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必着急,方才阿三已经为冷先生清理了伤口已无大碍,只是冷先生本一介文弱书生,刚又受了惊吓,所以臣想…………”
“对对,寒世子你先带着冷先生回宫苑里歇着。来人,让御林军送寒世子回猎林宫苑,若是路上再有差池,就不必回来见朕了!”
一语出,所有人均是一惊,就连冷弥浅也是吓的瞳孔缩了缩。这老皇帝对明若寒的宠爱也太高调了吧?若不是刚刚老皇帝疾步前来眼里忧心的模样被冷弥浅看的真真,恐怕她差那么点就认为这老皇帝是故意给明若寒树敌的。
“谢皇上,那微臣告退了。”明若寒双手揖礼后,便走向一旁的冷弥浅,脱下自己的狐裘披风系在冷弥浅身上,极为贴心的整理着冷弥浅脖间的狐毛,双手扶着冷弥浅极为小心的在前引路。
明若寒的举动让众人又是一惊,仅仅一介布衣,就算刚刚为了寒世子挡下一剑,但又岂能配得上寒世子纡尊降贵亲自搀扶?那双尊贵无比的玉手上一次搀扶可是当朝皇帝啊!
而且!
而且那件狐裘披风可是皇上御赐,连膝下各位皇子都没有,如今居然披在一个毫无功名权势的布衣身上?!!
看到这幅情景,刚刚还慈眉善目的老皇帝此时也是一副认真的神情重新打量起冷弥浅来,眉宇之间的疑惑顿起。
冷弥浅也被惊的走不动路了,诧异的朝明若寒望去,替她披上狐裘外袍挡住脖间被她擦掉的颜色她可以理解,但是这双手扶住她的举动又是演的哪一出?
只可惜所有人此时的目光全全落在他两人身上,冷弥浅不敢妄动半分,只得顺势装作虚弱无比的模样,将重心瘫在明若寒扶来的双手上,颤抖着双脚僵硬的挪着步子,如同真没有人扶她便迈不动步子的可怜样子。
两人就这么走了好一些时间,冷弥浅走的僵硬,明若寒也耐心十足的配合着一步一个脚印。
在众人看来,冷弥浅就如同是被明若寒抱在了怀里一般,就连身后跟着的阿三也狐疑的朝冷弥浅看了好几眼。
好半天,明若寒瞥了瞥自己身后距离越来越远的人群,凑近冷弥浅的耳边极为小声的笑道,“要不是知道你有那般利落的身手,恐怕连我都要被你骗了。”
“这叫演技,你应该比我更懂。”
明若府。
倚着藤窗边,手握青铜酒杯,此时的明若寒在皓月下别有一番不染尘世的清幽,只是眸中的清澈早已不见,替而代之的是一抹幽黑的深邃。
“阿三,今日刺杀李墨的人是什么人?”突然发问,明若寒转身看向身后的人。
“只是一些不入流的下等刺客,身家背景都是属下精心挑选过的,跟世子府没有任何关系,世子大可放心,不会有人怀疑到是我们出的手。”
“嗯,”明若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个随侍查出来是谁的人了吗?”
“回世子,那个随侍自小便出自世子府苑,只是前些日子因为钱财的关系被大皇子收买了。”
“我倒没想到他找的人会如此沉不住气,居然这么快就动手了,亏我还特地放在身边好些日子,倒让我高看了。”
“世子以后还是不要冒险的好,今日若不是世子吉人天相,后果不堪设想。”阿三的语气极为不好,他家主子什么都好,就是爱极了险中求胜,让他们这些属下每次都提心吊胆手心里都捏把汗。
“吉人天相?”明若寒眉头扬了扬,随即嘴角掀起一弯浅笑,“嗯,确实是吉人天相。”
深夜,蝉鸣悦耳。
猎林宫苑的一处园子,沉寂的却如同暗夜。
屋内,书桌旁的人儿也因为夜读了一整晚的奇书异志正酣睡在桌前。
睡梦中,冷弥浅突然被手腕处mp7手环发出的光热灼醒,几乎是下意识的便从梦中惊醒来,身子在桌边坐的笔直。
果然…………
看着窗边刚进屋稳住身形的人,冷弥浅瞪着发红的眼,慢慢的平复着惊醒后略有紊乱的呼吸。这个时代的武功果真是神鬼莫测啊,若不是随身的mp7手环的红外御敌功能,恐怕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打着哈欠揉着有些僵住的手脚,冷弥浅缓缓的从桌边站起,拖着发麻的腿脚朝床边走去,“大半夜的我可没什么雅兴跟你秉烛夜谈,你要睡不着就去林子打只兔子,我可没功夫陪你。”
“女人果真善变的厉害,下午我们可是才搭配着演了一出好戏,怎么现在转眼就不认人了?”
冷弥浅脚下一滞,本来还有些迷糊的脑子瞬间变得清醒,明若寒居然知道她是女人???
转过身,冷弥浅保持着冷静,瞥了坐在桌边的明若寒一眼,“你也说了那是下午,现在可是大半夜!而且这好歹也是你的别院,你进屋都不敲门的?”
自从李相听闻李墨受伤后,便火急火燎的占用了她的房间想要贴身照顾李墨。再加上两人下午的那场戏,她无奈之下也只能以恩人的身份光明正大的住进了明若寒的园子里。
“你也说了这是我的别院,我敲门进,还是翻窗子进,谁能管我?”
冷弥浅嘴角抽了抽,“好歹你也是堂堂世子爷,要是你这深更半夜翻窗子进女子闺房的事传了出去,恐怕也是不好的吧?”
“你现在又不是女子,何来闺房一说?”明若寒好笑的扬了扬眉。
冷弥浅语噎。
确实,他们两人现在虽然都知道了对方的秘密,但却始终没有戳破事实,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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