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听了,心中大叫不好,连忙使出全力击败洪,再把丝状法器抛向凌杨。
凌杨没有躲闪,也没有凝聚出法器,仅是用灵力覆盖全身,把冲过来的丝线弹开了。
"哦?灵力倒是好了不少,但是你以为以你的程度就敢威胁我了吗?"渊冲过来,再用丝线套在凌杨的脖子上,"也不掂掂自己有多少斤两。"
"我是没有多少斤两啦......仅是觉得你不会杀我的,因为我想要帮你和务淋在一起啊。"凌杨也没有大的抵抗,仅是用灵力护住脖子。"何况,我现在可是务淋的朋友哦,我死了,他可是会伤心的。"
朋友?这种人还有脸提这个词。虽然很生气,但是『务淋会伤心的』那句话让渊没有勒紧手中的丝线。
"你想想,就算你告诉他,我和他是世仇。但是,他问他爷爷的话,他爷爷可能回给出一个相反的答案。你说,一个是他爷爷,一个是陌生人,他会相信哪一个?"凌杨自信满满地说。他这么说可不是在胡诌,因为务淋的爷爷和太后相处那么好,看起来也没有深仇大恨的样子,说明他是自己这边的人,绝对不会教唆务淋做谋反的事--单是看他是竣恒遗族中唯一活着的人,就知道这家伙很会保命了。
『陌生人』这把利剑一下子刺穿了渊的心灵。
原来言辞比武器远来的重要。看到刚才还一脸臭屁的渊,现在一副重创的样子,洪如此感叹道。
就在渊心灵遭重创的时候,凌杨一把挑开了他的丝弦,弹开三尺之外。
"我是想帮你和务淋而已,毕竟我们是朋友和合作人。如果他有事的话,对于我的事业也有很大影响的。如果你想继续谈的话,就在明晚,在茗园,我们一对一详谈。"凌杨跑过去,扶起洪。"是要继续报仇,还是想和务淋在一起,你自己选吧。"说完,拉着洪一溜烟地消失了。
怎么走得那么快。渊还在想着这个很明显的摆在自己面前的圈套时,拼命告戒自己不要跳进去。
就在疑惑的时候,渊听到了一把般的声音。
"渊叔叔,你没事吧?我走了以后,隐隐约约感觉到这里有很强烈灵力的碰撞,担心你有事......"务淋又折返回来了--就是听到务淋的脚步声,凌杨才长话短说急急忙忙地躲起来的,不过太过于专注那些话的渊恰巧没有注意到。
"我说,你......怎么会像主子他们那么善良呢?"的确那个诱饵太诱人了。渊叹息着说道,"茗园在哪里?"
"诶,你问那种地方干什么?那里可是墓地......"
而被拉着的洪,还在佩服着凌杨。本来一开始,以为凌杨有脸蛋,但没有什么能力的人,虽然工作还不错。但是洪现在改观了,这家伙不仅仅是有家世而已,面对那种情况,还能冷静的威胁别人,真是厉害。
"不过,让那家伙在务淋的身边,你真的有办法让陛下不追究吗?"
"那是临急才说的。"凌杨顶着铁青的脸,没什么表情地说道,"不过,办法倒是有的。你说陛下够恶质的吧,他那种恶质可是遗传自太上皇的。那么太上皇一定有办法让陛下放弃追究的。"和陛下相处了几年的凌杨很清楚,虽然陛下很恶质,但他对长辈的家人的话一点反抗力也没有。
"可是,怎么才能搬得动太上皇?"
"还记得那卷入侵浚恒计划的卷轴吧,太后应该还未看过才对。如果用那个卷轴的话,应该使得动太上皇的。"
"请不要让太后看那个卷轴!"洪吓得大叫,"如果那个正直善良的太后知道居然有这么恶质肮脏的内幕的话,一定会气得铲回首都,把皇宫冰封的!"洪在想把刚才的赞叹丢回垃圾桶,这家伙果然遗传了浩朝皇室的那种恶质!
那个我当然知道!不过凌杨也在连答口的心情也没有了。
因为本来是要分开他们两个的,但是现在却弄反了。没办法,当时自己被胁迫的情形,敢说出要拆开他们的话,那不就是自寻死路了吗。既然夸下海口,就要把它实现。仅不过,首先要把那个爱吃干醋的俊荇说服才行--难度很大,但是为了自家房子的安全,还是要拼了!
72
第二天,尽管满腹疑惑,渊还是来了。
黑漆漆的夜,在这充满墓碑的寂静"茗园",连看月亮,也觉得月亮白得毛骨耸然。
凌杨就静静地坐在一个墓碑旁边,呆呆地看着月亮。渊看到了这样的凌杨,有种奇怪的感觉:凌杨在这里没有一点突兀的感觉,好像本来他就属于这里的样子......不,应该仅是他的脸色在白月的映照下显得过于苍白而已。
凌杨发呆完,就发现渊在盯着自己,摸摸脸蛋。随即想到,自己得脸色应该很不好,因为今天那只怨灵缠了自己一整天,直到现在还不放过自己的耳朵。可惜的是普通人是看不到也听不到怨灵的,要不他一定看到俊荇生气地样子和听到他喋喋不休的教训。
凌杨瞥了一眼俊荇,暗示他要闭嘴。
"为什么要在这种见面呢?"渊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选在这种阴深深的地方见面。
"因为要介绍这家伙给你见面啊。"凌杨拍拍了身旁的墓碑。
渊瞥了一眼墓碑。『俊荇』。"我记得小少主提过他,他是小少主的青梅竹马吧......"
"正确来说,他们的关系比青梅竹马更亲密。啊,对了,你想不想听一下他和务淋之间的事呢?"凌杨之所以知道他们的事,是现场让俊荇的鬼魂讲述他们俩的事,然后再复述给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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