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个尤物,兄台若感兴趣我们可以换着玩玩。看你这个也调~教的相当不错。”满身痞气的青年,皮相不错,不过眉眼间的淫邪让人不喜。
腰间被抱紧,胸前被泪水晕湿,那热度仿佛能烫伤肌肤。怀里的人哭的抽噎,身子一抖一抖的,顾念拍拍柳绵的背,眼里有不易察觉的心疼,温声道:“没事了,别怕。”
“子章!”文质彬彬的青年不满的呵斥道:“兄台别介意,子章并无别的意思,我们无意动了你的人,不知尊姓大名,我们也好去赔不是。”
“顾念”顾念扫了一眼几人,暗自记下名字。李家的二公子,知府家的裴子章,还有几个没见过的。
“原来是顾少,久仰大名。改天我定会登门拜访。”
顾念不置可否,抱着柳绵坐上马车。顾念不知如何安慰人,干巴巴的说:“不哭了,绵儿乖。”来回折腾了很长时间,柳绵又受到了惊吓,安稳下来,紧抓着顾念的衣服,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裴子章满脸的不屑的说:“子涵,不过一个哥儿,你至于这么低声下气吗?”
“那个男人就是常被提起的顾少,云城乃至整个南方的经济命脉都握在他手里,他可是同龄人之中的楷模,在云城少有的人中龙凤,我大哥都败在他手下,上个单子在他手里吃了不小的亏。”
裴子章嘴硬道:“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罢了。”虽然他承认那个黑衣男人气质清冷高贵,一点也不像个商人。
顾念看着柳绵红肿的眼睛,眼里波涛诡谲,神色讳莫如深。到家后,顾念把柳绵抱到床上,有些担心柳绵,就把账本和一些文件拿到卧室处理。时不时抬头看看睡着的柳绵。听到响声,顾念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走过去,坐在床边。
“夫君~”甜腻腻的声音,柳绵睁眼就看见坐在床边的顾念,坐起来手挂在顾念脖子上撒娇,“我有求到上上签,还有夫君的护身符。”柳绵把护身符挂在顾念腰带上,盯着傻呵呵的笑。
顾念摸着柳绵身上一个黄色的锦囊,“这是什么?”
柳绵脸一下子红了,嗫嚅道:“送子娘娘赐的送子符。”
男人,不、哥儿真的会生孩子吗?如果真的有孩子了,是叫绵儿爹爹还是娘亲?
“夫君,夫君,你在想什么?绵儿叫你都没听见。”柳绵轻轻摇晃着顾念的胳膊。
顾念一脸淡定,完全看不出他刚才在思考的是什么问题,“没什么,怎么了?”
“绵儿新学了一种点心,做给夫君吃好不好?”
顾念抱住要起身的柳绵,“下次再做,我现在不饿。”小肚子都出来了,( ̄^ ̄)哼!
陪着柳绵,柳绵一直没提那件事,也没有再哭,缠着顾念一会就坐在旁边安静的编璎珞,不打扰顾念处理事情。
顾念心下稍安。
几日后,李子涵被发现做假账,经他手赚的银两少报了一半,李家主大怒,大房和二房缠闹不休,把他手下的大半权利分给了另一房的人。
裴子章的妻子因他带回家一个妓子大闹,吵闹之下不小心跌倒,流产了。他妻子门当户对,家里也有地位,得知女儿为此流产不依,非要讨个说法。裴知府迫于压力儿子又做的太过,只得另找一处院子,眼不见心不烦,把儿子赶了出去。
一群公子哥深夜从青楼出来酩酊大醉,被人套上麻袋打了一顿,街上早起的路上围着□□的几人指指点点,平常嚣张的纨绔子弟遭殃,众人莫不拍手称快。
晚上顾念回房,柳绵一脸的得意和神秘兮兮,“夫君,我表演画画给你看。”
柳绵让顾念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悬空竖直固定着一张画纸,桌子上有放着墨砚和一只毛笔,乌黑的笔杆,表面很光滑,比一般的毛笔粗一倍。
顾念疑惑,画纸不该放在桌子上吗?这是什么毛笔,平时都没见过。
柳绵爬上桌子,用嘴含着磨起墨来,片刻后放下嘴里的东西,用手边抚摸着边脱了衣服,手指含在嘴里舔舐了几下,就自己扩张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顾念,嘴里溢出呻~吟。拿着那只毛笔一点点的推进体内,黑色的笔杆称着白皙细嫩的肌肤越发淫~糜。压下腰,用笔蘸蘸墨水,呈跪趴姿势,头扭向后面就这样画了起来,这就是所谓的画画!怪不得是表演。
从顾念的角度,能清晰的看到盈盈一握的细腰控制着挺翘的屁股旋转在画纸上留下墨迹。伴随着娇媚的喘息,柳绵脸上布满了潮红。
顾念呼吸转重,“夫君,绵儿画好了。”顾念走过去,把他搂在怀里,小心的抽出毛笔,摸摸柳绵湿润的眼角,才抬头看向那幅画。
一纤细娇媚男孩仰躺在桌子上,臀部悬空,双腿挂在另一站着的人肩膀上,仔细看看,和柳绵有七分相似。线条简单,墨色单一,却有着说不出的生动,仿佛能听到他们的撞击声和男孩嘴里的呻~吟。
顾念看着画脸上看不出喜怒,绕着柳绵的一缕头发,“你当初这样画给你那个老师看过?”
柳绵躺在他怀里,感受到顾念身体上的变化,没听出其中危险的怒意,得意的邀功,“老师说我学的很好,夫君,我学的好不好?你喜不喜欢?”
顾念看着柳绵亮晶晶求表扬的小眼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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