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无语,摇摇头道:“你都是沾你爹的光,怎么招待我?负责我的开销?”
“这没问题。你是王爷的徒弟,又是岳太尉的公子,跟我家也是不打不相识,最重要的是皇上对你好的不得了。我了解我爹,他巴不得我和你搞好关系,巩固他的势力,所以这点开销他不会吝啬。”
好个借花献佛!好个裙带关系!好一位势利的爹!难怪王文浩这么多歪主意,都是受他爹影响,可他爹也没错,这就是官场的生存之道。
王文浩继续说:“而且,我爹在户部任职,我们两家搞好关系对你爹也有好处。岳太尉,虽大权在握,作为武将的神勇在战场上无人能抵,可他为人冷硬耿直,如果不是皇上器重他,护罩他,以他的性格很难在官场上混下去。别看你爹部下众多,可不一定都是心腹,况且他们都是粗人,你爹还是需要办事圆滑的死党,比如我爹。不妨告诉你,我爹在你打我大哥的这件事上一直很低调,他上你家找你算账只是抹不开其他三位大人的面子才跟着去的。皇上为你说情时,我爹可是积极赞成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好狡猾的老狐狸,即在赝品面前表现大度,又想卖岳冬一个人情。我皮笑肉不笑的说:“好精辟的分析,这是你想的,还是你爹说的?”
“看多了,也就得出心得。本来我爹就让我对你好些,只是我一开始不服气你为什么可以成为王爷的徒弟,而我不行,可今天一天看你的表现,证明你确实很有实力,王爷收你无可厚非,所以我不嫉妒你了。”
“是吗?谢谢。” 我貌似感激的笑道。
“怎么样?我可是把我的家底都告诉你了,足以证明我的诚意,你愿意成全我吗?”
听起来是满掏心挖肺,可将之前的谎言联系起来,我只能认为他是在为之前的错误做补救。可我见王文浩那么热切的眼神,只好妥协道:“我会试试,但在科考前不行,师傅要陪着烟色,其他的事他一概都不理会的。”
“这我知道,王爷最宝贝的人就是烟色,其次就是他的义兄东方凌鹫。没问题,我可以等。”
“哇!你连这都知道呀!”
“当然了……”
……
之后,王文浩要拉我进青楼说要表示他的诚意,被我婉言谢绝。那种地方还是适合男人去,不适合男童。我们又闲扯一阵后,我和王文浩各奔东西。
回宫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后天岳影就死了,我这么做算不算在敷衍他。可真应了他的要求收他为徒……说实话,我欣赏他的机灵,可我还是喜欢单纯的孩子,就像烟色那样的。可能是赝品的缘故,我不是太喜欢负于心机算计我的人。
带着小小的矛盾,我回到寝宫。此时寝宫早已恢复原貌,看样赝品已经写完我的作业。
赝品见我进门,放下手中的纸,迎上我问:“事情办得顺利吗?”
“还好。”
“这样写行吗?”赝品拿过他写好的《文礼》让我过目。
我草草瞄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不就是一百遍《文礼》吗,内容没错,数够了就行了。”
我没在意,可看着赝品手里半尺高得纸张,我总觉得哪有问题,可又想不出来。我烦恼的事已经够多,懒得理这些小事。
这一夜我在赝品的寝宫,继续构思我‘爱’的未来中渡过。与此同时,严府的书房中。
严召可对书案后端坐的严礼说:“父亲,您今天罚岳影罚的是不是太重了?一百遍《文礼》一个小孩子一个晚上怎么可能写的完。”
严礼原本心情很好的看着手中的诗经,一听到那个孩子的名字就拉长个脸,但还是很客观的说:“可能吧。人上了年纪就容易冲动。”
严召可心道:才四十出头不应该算老吧!
他知道严礼不喜欢岳影,可太过直白的表现出来会伤了和气。他很担心岳冬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想,还有逍遥王。那位王爷要是护起短来,连皇上都要谦让。
他这个爹是个性情耿直、清高之人,没少得罪人,要不是皇帝护罩说必定早就回家务农了。岳影不比其他孩子,严召可看的出来,皇上喜欢那孩子。天威难测,天晓得这孩子是不是也像逍遥王一样是皇上不可侵犯的禁地,为了他们严家的安危和前程一定要和岳影搞好关系。
严召可试探的问:“听说,皇上今晚留岳影在皇宫游玩?”
严礼“嗯”了一声没说话,叫人看不出情绪。
“这样他就更没时间写了。如果是皇上邀请,那耽误了作业也是没办法的事。” 严召可看似在自言自语,实则是说给严礼听。
严礼清楚严召可的意思。他事后想过,是罚重了,而且皇上留岳影,《文礼》自然是不可能写完。可他又不甘心,一想到那个胆大妄为的小家伙,明天会拿皇帝当借口一个字也不交,他就生气。
严礼在无奈和呕气的矛盾下,头痛的说:“到明天看情况在说吧。”
严召可看出严礼的心思,不在多言。他心中巴望岳影能写个一两篇,好让他这个爹有台阶下,也能让他爹改善对岳影的看法。
到了第二天,严召可在自己的坐位前,看着台上的两人傻了眼。而站在台上的严礼看着岳影(‘主人’)交上来,放在他桌子上的一落厚厚的《文礼》手稿。他脸也青了,手也抖了,就差没气昏过去。
第九十九章 死之不易
“这是你写的《文礼》!”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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