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月给白杨的印象尤为深刻,所以白杨一眼就认出傲月。傲月也认出白杨,这令它喜上眉梢。它叫白杨给它带路,可惜白杨听不懂它在叫唤什么,以为东方凌鹫出了什么事。白杨也急了,在四周一个劲的找东方凌鹫,可不见人影,又无人可问,白杨病急乱投医的去问缠着他的傲月:“东方大人他出什么事了?你要真是灵马就快带我去。”
傲月心中比白杨更急,它能听懂白杨话中大意,可白杨听不懂它的。傲月急中生智,用点头或摇头来回道白杨。
白杨愣了愣,不太明白傲月此时摇头的用意。他深呼吸,让自己镇静下来,一句、一句的重新问傲月:“东方大人他出事了?”
傲月摇头。
“东方大人没出事但和你分开了?”
傲月点头。
白杨惊讶,他想了想,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巧合,他试探的问:“你是一匹马?”
傲月没见过这么婆妈的男人,要是平时它早一蹄子踢上去,可现在它需要他带路,傲月不得不耐着性子用点头回答白杨。
白杨欣喜,“果然是通人性的灵马,逍遥王府的宝贝可真不少。这么好的马东方大人为何要丢下?”白杨自语一阵,恍然想到东方凌鹫着急赶路,这马就是跑得再快也会累垮,他自己不也为了追东方凌鹫而换了两次马。白杨问傲月:“东方大人在驿站换马了?”
当然不是在驿站,可傲月无法用语言说清楚,它只好省去不必要的麻烦,直接点头认同白杨的猜测。
白杨大喜,又问:“你想追随东方大人,但把他跟丢了,所以在此徘徊?”
傲月激动的想哭,这个小子终于问道正题上。傲月向白杨频频点头。
白杨知道东方凌鹫没事,松了口气。他居然向一匹马确认东方凌鹫是否安然无恙,还真是不可思议。既然知道东方凌鹫只是着急赶路才换马,而傲月又这般出色,白杨自然带着它一同南下。
白杨和傲月往后几日就是赶路,没啥可说。在看东方凌鹫那边,他骑着‘主人’变成的傲月快如闪电,甚至他在马背上有些喘不过来气。就算是千里马也需五日的脚程,可眼下眨眼功夫一日便赶到,路程简直就像缩地成寸。东方凌鹫不顾疲惫,站在自己府门前不可思议地看着假傲月。
我要不是察觉东方凌鹫因我的速度太快吸不着空气而放慢速度,这点路程我一个时辰就到了。把东方凌鹫安全送到府门前,我放了心,跟他吻别——只是用马嘴亲了他脸颊一下,掉头就跑。我还有事,而且我不能总以傲月的样子和他在一起,所以越快离开越好。
东方凌鹫没料到傲月会突然飞奔走了,他在原地茫然地看着离去的傲月,怔愣一会,随后进府。府中的人见他归来总算松口气。东方凌鹫用早就编好的谎言敷衍传旨太监。太监见东方凌鹫风尘仆仆只当他公务劳顿所至,深表敬意,也没多想。太监宣旨,东方凌鹫接旨,这事就应该算圆满结束,可偏偏就有不尽人意的地方。
传旨太监刚到东方凌鹫府上时,曾因迟迟不见东方凌鹫的影子,怕赶不上圣旨上写的让他上京的日期而向东方凌鹫的手下催促。如今东方凌鹫接的圣旨和之前他手下人听到的内容大相径庭。东方凌鹫在逍遥王府时,他听秋道人的意思他也应该是领旨进京才对。可手里这封圣旨意思全变了,而且圣旨崭新,没有被水淹过的迹象。笔迹,用墨纸张,印鉴都是真的。东方凌鹫奇怪,就去询问传旨太监。传旨太监将‘主人’那晚为何换圣旨的话复述一遍:“皇上觉得东方大人劳苦功高,之前的赏赐不足以表功,所以重下了一道圣旨。”
东方凌鹫还是有疑虑,他又问是谁送的这份新圣旨。当太监告诉他是逍遥王亲自送来时,东方凌鹫愣了。他自认自己赶路的速度已经够快,‘主人’是如何比他还早到达?这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不管怎么看,怎么想,这份圣旨都应该是他见过‘主人’离开逍遥王府后产生的。他成了镇南王,可他一点也不欢喜,疑云缠绕他心头,挥之不去。
——
我离开东方凌鹫后,开始为我府里积压的若干人等发愁。封住秋道人他们的口还是其次,关键是肖明远。那个扫把星,真想除之而后快,可现在他是绝对不能死,非但不能死还得好好活着。东方凌鹫不相信我是受害者,他怀疑我是借着肖明远的阴谋将计就计存心向他施暴,我若杀了肖明远,岂不等于默认罪行,杀人灭口。可就这么放了他,我好不甘心。
我挖空脑子也没想出可以解恨的权宜之计,最后我不得不去求助擅长此道的赝品。我扣留大臣、篡改圣旨这些后事也需要赝品替我料理。可我要如何向他说出这些糗事的始末原由?为这我又烦恼了许久。
——
塔什干的沙漠之都又称沙城,它没有地上水但有丰富的地下水。它的存在是为了方便让出入边界大漠的商旅休息、贸易。沙城紧邻大漠,往西就是绵延几千里的死亡沙漠,只有有经验的商旅或本地人才能穿越,所以在沙城交易的东西必然贵重无比,否则也没有冒生命危险的价值。
哪里有金钱哪里就有贪图金钱的歹人,那些亡命徒看中这条财路就专门打劫过往商旅。这些沙匪有些是发配到此逃跑的罪犯,有些就是本地人。起初他们都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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