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在片黄瓜的时候他又给我搞偷袭,吓得我一惊险些把手指给削下来,刀锋划过手指,一阵寒光映衬着殷红的血液扎得我心头一凛,仿佛在某个时候我也曾经被锋利的刀刃伤害过,只是那毛骨悚然的感觉一闪而逝,便捉不到了
白敬修夺过我的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说他是给我疗伤还不如说他是挑逗我。滚烫的舌头舔的我心猿意马,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把他吃进肚子里。
“依夏,你一个人住不寂寞么?卧室里也没有空调,一个人睡很容易着凉,不如到我家来吧,我爸妈一定会喜欢你的。”
一起住,这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一个无法抗拒的诱惑。然而,我还是有许多顾虑。
“可是,你父母如果知道我勾引了他们引以为傲的儿子,肯定恨死我了,怎么可能喜欢我接受我?”
白敬修捏住我的鼻子呵呵笑道:“这个你尽管放心,我们俩之间的事情我一早就告诉了爸妈。他们完全不反对,而且还一直催我带你回家呢。”
我傻了。愣愣的看着他,这世界上还有如此开明的父母?
“你,你别哄我啊。哪有可能……”
“我会骗任何人,但是绝对不会骗你的,依夏。”
被他的眼睛一看,我又忍不住脸红了
然后我就跟着白敬修回了白家。
匍一进白公馆的大门,我望着中央空空的草皮有点发怔。
我轻轻的拽了拽敬修的衣袖,问道:“这里是不是缺了些什么?”
敬修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草皮,道:“缺了什么?”
其实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明明是第一次来白公馆,但我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许久之前来过。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可笑。因为那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来过这里才对。
“好了,快进去吧。我爸妈该等急了。今天姑姑和小叔他们也为了看你特地赶了回来。你面子可大了。”
敬修牵起我的手迈开步子朝着公馆内走去。
风卷起地上的枯叶在空中翻飞着,我忍不住回过头望着那片看起来空荡荡的草皮。心中好像遗落了某样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白家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到我身上,心里禁不住瑟瑟发抖,下意识的想往敬修身后躲去。敬修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温暖的手掌牢牢的贴住我微凉的手心,柔软的嘴唇擦过我的耳阔,轻声道:“别怕。无论有什么事我们都一起面对。相信我。”
倏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他坚定而温柔的目光。
刹那间胸口涌起一股热流,我回握住他的手点点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相信他。
敬修十分坦然的将我介绍给他的家人,他说:“这就是我的恋人,骆依夏。”
白家众人陷入一片沉默中。我咬住下唇手心里开始不停的冒汗,眼睫低垂,不敢迎接那一道道充满探询和深究的视线。
起初敬修告诉我他有意要带我回白家的时候我惊骇的合不拢嘴,而后像一只鸵鸟躲在被子里死活不肯出来。因为我害怕、恐惧、担忧、彷徨,我害怕他的家人不会接受我,我恐惧我们的关系终究是不容于世俗的道德lún_lǐ,我担忧我所刻意回避的结局会提早来临,我彷徨一旦失去了眼下的一切我究竟会落到怎样的境地。
有时候我宁愿自己是一只鸵鸟,在恐惧的时候不安的时候就把头牢牢的埋进沙子里,不想听的就不听不想看的就不看,不愿意想的就不去想。但敬修与我恰恰相反,他想的远,看的深,许多我刻意回避的问题他虽然不在我面前提及但是他的确有认真的思考斟酌。我一直觉得比起外表的年纪来他的心理年龄要成熟的多,或许在他眼里我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所以他一直以他的方式来宠我疼我包容我。
与他相处的日子越久我对他的依赖感就越发强烈,对我而言他的存在就如同空气一样自然不可或缺,他的身影已经融入了我生活的各个细节里再也抹不去。
冬日的清晨我会故意赖在被窝里期待着他的到来,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周遭的动静,六点半,他会准时的用钥匙开启公寓的大门,然后踩着轻不可闻的脚步进入卧室,停在我的床边,掀起被子的一角,带着冬日气息的嘴唇轻柔的落在我的额头眉宇,心里正兀自得意的享受着他的亲吻却冷不防被一双冰凉的爪子袭进睡衣里,扎得我像一只脱兔般从床上蹦起三丈高,惨叫不绝于耳。
然后他会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坏坏的笑:“早发现你是装睡了,小笨蛋。”
我象征性的反抗着他的桎梏,吊起眼角嗔道:“你欺负人!那么冷的手居然伸进来扎我!”
我越挣扎他搂得越紧,最后干脆一把将我压倒在床铺上了事,一副志在必得的小模样让我恨得牙痒痒。
“嫌我冷那你帮我温一温。”说着一双贼手就熟门熟路的边摸边解我的扣子。
瞟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我急得大喊:“要迟到了!”
他轻轻松松的将我的手腕摁到头顶两侧,笑道:“放心吧,我保证让你准点到校。”
“今天上午有体育测试啊!”我做垂死挣扎
“我替你向老师告假。”
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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