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晨心虚地瞟,很义正言辞地又重复了一遍:“你烦不烦,到底来不来?”
“来来来,当然得去啊!”左萌十分干脆。
“你刚不是说吃过饭吗?”许晨表示嫌弃。
“啧,吃垮你家那位的胃口还是有的。”左萌嘚瑟道。
长歌觉得两人聊得太久,而且他耳尖的听到那边是个女人的声音,危机感让他请了清嗓子,扬声道:“许晨,出门之前先洗个澡吧。”
“卧槽,你们进展神速啊。”左萌目瞪口呆,这占有欲,满满的腹黑攻的既视感。
“闭……闭嘴,待会儿再联系你。”许晨果然如长歌所料,羞愤地挂掉电话,抬头看着长歌,半抱怨半嗔怪的说:“你干嘛说这么大声,而且我也没有换洗的衣服啊。”
“你可以穿我的。”长歌挑了挑眉,重新走进房间里。
许晨小碎步跟上去,趴在门口张望:“但是……你比我高那么多,穿不下吧。”
长歌从衣架取下来一件和白色的衬衣和一条破洞的七分裤递给许晨,眸色幽黑深沉,风轻云淡的说:“刚好有码买小了的,你穿应该正好。”
许晨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接过了往浴室里走。
刚好吗……可是破洞牛仔这种东西他真的会穿吗?
长歌情不自禁往浴室的方向瞟,想象着在水汽中若隐若现的身体。他舔了舔嘴唇,觉得口干舌燥,起身接了好几杯冰水才生生压下这股燥意。
看来自己实在太高估自己的忍耐,也太低估了自己对那个人的渴求。
长歌深深地看着从浴室走出来的许晨,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他又喝了一大杯水以保持冷静。
可是眼前依旧是他乌黑柔软的头发,湿漉漉地淌着水,眉眼清秀干净,嘴唇泛着水红色的光泽。水滴一点一点滑进锁骨,白色的衬衫半敞着,可以依稀看到里面清瘦但线条流利的身体,双腿细长笔直,再下面是半藏在拖鞋里的可爱的脚趾。
长歌走到房门口去,声音有些哑了:“你把头发吹干就赶快下来吧,我去取车。”
“好,”许晨配合地点头,扬起手上的毛巾问:“用这块毛巾擦头发可以吗?”
长歌从喉咙里“嗯”了一声,把手插l进裤兜里走到门外。他在车里抽了半支烟,将窗户打开好让味道散尽,才把车开到小区门口。
看到站在那里张望的人,缓缓将车停下,等他系好安全带,才踩下油门,一边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怎么头发没吹干?”
许晨不在意扒拉了一下头发,笑:“我讨厌吹风机轰轰轰的声音,对了,”说着,他像小动物一样皱了皱鼻子:“你抽烟了呀?”
长歌“唔”了一声算是承认,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又补充了一句:“以后不会了。”
“是因为有不开心的事情吗?”许晨好奇地问。
长歌声音如同珠落玉盘:“没有,只是因为太高兴了。”
“哎?”许晨疑惑地托着下巴。
长歌偏过头看了看他,眉眼间流露出温柔的笑意。
许晨被他突如其来的笑搞得面红耳赤,低着头捂着耳朵。长歌失笑,轻轻在他的后颈上捏了一下。
“去哪里吃你来决定吧。”长歌道。
“嗯……”许晨拧着眉毛想了一会儿,果断道:“去吃火锅吧,左萌吃得太多。”
“听你的,”长歌把导航弄好,又忍不住调笑:“其实你不必为我的钱包担忧。”
“才没有。”许晨哼哼着否认。
去了一家海底捞,长歌水喝得太多来来回回地跑厕所,服务员以为他是肠胃不好一脸关切地递上一盒胃药,长歌轻声说“不用”,说完又往厕所去。
许晨乐了半天,一边给左萌发消息:“你什么时候到啊,你属蜗牛的?”
“哟,你傻不傻啊,我这不是为了给你留下独处的时间吗?早说只有我们三个,我才不去当这个电灯泡呢。”左萌发了一条长长的语音,语气里嫌弃意味十足。
许晨哼笑了一声,又按下下一条语音:“我说,你不好好和他聊天,玩手机干嘛?”
“他啊,在往返厕所中,忙呢。”许晨完全不知道自己毁掉了某人的一世英名。 果然下一条语音的开头就是左萌猖狂的笑声,她好不容易止了笑,作严肃状:“我说他不会是肾不好吧,我为你默默地点一根蜡。”
许晨按下录音键,面无表情地笑了两声,又挑衅道:“记住你刚刚说的话,待会儿在他面前再重复一遍,你怂你是我儿。”
左萌立马炸:“有什么不敢的呀,又不是我男人。”
许晨默默地为自己竖起了大拇指,相当期待左萌待会儿一秒变成娇羞的怂蛋。
左萌很快来了,在许晨旁边的位置坐下,服务员立马递上一杯橙汁,左萌道了谢咕噜两口喝完,嚣张地问:“许晨,他人呢?”
许晨狡黠的笑了,朝另一个方向努了努嘴,左萌十分不屑地看过去,当看到那个挺拔的身形时差点叫出声。
左萌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卧槽……许晨你你你,你太心机了,他可是我男神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我不管,你不说你是我儿砸。”许晨抱着手臂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左萌气结,从长歌拉开椅子坐下来,就一直低着头装鸵鸟,假装自己不存在。
许晨坏心眼地拿手捅她:“快点啊,刚才气势汹汹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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