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北方的神情,竟然有些视死如归,灯光下,眼睛也闭上了,只是喘着气,胸膛起伏,光线勾勒出他蕴含着力量的肌肉和完美的身材线条。
南方没有食用,已经有些餍足。
他低头,吻向北方,吻过他的长河落日,吻过他的大漠孤烟,吻过他的茫茫草原,吻过他的深宫大殿,吻过他的每一片叶子,每一朵雪花,每一块土地,高山峡谷平原沟壑,无一处不照顾到极致。
他舔舐得极其细致,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也许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自他当1以来,从来没做过这么漫长的前戏。
北方的身体被他舔到发红,浑身都微微颤抖着,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北方心里涌现出一种陌生的渴望,这种渴望令他害怕。
到最后南方终于伸手握住他的宝塔大雕时,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两人同居后的第一个冬天,下了很大的一场雪。
南方和北方回家的时候看到隔壁那栋楼楼下有小孩儿在堆雪人,南方貌似不经意的多看了几眼,北方一下子就看出了南方对这个有兴趣,搂过他的肩膀问:“宝贝儿,你喜欢堆雪人儿吗?”
“不知道,”南方说,“没堆过。”
自从过来这边后他就一直忙着,上学的时候忙着学习,工作后忙着打拼,从认清自己的性取向后就没正经谈过恋爱,更不要说花时间在堆雪人这种既无聊又浪费时间的小事上。
北方一听就不乐意了,自家大宝贝儿居然没玩儿过堆雪人?这可不行!他提议道:“那咱们找个时间堆一个吧,不!两个!”
他们的房子是一栋两层带花园的小洋房,如果堆雪人,可以正好堆两个在院子里,一个南方,一个北方。
南方斜睨了一眼北方,不置可否。
可惜南方实在是太忙了,北方久等不到对方有空的时候,于是某天轮到休息日,大下午,一腔热血想给南方一个惊喜的北方就冒着被冻死的风险,在家门口堆了两个雪人儿,堆好后他汗都出来了,又冷又热,手及时带了手套也被冻得红肿,难受得很。这和打雪仗又不一样,全然没有了其中的乐趣,不过一想到南方带着笑意的眼,又觉得一切都值。北方退后了几步,看了看自己的成品,他又拍掉手上的雪泥,满意的笑了。
那是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胖乎乎,圆滚滚身材的两个雪人,眼睛是煤球弄的,北方还相当有童心的插了两个胡萝卜当鼻子。
本来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北方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成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不过走的时候又想起,两个雪人,是不是太单调了?不对,也不是说单调,他想到自己一直有想要和南方共同领养个孩子的想法,又觉得有个孩子在中间说不定看起来更温馨,更有他理想中的家的感觉,转身进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就那么两三秒,又倒了回来,画蛇添足的用多余的雪球多做了一个雪人儿。
巧在当天南方喝醉了。
一个从来只喝啤酒的人,被客户灌了一点白酒,于是很快便变得醉醺醺,被司机扶到家门口,开门的时候脚下还踉跄了一下,差点栽在雪地里。
他坚持着眯起眼睛走直线——尽管在别人眼里那其实是条弯得不能再弯的弧形。他就这样醉眼朦胧的来到了家门前。
都走过了,余光瞥到什么,又倒了回去。
咦?这是啥?南方好奇的打量着那三个傻乎乎的雪人,凑近了才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因为低头的缘故,身形一晃,好不容易扶着雪人稳住了。
“原来是三个雪人。”南方笑了起来,又皱眉道,“嗯?三个?”
他知道自己醉了,以为是出现了重影,没看清,又数了一遍。
三个,一个不少。
摸着雪人的头顶,一个一个拍着他们的头挨个儿数过去,又算了一遍。
还是三个。
南方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想来,这个猜想让他顿时怒火中烧,暴跳如雷,扯过一个雪人的胡萝卜鼻子攥在手里,又一脚踢向雪人圆滚滚的肚子。
雪人是应声倒地了,不过体力消耗过度的南方也没撑住,跟着一起载进雪里。
动静大到北方在二楼都听到了剧烈的声响,他没睡,洗了个澡在等南方回来,听到声音连忙从窗户探出一个头来,不看不得了,一看下了一跳,在窗户口儿那儿惊呼道:“宝贝儿?!你怎么了!没事吧?在那儿别动啊,我马上下来接你!”
这完全是高估南方了,也不知道北方怎么想的,南方都这个样子了,哪儿还动得了?不仅动不了,还因为晕眩的缘故,在雪地里就快要睡着了。
北方心急火燎的噔噔噔跑下楼,扶起南方,把他半拖半抱着弄进温暖的室内。
又是热敷,又是脱衣服,又是端热水,折腾了半天,南方悠悠转醒了,刚清醒一点,就怒瞪着北方,用方言破口大骂:“门口那雪人儿是你堆的吗?”
“是啊是啊~”北方还没来得及献宝,便见自己的雪人儿被破坏了,虽然有一点点可惜,不过刚跑下去就被南方的样子吓了一跳,只以为雪人是个意外,现在听到南方用质问的语气跟他说话,又隐约有点不安起来——南方一般只在吵架的时候会因为控制不住自己而说方言的。
“你龟儿!”南方很气,胸口都因为怒气而起伏着,他指着北方,“我是不得原谅你的!”
“原谅??”时间久了北方还是能听懂一点,准确的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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