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中的性器被拉出一截,空虚的肠道还未来得及重新绞紧,便被接下来的撞击狠狠顶开,力道之大让他两眼发黑,剧烈颤抖的膝盖再跪不住,软软的滑了下去。
“怎么……这就不行了?”耳后传来那人低哑的声音,带着潮湿滚烫的喘息,喷洒在他后颈正在流血的伤口,带起一阵微妙的酥麻。瘫软的下体被一只有力的手臂重新捞起,再次挺入——晶莹的肠液从chōu_chā的缝隙间挤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混合着ròu_tǐ撞击时发出啪啪声响,被打成白沫的yín_shuǐ糊在通红的穴口处,黏连着对方的耻毛一片狼藉。
“不是要我……恨你吗?”青年咬牙切齿的说着,“这样……够不够恨?嗯?”说罢又是一阵猛干,他被顶的往前挪去,又被狠狠抓回钉死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有些看不清东西了。
起先还以为是药效过了,直到那滚烫的液体从眼眶滑落,他才茫茫然反应,原来是泪。
是太舒服了……湿软敏感的肠道仿佛被肏成了契合性器的形状,抽出时甚至再合不上,空虚的媚肉贪婪的绞紧,掐媚的吸吮着每一寸性器,渴望着被再次填满。
他啊啊的低叫着,汹涌的泪水与汗水混作一处,银色的发丝蹭在脸上,狼狈又yín_dàng。
可是这些,那个人都看不见。
青年俯身在他的身后,反复吸吮撕咬着后颈那块嫩肉,直至鲜血淋漓时,才爱怜似的舔上那么一舔,粗糙的舌苔碾过伤口处的血肉,他疼得浑身打抖,无力的手指张曲几下,缓缓握紧成拳。
“你喜欢我吗?”那人问。
他咬紧下唇,闭着眼不作回答。
于是换来的又是一顿猛肏,那人沾血的尖牙咬着他的耳廓,一次次逼问。
直到他终于崩溃,用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恨他,却换来对方一阵低笑。
“所以,你就这么被你的仇人干……?”青年的手指掐上了他泄过一次的yáng_jù,慢条斯理的撸动起来,像一场永无止境的酷刑。“后面这么多水,每次我插进去的时候便往死里吸……你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嗯?”
他被快感折磨地答不出话,只得发出混沌不清的呻吟,扩散的瞳孔略微翻白,失神之间,顶端的小孔再度挤出几滴淫液,却稀薄的近乎透明。
那人似乎还说了许多污秽不堪的话,他已经听不清了。
射光存货的性器阵阵发疼,却因为后方不断的刺激而始终半硬,他在情欲中沉浮数次,直至一股滚烫的液体涌入身体,击打在被肏干至熟烂的敏感点上……
“呜……”
他无意识的呜咽一声,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一连带走了体内最后一丝温度。
他今晚……喝了许多酒……
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呼吸一窒,最后一根弦终于崩断。
他沉沉睡了过去。
……
这或许是他人生中睡得安稳的一觉,纵使疲惫不堪,到底心满意足。
可到底还是会醒的——只有死亡才是永久的长眠。
所以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内心再无波澜。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一次,除去全身仿佛被拆过又重组的酸痛、以及难以启齿那处之外……似乎一切正常。
除了他是在他怀里醒来的……抱着他的青年睡得很熟,脸颊贴在包扎过的后颈处,隔着厚厚的绷带,只能感觉到隐约的呼吸声。
若这是在梦里就好……他想着,缓缓翻了个身。
那人受到惊扰,有些嫌弃的将他推远了些,复又仿佛想到什么,手指胡乱抓住了他一把头发,便无论如何也不放了。
他叹了口气,摸索着从床头柜里翻出剪刀,将那一缕银丝剪断。
接着他点了那人的睡穴,披上外衣,头也不回的离去。
屋外正是清晨,昨夜大雪过后,一路上积了厚厚的一层,他举步艰难,走到一半便止不住的呕血,起先还能用手捂住,到了后来,沥沥血珠从指缝间渗出来,落在雪地上洒了一路。
昨夜那场疯狂的欢爱耗尽了他最后一丝心力,蛊毒终于渗透到了心脏,如今,他是真的、真的马上就要死了。
踉踉跄跄的来到事前选好的地方,他跪下身来,沾血的手指扣在白皑皑的积雪中,努力为自己刨一个坑。
他不想让那人看见自己的尸体,一点也不想。
他希望对方以为他是走了,又或者去了什么很远很远的地方——总而言之,绝不能是病死这样凄惨的下场。
他生前不曾有过示弱,死时亦然不能。
只是现在出了点小意外……他没想到自己会死得这么快,快到……连棺材都来不及准备一副。
躺在雪坑里的时候,他看着天边翻涌的乌云,又想或许老天还是眷顾他的,这一场即将到来的大雪,将成为盖在他身上的那捧土。
天为盖,地为棺,尘归尘,土归土。
多好。
越来越冷了。
他开始止不住的哆嗦,被冻得青紫的唇被涌出的血温热了那么一瞬,再一次被血花埋没。
死亡对他来讲是一件很平静的事情,但这并不代表没有有痛苦。
若是活着就好了……他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凝着雪花,这一次,再不会睁开。
若有来世,他想活着。
哪怕坠入地狱、四肢不全、苟延残喘……
他也想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活。
最好长命百岁,甚至——与天地同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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