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出,殿堂里再次惊的鸦雀无声。
冷弥浅惊讶的坐直了身子,“大祭司你可是认真的?!”
“自然认真。”
“师兄你、你可想好了?”千昭顿时急了,他家师兄之前那般的宠爱白莺月,怎么现在说赶人就赶人,说不见便不见了。虽说他不喜白莺月,但他家师兄现在未免也太反常了,难道、难道是气糊涂了?
思虑至此,千昭转过脸恶狠狠的朝风长老瞪了过去,“风长老,你这样咄咄逼人哪点有神殿长老该有的样子?!当初我家师兄千里迢迢回国时,你便率着神殿的一拨长老为难讥讽,那个时候加诸在我师兄身上的****你可还记得?!!”
“如今我师兄好不容易觅得心爱之人,你却又这样阴阳怪气的做什么?难不成你就是见不得我家师兄好?还是说要我家师兄让出这祭司之位,你才满意?!”
千昭的怒火彻底燃了。
他家师兄自从回了神殿,性子那是一天比一天清冷,若不是当初回来受到的****得了刺激,看淡了人情冷暖,也不至于这些日子来对他疏离淡漠。
直到那白莺月出现。
虽说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明白自家师兄为什么会选白莺月那个女人做徒弟,但不得不说自从白莺月出现在师兄身边后,师兄那清冷的性子似乎又在慢慢变得让他熟悉。
这也正是为何他那般的不喜欢白莺月,却依旧没对白莺月指手画脚的原因。
因为白莺月把他熟悉的那个师兄变回来了。
但现在倒好!
那风长老几句话便让师兄彻底断了念想,还说出那样再不相见的话,这无疑是听在耳里,戳在他心里。
他似乎已经能预见他家师兄又要变成一块冰的样子了。
这如何不让他气急攻心?!!
“殿下,你这话可不能胡说”风长老突然有了一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胡说?当初我师兄回灵域,你们对他的讥讽嘲弄整个神殿都知道,你敢说是本殿下胡说?”千昭几乎要被气笑了,“你们那些背地里不堪入耳的话,你以为本殿下不知道?你们让我师兄跪在神殿佛堂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你以为本殿下不知道?你们让我师兄洗污秽之物,再趁他不注意时又将污秽之物泼在地上让他前功尽弃,你以为本殿下不知道?!”
千昭的声音字字铿锵有力,那话语间的威慑颇有一种帝皇之威,让众人静成一片。
冷弥浅听的心惊,抬眼看向垂眼不语的曲然,再眨眼时眸间一片看不到尽头的寒凉。
曲然
当初竟然这样被人羞辱过?
“若不是当初父皇说这是神殿中事,皇族之人不能插手,本殿下早就率着亲卫把你们这群老东西给杀了!”
说到这里,千昭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过。
师兄后来对他的淡漠,想必也是因为那个时候他没有出手相帮的原因吧!
他真不是不愿意帮,但那个时候他被父皇软禁,他根本没办法帮啊!!
再后来,他听说师兄过了神殿最严苛的测试,让神殿众长老再无话可说,继承了大祭司之位,他父皇这才将他放了出来。
但他再去寻师兄时,他家师兄浑然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性情再没有半点温和,对着他虽不像其他人那样冷冰冰,但两人间的关系却明显的变的疏离。
这让他心里很是难受。
“昭儿,不得放肆!”玉皇突然喝斥一声,他这蠢儿子怎么又沉不住气了!
“唉——”冷弥浅突然长叹了一声,“原来所谓的神殿长老也不过如此,倒真是让本公主长了见识。”
顿了顿,冷弥浅抬眼扫了扫殿堂里的众人,不禁挑了挑眉,“这午宴不吃也罢,倒不如回去陪陪月皇,省的在这里听的糟心。”
曲然闻言,抬眼朝冷弥浅看去,静了片刻便蓦地起身,“既然小浅不喜这里,本祭司便送你回去便是。”
说罢,曲然朝玉皇的方向浅浅颔了颔首,转过身不顾众人眼里的惊诧,便抱着冷弥浅大步朝殿外走去。
看着曲然头也不回的离开殿堂,窝在曲然怀里的冷弥浅破天荒的将自己脑袋埋在曲然的颈窝里,静了好半天,才闷闷的迸出了声,“对不起。”
曲然脚下一缓,眸间神情微动。
“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我竟然不在。”冷弥浅闷闷的声音再次从颈窝处传来,话间藏着内疚。
曲然缓缓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
冷弥浅闻言心里更是难受,埋在曲然颈窝处的脑袋摇了摇,“对不起。”
那个时候的她明明有预感曲然回到灵域会有波折,但她仍是没有同行,现在想想,心里真是不舒服的很。
曲然在外流浪了那么多年,孑然一身回到神殿,身边唯一能帮助的千昭也陡然没了,那个时候的曲然一定失望到了极点吧。
天阴曾说过,人心若是遭到重创,很容易被邪祟趁机掠夺,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在精神上受到伤害后,会变的痴痴呆呆疯疯癫癫。
而那个时候曲然本就被鬼煞所附,这样一想,鬼煞突然之间能夺舍成功便有了理由。
将事情彻底捋顺,冷弥浅愈发的觉着心里憋的厉害。
感受到了来自冷弥浅身上的阴灵气息,曲然心下蓦地一暖,“现在不都好了吗?我现在依旧是神殿大祭司,小浅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冷弥浅脑袋点了点,“嗯,不担心,我家曲然最棒了。”
曲然眸间笑了笑,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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