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嘛……不喝就不喝!你别凶人家嘛!”她低着头,委屈的像个被父母训斥的孩子。
胡小狸好像对那府老宅很感兴趣,马程峰在屋里跟那咻喝酒聊天,她就一个人在院子里不停地转来转去,这儿闻闻,那儿嗅嗅的。动物都是靠气味划分地盘的,黑子属于这片的猫王,院子里每个角落里自然都留着它的尿味儿。
“程峰,你这表妹……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么……是不是这儿有问题呀?”那咻隔着玻璃窗看着鬼鬼祟祟的胡小狸,指了指自己脑袋问。
“你甭搭理她,她心智单纯,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倒是我要问问你了,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怎么惹来个会邪术的高手?”
那咻说我上一阵子接了个生意,偷了件怪东西,本想早点出手换点小钱花,可货主却不知所踪了。刚才那人就是来索要宝物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自然不会交给他,于是……
那咻耸了耸肩也是一脸的无奈,若不是马程峰及时赶到,他们一家子十来口人恐怕就要被灭门了。
“宝物?什么宝物这么重要?可否给兄弟我开开眼?”
那咻不是飞贼,他属于雇佣兵的性质。拿了人家的定金,得手后再拿另一半报酬。偷来什么东西都属于秘密。不过如今事主已经消失好几天了,那咻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被暗杀了。
马程峰与自己亲如兄弟,也不是外人,他就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小匣子。那小匣子雕工十分精湛,上边还挂着把古时候的小铜锁。
“喏,就这宝贝给我招来了杀身之祸,天知道里边装了什么要命的玩应。”那咻把小匣子递到了马程峰手里。
匣子上挂着把锁头,马程峰接过手中,先是晃了晃,里边发出哗啷哗啷的动静。那宝贝好像不大,要么是金属的,要么就是某类珠宝。
“要不我用刀子给你打开?咱瞅瞅吧。”
那咻赶紧夺过小匣子,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似的。“那可不行,这是行规。里边到底装了什么跟咱没关系,万一真是个天大的秘密,或者天灵地宝,擅自打开以后会被灭口的。”
马程峰又问:“可你总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吧?万一事主真死了呢?”
那咻说,那我就只能把它物归原主了。咱都是普通人,与那些天灵地宝无缘,得来肯定没有好下场。
“对了,黑子呢?如果刚才黑子在的话,你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了。”
那咻的本领其实不如马程峰,他的本领一半是依仗于天蚕银丝,一半是依仗着自己养的那只听话的小黑猫。如果有黑猫在,任何对手都不能靠近那咻半步。它锋利的爪子会撕碎世间万物!
“我让黑子去找那个主家了,都一天了,还不见回来。”
秋敏与常小曼早早地就陪孩子们在西院厢房里睡着了。马程峰与那咻盘腿坐在炕上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都后半夜两点多了,再去看,院子里的胡小狸还不老实,这儿瞅瞅,那儿看看,专往角落里钻。马程峰早已习惯了这古灵精怪的小狐仙,也就没当回事。
那咻则一边喝酒,一边抬眼看着窗外的女孩,倒不为别的,胡小狸那张漂亮脸蛋实在是让世间男人无法抗拒。
这会儿,那咻正把一杯酒喝进嘴里,不经意地又回头去看窗外的胡小狸,这一抬头不要紧,噗嗤一口,把嘴里的酒就喷了出来,两个眼珠子瞪得老大,嘴里的剩下的酒和口水都直往外流。
“哎哎哎?差不多得了,好歹那也是我远方表妹……那兄你至于吗?又不是没见过美女?你看你都淌哈喇子了。”马程峰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程峰,我不是个沉迷美色之人,可……可你这表妹……哎哟哟……我真不好说,还是你自己瞅瞅吧。她……她太特别了!”
马程峰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朝窗外一瞅,差点没气哭了。这成何体统啊?简直太不像话了!
就见,胡小狸提着长裙,蹑手蹑脚地走到内院西角落,然后左右瞅瞅没人,竟蹲下身去,脱了小裤裤……哗哗哗……
然后提起来,再鬼鬼祟祟地找到另一个角落里……哗哗哗……哗哗哗……如此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马程峰撂下酒杯,推门走了出去,捂住眼睛没好气地喊:“胡小狸!!!你大爷的!你给我马不停蹄地滚过来!”
胡小狸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提上小裤裤和裙子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赶紧解释说:“人家没有偷鸡!也没有露尾巴,凶什么呀?”
马程峰想骂她,又不好意思当着那咻的面口出脏话,硬生生压住火气,小声问:“你能告诉我,你刚才在干嘛呢?我保证不打死你!”
胡小狸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无辜表情,倒也不隐瞒,直言:“尿尿啊!”
“厕所在那边!你……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就这么……拜托!!!这是人家家!”马程峰欲哭无泪。
“可为什么别人就能尿在墙角做记号,我不能呢?你去闻闻,有猫的气味!它在占地盘!”
“那……那人家是猫啊!你是人啊!姐姐!你是个女人!不不不……女孩!女孩要有羞耻之心懂不懂?咋能光天化日之下脱裤子尿尿啊?”小狐仙一脸的单纯懵懂,这让马程峰想骂也不忍心骂了。她就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跟她真是解释不清。
胡小狸又解释说:“哪有光天化日之下?现在明明是晚上?”
“不许顶嘴!我说不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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