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什么……吧"
"……"
"其实只是潜意识里觉得这么说话能刺激到你我错了对不起美人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整个句子没有任何停顿,流利得就像他练习过很多遍一样。
"……你想怎么死"
"第一种。"
☆、结庐在人境也有车马喧。其一
24
大年初一,被某两人的感情纠葛折磨了一夜的井季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南玉馆,相比之下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而许宥和梁戊雨早就精神奕奕地等在了门口。
"老……老大!"两眼浮肿,明显没睡好的某人激动地走过去。
"哟!小三!"
"我不是!!!"这句他喊了一夜深感恶心的话又再次窜出了嘴边。如果他昨晚没有夺门而逃,而是选择和梁某人呆在一起的话,至少能让他死个痛快。
"我们现在必须马上进宫。"许宥站出来指出重点,"昨晚本来我是该陪景砚进宫的,今天恐怕…"
"这么重要的事你也能忘!!"井季一扫疲惫,果然景砚早就开始了各方面的部署,可是他和许宥都出了差错,怕只怕让人有机可乘。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他理了理衣裳,"只能这样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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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淮王殿下,梁王殿下"宦官进了偏殿,慢慢行完礼之后说道,"殿外梁王府管家许宥求见。"
"让他进来",太子开口。
环视一周,三人旁也就只有梁王带了一名随从——张夜,现在又多一个,反而显得位居高座的淮王景纸势单力薄了。
"小人许宥,见过淮王,太子殿下。"简单的礼数之后,他自然地站在了景砚身边。
比起前些年,这殿里确是太冷清了。
"老四,你可真是有趣,皇室的聚会也要唤来这些下人。"淮王自斟自饮,没有温度的语言冷冷吐出。
"能有大哥您有趣吗,做出软禁父王,逼宫这些大逆不道的事还能道貌岸然地坐在这里喝酒。"景砚一向是不惮以最直白的话语表达一切的。
"他,"景纸指着一旁观战的太子景墨,"没有治国之才。"
"噢,那你就有"景砚笑着起身,"景纸,妇人之仁。本王若是你,便会杀了他,再伪造圣旨,登基为帝。"
"看来父皇不在,你真是卸下了许多包袱啊。"景纸还是不以为然地继续喝酒,连看也没看一眼,"老四,你的那些小动作以为我不知道吗。藏拙,屯兵,招才纳贤,收买人心,再做出一副闲散王爷的样子。最可怕的对手……怕就是你了吧"
"哪里比得上皇兄您,要说装出闲散王爷的样子,您比本王可高明多了。至少本王是刚刚才知道,最可怕的对手是您。"
"老四,我不能留你。"
利剑出鞘,直逼景砚背心。霎时间电光火石,致命的一击被中途截下。
许宥有自信这一剑绝对能要了他的命,除非他们早有准备!
说时迟那时快,张夜的剑尖像雨点一般落了下来,许宥和他缠斗起来。其实两人的实力不相上下,只是许宥的身法更加灵活,占了些便宜。十来招之后,张夜为抵挡左手边的攻势,右臂被许宥用剑柄重重一击,整个人没站稳脚被他借势向左一推,而他则直奔景砚而去。
"有晴!!"
"有晴!!"两个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带着两种不同的情绪。刚踏进殿门的梁戊雨和景墨对视一眼,景墨抿了抿唇,低头不语。而许宥也没有真的动手,只是把剑架在了景砚脖子上。
"你们先别打了,皇上,殁了!"根据许宥的指示,他和井季先去找到皇上,把他救出来,可已经……
许宥的肩膀微不可见地颤动了一下,随即惊愕地转向同样带着震惊表情的淮王。
"不会的!!"不顾一切地,景纸冲出了偏殿。许宥撇了一眼充满敌意的张夜,放开了景砚,拉起梁戊雨也奔了出去。
皇帝的寝宫外,燕王景笔和井季二人仿佛一直等待着他们,站得肃穆。
"景三……"许宥像是想确认什么。而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
"景笔!你怎么来了"景纸捏住他的双肩,上下打量着,"你怎么样,身体好不好"
"很好,很好…连听说你拿走本王的兵符,夺取本王的兵力独自逼宫,我都没被气死。"
景笔和景纸的重点很明显已经不在父亲驾崩这件事上了,"怎么样掌握全局的感受"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确实不是这样,"景砚已经赶了过来,一脸好笑地看着在场的众人,"他马上就不能掌握全局了……景纸、景笔,身为皇子,王爷,联合害死父皇,屯兵,带兵进驻京城…通通是死罪。"
景笔挣开景纸的双手,忿恨地说,"要知道,由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在谋划,与本王何干!"
"其他事确实是景纸干的,可是害死父皇的,难道不是你"
"此事与本王有无干系你当是最清楚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被气得浑身发抖,就在刚才,他知道了,明白了,从一开始,所有人就落入了景砚的圈套,每个人都是他的棋子。
从这个四弟,六岁的时候开始!
"既然都知道了这个道理,何不乖乖束手就擒"景砚还是笑着,不过是发自内心的笑,"等本王的军队攻进来剿灭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本王可不能保证留给你们全尸。"
"还有半年。"沉默不语的景纸突然开口,"还有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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