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弥浅恍然大悟,顿了顿,看了曲然一眼,不由得悠悠叹了一声,“看来灵雪始终是对你有情,她虽杀我之心不减,但待你却真情可鉴,她不信我身上的煞气,认为我会变成鬼煞的傀儡祸害灵域,却对同样有煞气的你毫不怀疑。倒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评说了。”
曲然闻言,面色有愧,“她信我是因为我与她从小便相识,若我当初没有被流放,如今恐怕我跟她早已是”
说到最后,曲然顿时没了声儿,却让冷弥浅听的瞪圆了眼,“什么意思?恐怕什么?难不成你们之间还有什么过往?!”
曲然摇摇头,“小时候跟灵雪极为要好,长辈们看到了便会打趣,说灵雪与我是天生一对,有夫妻之相。那时我们还小,虽然不懂这些打趣,但听得次数多了,自然也会记在心里。现在想想,若是没有当初流放的那件事,指不定那些长辈们的话还真会成了真。”
冷弥浅听的一懵,“你的意思是,你们差点就是夫妻了?”
听到这么直白的反问,曲然面色一怔,抬眼看了看冷弥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还好,还好,”不等曲然说话,冷弥浅便一脸庆幸的出了声,拍了拍曲然的肩膀,一副欣慰至极的口吻,“这么说来还好当初你被流放了,这简直是你上辈子修来的好运。”
曲然:“”流放这件事一直都是他恐怖的梦魇,怎么到小浅这儿反倒成了一件好事儿了?
看到曲然一脸茫然的模样,冷弥浅眉头一挑,“怎么?不明白?”
曲然茫然的摇了摇头。
“你想想,通过煞气这件事儿,你就应该看得出来灵雪这个人还是很有心计有手段的,苍月突然被杀,还死的那么惨,你要说跟灵雪没关系,我反正是不信的,就算她不是凶手,她也是帮凶。当然了,她担心我身上的煞气,所以针对我,我还是能理解的,但如果为了针对我,非要扯上一个无辜的人做替死鬼,那这就是品性的问题了,你说,这样的人能配得上你吗?你还不是行了大运才躲过这劫?”
曲然:“”
“当然了,你也别气馁,没了灵雪,这天下还有许多娇花等着你采嘛,单是大祭司这个身份就能招来不少姑娘的芳心,更何况你还长的这么好看,性格又好,难不成你还愁没有姑娘爬你的床?”
曲然越听越不是滋味,他怎么越听越觉得他跟个登徒子似的?
“那个”无奈的抿了抿嘴,曲然正想结束这越说越离谱的对话,但眼角却突然瞥到门外一个人影。
那一瞬,曲然脸上一愣,瞅了瞅站在自己身旁的冷弥浅,想要出声打断,却在眨眼的瞬间忍住了,依旧静静的站在原处,任由冷弥浅亲昵的拍打着自己的肩头,低垂的眸里闪过犹豫。
只可惜冷弥浅正说在兴头上,整个人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曲然身上,哪里还注意得到其他地方。
一开始只是拍打着曲然的肩头开着玩笑,结果越说越起劲儿,到最后更是忘形的用手肘勾着曲然的脖子,整个人倚在曲然身上,“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男当婚女当嫁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以后你要是有喜欢的人,必须得给我过过目,否则一朵娇花要是被猪拱了那怎么能行”
曲然一头黑线:“”这是什么鬼比喻?!
“长的太漂亮的不能要,那是花瓶,你好歹也是个大祭司,若是贤内助只是空有一副皮囊,对你不好”
“太能干的也不能要,你性格温顺,若是女强男弱,你的大祭司之位终究是坐不稳”
“脾气不好的也不能要,你天天日理万机,哪有功夫去吵架啊!再说了,你性子软,指不定被家暴了还不敢出声”
破天荒的,曲然这一次听的极认真,“小浅的意思是,长得太漂亮的,太能干的,脾气不好的都不能要?”
“废话,这种女人你要来做什么,这还是人么?这特么就是神了,你供的起么?”又漂亮又能干脾气还不好,这种人谁特么降的住?!
“大祭司不就是供神的?”曲然反问,一双温润的眸瞅向身旁勾着自己脖子的冷弥浅,嘴角弯弯也忍不住打趣。
冷弥浅闻言眼里一亮,正想夸曲然终于榆木脑袋开花懂的开玩笑了,却冷不丁的听到门口传来一阵阴沉的声音,“大祭司供的是天神,受万人敬仰。可不要被一些野狐狸扮作的妖给骗了去,失了心也就罢了,若是失了心中敬畏,那可就不好了。”
冷弥浅惊的回头看去,只见刚刚那个傲娇到炸天丢下她冲出屋的明若寒此刻竟倚靠在厨房门前,正冷笑着打量着自己。
那桀骜的脸上虽然挂着笑,但冷弥浅却莫名的觉着那抹笑阴的骇人,心里忍不住冒腾出一股寒意来。
“月皇说的是,心中敬畏万不能失,不过所谓的真神如今只剩下传说,相比之下,还不如野狐狸扮作的妖来的更让人记忆犹新。”曲然明着眸抬眼看去,清秀如玉的脸上隐隐的透着认真。
“也对,那些传说空有其表,若真遇上了事儿,还不如狐狸来的有用。只是有些狐狸是野的,有些狐狸却是家养的,大祭司你可要看清楚了。”明若寒嘴角的冷笑更盛,视线落在曲然脖颈上的手,眼里的黑团涌了又涌。
该死的女人,他不过就是离开了一会儿,竟然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勾引别的男人!果真是当他死了吗?!!
他一直隐匿在树上,看着曲然出现在小院,本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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