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临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又重新运息,调节自己的气息。
“我没事。父皇很累吧,多睡一会吧!”千鹤临睁开眼睛,对着千鹤鸣温和地笑笑,“我不希望父皇下次还做一些危险的事情。不然,我会用一些极端的手段让父皇无法再想那些事情。”
千鹤临不是没有手段,他的手段,他的狠毒一旦被开发,那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承担的。可是他不会用非人的手段用在他爱人的身上。爱人是用来宠的,用来疼的,当然不听话的爱人,是需要调|教的。
“好!朕就等着皇儿的极端手段!朕可是很期待哦!”千鹤鸣暧昧地在千鹤临的脖颈吹了一口气,轻吻了一下千鹤临那漂亮的锁骨。
千鹤临可以允许千鹤鸣上自己一次,但绝对不可能有第二次,一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低头擒住千鹤鸣的嘴唇,开始吮吻起来。
周围的温度一下子就升高了……
千鹤临离开千鹤鸣嘴唇的时候,还扯牵出一条晶莹的银丝,挂在千鹤鸣的嘴边。千鹤临凑了过去,舔了舔,然后笑得十分邪气:“十分美味呢!父皇该不是想要重现昨天吧!如果是这样,不如让儿臣代劳,让父皇好好回忆回忆高|潮时的愉悦!”
虽然千鹤临现在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而且后股还有些酸痛,但不像最开始那样。至少,还是可以做上一回。
千鹤鸣讪讪地笑了两声,他有预感,他会被他的皇儿做的很惨。
“皇儿身体虚弱,下次吧!待会儿,朕还要上早朝!”千鹤鸣找了很好的理由,现在的他完全没有那帝王的风范,倒是有几分可爱。
“反正早朝已经不上很多天了,少上一天也不碍事!至于身体虚弱,等会儿,父皇就会知道儿臣的身体到底虚不虚弱了!”千鹤临笑得很奸诈,在千鹤临的脸上,很少可以看见除了温和笑容以外的笑容,除了面对他的父皇的时候。
千鹤鸣还想说什么,就被千鹤临给压在身下,堵住了他的口。
一室情糜……
“慢……点……嗯……唔……”临渊阁阁中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好没有人来临渊阁。
“父皇,乖啊!说,你喜欢我!”温和地声音响起,似乎夹杂着几分沙哑,那是情|欲的证明。
“不……啊……慢……点……”
这边正火热的亲热着,可是另外两边却是冰冷的对峙着。
“你找我有事?”王磊冷着一张脸,来到了岳云家,走进岳云的房间,对着坐在书桌前的岳云问道。
岳云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之间会这样。
“我们是挚友。那天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如果你是因为那天的事情才远离我。那你不必如此,我并不介意,你也不需要介怀。如果你定要计较,那么我们就一刀两断吧!”听岳云的语气很平常,就好像在诉说着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但又有谁能知道他心中的痛。
那天的缠|绵是他此生最美好的记忆,也是最悲痛的记忆,他不想忘记,也无法忘记。
“你就是这样想的?”王磊听到一刀两断,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窜到他的喉咙中,他走到岳云的身边,把他锁在自己的怀中,“一刀两断?若我不许呢?”
岳云愣愣地看着一脸愤怒的王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中升起了小许的欢喜,但很快就消失了。
他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一直没有喜欢上自己,又怎么可能因为一次意外而喜欢上自己。
“没有许不许的。你不许是你的事情,不关我的事。而且,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介意那日的事情,我们还是挚友,若你介意,那么,当朋友也会觉得别扭,倒不如断了的干净!”岳云面无表情地看着王磊的眼眸。其实他一直觉得王磊的眼眸很漂亮,就好像天空的繁星,如此的闪耀。
“好!很好!那就这般吧!”王磊松开了岳云,冷冷地笑了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岳云的房间。
岳云苦涩地笑了笑,这般是哪般?挚友还是陌生人?
岳云觉得自己的心不再疼痛了,无心,又哪来的所谓的疼痛。
而在另外一边……
“啊……疼……”婧禾宫中同样有着呻吟声,却不是愉悦的,而是痛苦的。
“疼?这样就疼了?”木弘那冷酷地声音缓缓地响起。
躺在木弘身下的君紫旭紧皱眉头,承受着木弘带给他的疼痛。
木弘抽出自己的手指,直接将自己的yù_wàng冲进君紫旭的身体里,感受着君紫旭体内那不可思议的热度与紧致。
“鸣……鸣……”木弘已经完全被yù_wàng所支配,不停地冲刺着,喊着千鹤鸣的名字。
君紫旭闭上眼睛,他已经感受不了任何的痛觉。
这是第几次了,第几次在自己的身上喊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他一直对着自己说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的心里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他不奢望能取代千鹤鸣的地位,他只希望自己也在木弘的心里。可是,似乎不太可能了。
过了一会儿,木弘完事以后,退出君紫旭的身体。不去管君紫旭的死活,自顾自地走进最里屋,开始清洗。
等到木弘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君紫旭正准备下床穿衣服,像是要去哪里的模样。
“你干什么?”木弘阴沉着一张脸,自从千鹤临醒来没事,木弘的脸色就一直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我去岳云那里一趟。”他总要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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