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莺月眼里滑过恍然,原来月皇是想让她再次冒替大周嫡公主?!
白莺月心里突然升腾起一抹希望。
她是见过大祭司跟真正嫡公主相处的模式的,无论那位嫡公主怎样口出狂言,大祭司的袒护从未有过犹豫,即便是大周小院破例的那一次,大祭司不也马上后悔的将嫡公主抱回了房好好呵护了吗?
若是让她再回到大祭司身边,冒替无疑是最适合她的。
至少她还有一半活局的机会。
但若是现在就拒绝了月皇,恐怕不等她再说话,她便会又要回到那个恐怖至极的梦境中继续着她的惩罚。
一想起自己在那个梦里惨死的模样,一想到那血红的蜘蛛一点一点的将自己吸食成一堆白骨,白莺月便吓的直哆嗦。
“好,好,我答应!我答应!但、但是若要瞒过大祭司,恐、恐怕还需要月皇的帮助”白莺月欲言又止,这一次她要瞒骗的人可是神殿里最恐怖的人,若是全凭她自己一人周旋,恐怕
“这是自然。”这个女人再次冒替小浅后必须得为他们赢得一些时间,否则他们怎么平安出这灵域?!
“那那我身上的蛊”白莺月仍是心有余悸。
“稍后天阴会来看你。”觉着着天渐渐微亮,明若寒在椅子上缓缓起身,朝门口的方向走了几步顿时又停下,“大祭司如今宠你入骨,不顾人言可畏想要娶你为妻。本皇先给你道贺了。”
说罢,明若寒便出了屋,徒留白莺月跪在地上脸上震惊一片。
看着房门轻轻的合上,白莺月脑子放空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明白明若寒嘴中的“你”是指她自己。
她她没听错吗?
大祭司竟然要娶嫡公主?!
像大祭司那样心冷的人竟然要娶嫡公主?!!
那个女人顶着她那毁容一样的容貌竟然仍是让大祭司动情了?
不仅动了情,竟然还要娶嫡公主为妻?
白莺月一时间五味具杂难以名状。
她从小到大都被教导着女子容貌是天生的一把利器。
这把利器的好坏可以决定着身份高低。
但如今,冒替着她身份的大周嫡公主却轻易的打破了这个训诫。
什么容貌!
什么利器!
在那位嫡公主身上根本什么用都没有!!
神殿,圣樱阁。
天刚蒙蒙亮,冷弥浅便被海棠给唤醒了。
痛苦的眨了眨极困的眼,冷弥浅好不容易睁开一条缝,声音里全是浓浓的鼻音,“干嘛啊,海棠让我再睡会儿”
昨夜为了不让鬼煞抱着她入眠,她硬是东扯西扯的跟鬼煞聊到了天亮,一直聊到鬼煞去处理政事,她才躺下呼呼大睡。
这才刚躺下啊,怎么海棠就来了?
深知冷弥浅喜欢睡懒觉,海棠尴尬着脸赶忙解释,“小师叔,月皇他们千里迢迢来灵域,今天皇上要为他们接风洗尘,所以一早便要观礼。”
“观礼?这关我什么事?”被子里闷闷的声音里全是不耐烦。
海棠顿了顿,也不敢上前直接掀被子,“这本来是不关小师叔你的事的。但是灵雪神女说,小师叔你如今是大祭司唯一的徒弟,所以像迎接月皇这种场合是理应出现的。”
“神女,谁?”被窝里突然掀了一条缝,冷弥浅的脑袋顿时冒了出来。
“回小师叔的话,是灵雪神女。”
床上的人儿蜷了蜷身形,但思绪却渐渐明晰,“灵雪?!”
这名字怎么有点熟?
见冷弥浅对这个名字一直重复低喃着,海棠赶忙解释,“灵雪是神殿的神女,在神殿里的辈分等同长老,大祭司当初从异域回国继承大祭司之位,灵雪神女可是帮了不少忙呢。”
嗯?冷弥浅一下子愣住。
是了是了!!难怪她觉着灵雪这个名字这般的熟悉,当初曲然不就说过,他在神殿有一个一直保持书信联系的朋友就叫灵雪?!
冷弥浅顿时睡意全无,顿时从床上坐了起来。
灵雪神女在曲然被驱逐的十几年里一直都保持着书信,那是不是说明灵雪神女跟曲然关系匪浅?!
她犹记得当初曲然提起灵雪神女时的神情,似乎也是相当的信赖她。
“小师叔?”看到冷弥浅突然起了身,海棠面色终是缓了缓,“那海棠现在就替小师叔洗漱起床?”
冷弥浅眸光一转,点了点头,“好。”
于是,当鬼煞进屋时便看到冷弥浅正坐在梳妆台前,一边任由海棠整理着凌乱的长发,一边无聊的把玩着各种发钗,还时不时的打着哈欠一副极为困倦的模样。
鬼煞嘴角微微弯了弯,“小月。”
冷弥浅抬眼看向铜镜里朝自己走来的鬼煞,装出一副意外的模样,“师父怎么来了?”
“师父处理完手上的事自然是来陪小月的,倒是你这丫头,不是从来不会起这么早的吗?怎么,昨晚聊天聊了那么许久,今儿个怎么不睡睡懒觉?!竟然起这么早?”
他急急的处理完神殿的政务,原本就是想到这圣樱阁抱着冷弥浅好好休息一番的,却没想眼前的人破天荒的竟然开始收拾起妆容来。
冷弥浅一愣,视线落在给自己绾着头发的海棠身上。
什么情况?鬼煞不知道观礼的事儿?
只见海棠绾着头发的动作一滞,规规矩矩的赶忙接过话,“回大祭司,是灵雪神女传话来说今ri皇上要为月皇接风洗尘,小师叔是大祭司未来的继承人,所以按规矩理应是要出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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