歇息好,而外面的苏文也一脸疲惫的站着,他再一次明白了帝王的爱情从来是与身体上的洁身自好没有任何的直接关联的,而最关键的就是,他是一个太监,一个并不健全的男人,更是与女人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二者之间,犹如云泥之别。
苏培盛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头皮,回想了这半日来的情形,在心里叹了口气,想来现在苏文才看清一些现实问题,这样也好,虽然这样对苏文有些残忍了一点,但不可否认,这也是有着好处的,至少可以随时的提醒着苏文不要太沉溺其中,也不要过多的付出一切。
苏培盛觉得自己也许以后也不会安稳下来了,就看今日的状况,主子和苏文之间还有的折磨呢,他这个中间的见证者,也不会太闲散的,虽然他心底对苏文是有着同情之心和爱护之意的,但也没办法,谁让他的主子是皇帝呢,他仍然还是偏向自己的主子的,只希望一切能平静下来,两人都能够想明白,哎,每次都是苦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不知道为虾米,咱忽然间觉得其实蚊子算起来也是个‘第三者’,猛然间想起来这事,咱也不蛋定了……
小剧场:
这日,苏培盛最终没能挣脱过徒弟们的意思,在一棵桃树下与那侍卫见面了。
苏培盛有些不自在:你、咳~你好。
侍卫脸红:苏总管,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苏培盛被他的热情给吓到了:咳咳~~别激动,我这不是来了吗?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侍卫低头对手指:那个、我就是很喜欢你,想要见你一面,跟你说说话。
苏培盛望天:那你倒是想要说什么啊?说吧!!!
侍卫委屈:你能温柔一点吗?别对我这么凶,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很柔情的。
苏培盛炸毛:我什么时候凶你了,不是让你说话吗?这就算是凶你?
侍卫眼含泪水:你、你、你,不管你凶不凶,我对你的心永远不变的。
苏培盛怒,这侍卫到底语无伦次的说的什么意思呢?
躲在草丛的徒弟甲:看到了吗?我就说师傅平时太凶了,吓到人家了吧。
徒弟乙:看这情形,真是攻受颠倒啊……
徒弟丙:楼上正解!
徒弟丁:?????
64、残月 ...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四爷就起身换衣准备早朝了,两人都安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四爷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不对劲,但又感觉心里不舒服这才不说话的,而苏文是不知道要再怎么跟四爷说话,因为心口的那块石头还一直梗在那里呢。
结果就是两人默默无语的去上朝了,朝堂之上自从年羹尧和纳兰富森回来以后就变得安静了许多,年羹尧加紧的拉拢很多高官,一时之间风头正劲,而纳兰富森则正好相反,他所秉持的就是低调原则,回京以后也基本不怎么出门,每日在家里陪着夫人与孩子。
苏文在上面观察了许久,四爷对年羹尧似乎是极其的宽容,这不,才一小会儿,年羹尧推举的一些官员全部都被四爷给提拔重用了,看着下面年羹尧越来越得意的神情,以及身边越来越冷的四爷,心里也明白这年羹尧蹦跶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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