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想看看天剑门他们到底要做什麽。乖,别气了。”
白之墨很快就把之前的小郁闷放下了,抬头期待的看著尧天。“那现在呢?我们要对付他们麽?”他开始幻想著,尧天出其不意的将几大派稀里哗啦的就收拾掉的场面。
结果尧天摇头。“他们不过是些小打小闹,威慑一番也就消停了。”
啊?!就这样子麽……怎麽和期待的有点不一样啊……
白之墨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来,不过他也知道,正邪两派向来相依相存,正派是永远不可能被灭掉的,就算天剑门不在了,也许下一刻就要冒出一个地剑门来。
尧天收紧手臂将他抱紧了一些,脸上突然露出温柔的神色来。“那些都是小事,我在忙著另外一件大事。”
“嗯?”白之墨不解的抬头看他。
“回到冥教,我们便拜堂成亲吧。”尧天的声音低沈悦耳,温柔又磁性。
听的白之墨觉得耳朵快要怀孕了,但是那句话的意思更吓人,几乎让他立刻就怀孕了,一下子像被人抽去全身力气,烂泥一样的软在尧天的怀里。
“成、成亲?!我、我……”
☆、69.成亲这个问题
“太、太突然了!”白之墨一脸惊恐的看著尧天,还有些心虚的揪著自己的衣襟。
尧天淡淡的扫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点什麽来,竟然没有再做声了。他这样更加让白之墨拿不定主意了,忍不住小声的追问。
“又不是急著要做什麽,为什麽突然就说要成亲?”
一定是他问话的方式不对!为什麽这个问题一说出口之後,尧天竟然用一种很微妙和深意的眼神盯著他直看,然後更加高深莫测的回复。“就是急著要做什麽。”
做、做什麽?!白之墨竟然被这句话弄的心头乱跳。
可是对方的眼神实在太幽深了,白之墨的小心肝乱颤了半天,还是死死的憋住了,没有问出那个更不靠谱的问题,他甚至在心里联想著。
他只要傻傻呼呼的问出‘到底是急著做什麽呢?’尧天一定会深深一笑,‘让我来告诉你吧。’然後将他丢到床上身体力行的告诉他??!
等等等,满脑子想的都是什麽啊!也许不一定是这个……白之墨强迫自己镇定一点,可是为什麽心里竟然因为方才的猜测,而开始隐隐期待起什麽来了,不是吧,原来他骨子里竟然是个闷骚麽。
虽然知道自己已经被掰弯了,但是就这麽顺从的毫无反抗的被对方压倒在身下真的没关系麽?不管怎麽样,也该为他的男性自尊什麽的努力一把吧。
不想反攻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啊!白之墨心中打气,开始拐弯抹角的询问起鬼医的动静来。
“什麽?!他去云游了?!”白之墨一张小脸因为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而震撼的血色全无!
他脸色煞白的看著尧天,“他是有多想不开啊,好好的冥教不待,出去云个什麽游啊,还归期不定,他就不担心教中的人有个什麽头疼脑热麽!”
尧天看著他万分激动的表情,似笑非笑的道。“你好像很关心他?”
虽然平时经常迟钝,但是身为小动物的超强第六感,非常准确的告诉白之墨,尧天现在似乎很不爽,这个问题一定至关重要,要是没有回答好,结果一定会很可怕!
“没有!”白之墨立刻撇清,“我是担心我的毒,你知道那毒……虽然说是女人,但万一男人也有影响……”
必须不能让尧天知道他寻找鬼医的真正真相,白之墨只能胡扯一堆,但好在尧天竟然相信了。
“别怕,回去便可服下解药。”
解药?!白之墨一怔,“解药不是需要碧蟾麽?”
“嗯,有了。”
这件事一定没有这麽简单!白之墨听著尧天云淡风情的三个字,几乎可以想象出其中的各种曲折,最後在他的再三盘问下,才还原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他被紫湛带走之後,尧天到处找不到他的人,正是怒火中烧的时候,天剑门的人还非要来声讨他,结果尧天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派人打上天剑门去,大大方方的把碧蟾抢了。
这种完全依靠武力行事,根本不讲道理,强盗土匪一样的风格,实在是……
一定要做出评价的话,白之墨会竖起大麽指道。“好霸气啊!”
自从尧天提出要成亲的事之後,白之墨就整天如坐针毡一样,完全静不下心来,走哪儿都不自在,玩什麽都提不起劲来,坐著坐著就发呆,看著看著就走神。
就连最爱玩的小镜子,也都开始发现他的不对劲了。
白之墨和小镜子坐在亭子里吃糕点,小镜子一手一块塞的正欢,突然看到白之墨举著一块糕点半张著嘴,毫无疑问的又走神了。终於忍不住嘟囔起来,“你的更年期提前的这麽快麽?”
“啊?”白之墨後知後觉的看向他,然後将他的那句话又往脑子里回放了一遍。
然後瞬间开始炸毛,“破镜子!小爷今天非摔了你不可!你才更年期,你全家都是更年期!”
“不是吗?”小镜子淡定的坐在原处,抬头打量著炸毛的白之墨。“失眠多梦,心烦意燥,还食欲不振,提不起精神……”
“别、别说了!越说越像了!”白之墨忍不住抓头。
小镜子啊呜一口又把一块甜甜的糕点塞入口中,含糊的问他。“本大仙是无所不能的,尔等凡人到底有何苦恼,不妨说上一说,说不定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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