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流夜的主人,很荣幸能够陪你进餐,信业的贺东贺先生。“
阎启林陪着一起入座,桌上已经备好两人份的丰盛早餐,两人心知肚明现在谁处于弱势,有求于人。
阎启林没有选择。
“虽然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我很希望忘掉之前的不愉快,就当做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我是阎启林,请多指教。”
“no,no。阎启林先生,虽然今天是第一次介绍,可之前我们的交流很愉快,非常愉快。我是贺东,我想你需要我的帮助,就像我们第一次遇见一样。”就像面对情人一样的亲昵,贺东很享受这份早餐,狭长的双眼如深潭般焕发着炫耀的吸力,眼神只盯着阎启林,每一口食物都被想象成对方的唇对方的眉眼,真香甜。
真是□裸毫不遮挡的目光,偏偏这目光都是陶醉欣赏而无下流猥琐,让阎启林无法愤怒回视。一切不变应万变,接下来两人几乎沉默的吃完早餐换上咖啡才开始谈判。阎启林从一进来就认为应该是比较正式的谈判,可对面的贺东就是有办法带起暧昧的氛围,两个人的拉锯战氛围很怪异,这种暧昧甚至带点调情的氛围阎启林很陌生。
“我想买贺先生手上那对玉佩,请问怎样可以割爱?”阎启林感到很累,比与人真枪真刀来一场火拼还累人,他决定开门见山的谈。
“贺东,或者叫我东也可以。”手按着台面,上半身压往对方,近在咫尺的面对面,贺东直视阎启林,不给他丝毫逃避的机会,“我要你陪我一段时间,昨晚我说过了。那对玉佩虽是上品中的上品,我对情人却更好,玉佩送你。”
贺东的手不自觉又抚上那双唇,指尖无意触碰到的脸颊显得冰凉,这个人的温度怎么这么低,贺东心底闪过念头,好在唇却柔软饱满。食指竖起不让阎启林开口,贺东接着说:“不要觉得是买卖,这样没意思。我看中的逃不掉。”
阎启林没有挪开眼,开始谈就有机会,拿到资料就预计会是这个结果,也不算太意外。只是觉得这个人的执着让人无法理解,自己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美色不会是这类人的第一选择,只要钱多势众,这些显贵谁会缺绝色佳人投怀送抱。那么其他的目的?眯起眼看了一眼竖在唇上的手指,指腹有茧,粗糙的质感摩擦着,指尖细微的烟味若有若无,贴在自己唇上没有让人呕吐厌恶的触感,这是阎启林明知道结果还来谈的底气。
守身26年,直到遇到他阴差阳错交合在一起,对阎启林来说,精神上的失去更重要。只因为他选择入黑道就已抛弃一切良知光明人性,然而根深蒂固的深信着父母在天堂守护,祈望谨守ròu_yù的纯净,留出一丝进入天堂的许可,盼着有一天尘归尘,土归土时能够一家人团聚。阎启林知道自己有点偏执,但偏执又如何,如果不是这点祈望,要如何度过无数个残忍血腥的日子,如果不是这样守身,早已心如死灰的人要如何面对纯洁的妹妹,如果有一天策划失败,也许妹妹也无法保全,谁能带领她纯净的灵魂去天堂而不会迷路。
既已舍弃一切,所有自身拥有的都可作为资本,守身已破,裂痕已开,希望已绝,再没有可以换回自我的条件,阎启林并不介意资本增加一条自身身体。
何况这个男人,一点也不虚伪不屑隐藏他的掠夺,明目张胆直言他的目的,阎启林还是很佩服的,强势得唯我独尊,不会蛮横掠夺,撒下诱饵只坐等别人乖乖入套。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目标。看来自己这个残破的身体对他真的不起反感,不像别人一碰触就会自然反击,既然这样就能换回玉佩,阎启林并不反对。
“给个期限,时间不能太长。住哪里随你,但我的工作时间不能干涉,当然我尽量错开这段时间减少工作量。还有不得干涉各自隐私,我想你也清楚我的身份,查到多少那是你的本事。至于你的,我知道肯定不止表面那些,我不会过问。收尾希望干净点,合约结束各不相干,如再纠缠,我有能力给你不会很小的麻烦。”推开想要伸入嘴里来的手指,阎启林并没有考虑很久,玉佩他是势在必得,能这样解决等于把几个不确定的变化倒回正轨,他才有精力执行后面的计划。
“真是爽快,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我在这里预计呆半个月,那就定半个月的约定,很高兴我们有共识,合约结束互不相干。”贺东满意的笑了,倾身印上一个亲吻,舔了一圈坐回自己的位置对贺齐摆摆手,让他把准备好的两杯酒端上来。
“来干一杯,这真是这次旅程的意外之喜。”
“如果可以的话……”阎启林有点不知如何开口,面对任何对自己不利的敌人,他可以手起刀落的处置回击,面对一个潇洒自如,狂妄得如此光明磊落并对自己还可以说不错的人,他却第一次局促了。
“这可不像启林的作风,我们现在是情人,对我有要求尽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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