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它给我带来的好运,我不知不觉搂得更紧——咯咯咔吧!一声后……
“变成柴火了。”极、光盯着被我抱碎的圆木,下了让我气愤不已的定论。连一根木头都抛弃我……
“来人,”我站在墙头上大喊:“把它给我拼回原样!”
我指着墙根处的一堆碎木头嚷完,心情郁闷的飞身窜出了王府。极、光没我速度快,就是想追也跟不上。
离开王府后,我一个人游荡在繁华的大街上,无心顾及路人惊艳的目光和殷勤的问候。我完全陷入自我世界,时不时的继续叹气。走着、走着,我恍然悟到什么!
难道真的应了人类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在清醒时,潜意识中已经慢慢原谅了赝品,只是自己没注意到,所以在梦中,我原谅赝品的那一部分变成了欲奴,而我自己成为厌恶赝品的代表。于是,在我自己两个极端对立的情绪中,形成了那个梦?
不是吧?不可能吧?
我带着这个震惊的结论,走哇走,溜达进了皇宫。我继续胡乱揣测,继续走,又走进了御书房。看着赝品起身要迎接我,我点点手指示意他继续忙他的,不用管我。我站在他书桌对面不远处看着他时,我依旧陷在自己的思潮中。
‘……赝品不在了才好,那样欲奴就不会死,也就没人跟我抢烟色了,岳冬也会自由,大家都会很幸福。’
这是我梦中得到的结论,现在想来蛮可笑的。欲奴造就已经死了;而赝品的存在并不能动摇我在烟色心中的地位;岳冬嘛……或许会得到自由,可他的人生已经被打乱,不可能被还原;而其他人,赝品作为皇帝不管动机如何,这个国家确实太平无事,要是他不在了,指不定是什么样。太子还小,大臣们难保不会为了揽权而掀起风波。
果然梦和现实是有差距的。
——他在看什么?
我刚发现他坐回原位后,一直在看什么东西。好像是奏折的样子。我奇怪,他处理这种东西的速度不是一向很快嘛?怎么这会儿看一个看了那么久?
不知不觉我走到书案前,赝品没有看我,依旧低着头看那本一百来字的奏本。这有什么好看的?我想着,也跟着看了起来。突地我意识到什么,隔着桌子一把揪住赝品的衣领,将他从座位上提起,质问:“你前天晚上在哪里?!”
赝品惊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我,一付不明所以的说:“前天?我在岳冬家。”
“是吗?”我很狐疑。
“是,应为宫里待烦了就去他家了,您可以问他本人。”赝品指着我右边的身后侧说。
我顿时一惊,“哇”的一声,猛然推开赝品回身一看,岳冬竟然就坐在书案右边的茶桌旁。我太专注想事情了,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这里有人。也就是说,我进门后的一举一动都被岳冬看见了!
我有些尴尬,而岳冬,在和我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别开了脸。岳冬不敢看我,不是说谎者心虚的那种,而是充满难堪和窘困的那种。
我已经不需要在问什么,岳冬的反应已经证明赝品的话。
“忙你的,我走了。”我头也不回的对赝品说完,灰溜溜的走掉。出了皇宫我才觉得轻松。
我心血来潮查赝品的行程是为了保险,可这会想想,就算赝品当日不在岳冬哪,他有能力影响我的梦境吗?他的血是支配不了我的。难得真的是我两个极端的意识,形成了那个梦?看来最保险的方式就是再试一次。
这是我连日来得到的最佳解决方案。
——御书房
“陛下不用那么做,臣也会为您说话的。”岳冬抑郁的说着。
如果他前天只是猜测,那今天就是断定。赝品与‘主人’果然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才会那么狼狈,又在那个时间跑到他家。现在赝品钻了‘主人’对时间太过概括的漏洞,赝品是前天晚上到他家的,可那也是后半夜的事。
岳冬是不知道赝品与‘主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想向赝品表明,他不用那么对他,他也会帮他做伪证。因为,‘主人’清楚他的身子是留不下伤痕的,也就不可能让他tuō_guāng衣服验身,所以赝品完全没必要那么折磨他。
岳冬的表白没换来赝品的赏识,反而招来赝品阴狠的怒视,吓得岳冬在椅子上全身僵硬,气都不敢喘,而眼睛连回避赝品骇人视线的能力都失去了。岳冬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难道帮他说谎也有错吗?
赝品瞪岳冬不是因为他表明立场有错,而是说错了时间。‘主人’和赝品一样,就算本人不在这,只要张开感应区一样可以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赝品怕‘主人’还在窥视他的行动,所以恨岳冬多言。不过,当赝品窥视‘主人’的行动,见他在岳冬说完话后没有变化时,赝品才缓和了神情。
赝品也知道岳冬的用意,可让岳冬为他说十句谎话,都比不上岳冬一个发自内心的神情更容易让‘主人’相信。
岳冬的失言让赝品有惊无险,可他依旧不悦,冷冷的对岳冬说:“回去好好练你的功夫,如果输了比赛前天的事就是你以后的范例。”
岳冬刚从赝品冷怒的视线中换口气,又被赝品的恐吓惊得全身血液瞬间都冻冰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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