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人?不管是仙姑庙,还是这树洞金童穴,不都是鲜卑人建的吗?怎么鲜卑人那时候也爱好倒斗吗?”那咻诧异问道。
“那兄,不可胡说,在古墓志宏话是不能随便说的,要尊重亡灵,什么盗墓不盗墓的?不知道忌讳呀?咱们国家古代少数民族向来痛恨摸金倒斗之辈,抓住了就处以极刑,料想,他们的族人绝对不会打这金童穴的主意,我看此事中另有蹊跷。”
常小曼说:“可不管是什么民族的古墓,墓中只能有一个墓主人,这是禁忌,除非这金童穴的墓主人就是他?这不合逻辑呀?看他身形也不像是个孩子吧?”
马程峰小心翼翼地靠近,用短刀前刃挑开了那死人头上的帽子,帽子下果然是惨白惨白的一颗骷髅头。
“不是盗墓贼,你看他的坐姿,他坐姿安详,身上又不见外伤,死前没受罪,可能是自愿坐死在这里的。”
“程峰你真会开玩笑?世界上还有自愿坐死在别人墓穴里的?”
马程峰说:“行了,咱就别为一个死人操心了,人家咋死是人家的权利?还是先关心下咱们自己吧,快找找,墓室中有没有其他机关。”
这间石室虽然面积不小,可洞壁上除了天然形成的凸凹石楞就不见再有其他摆设了,就连一件明器也没有,由此可见,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墓室,或者说,它紧紧是这金童穴其中之一的疑冢,石洞前那九死一生的铜盘机关也只是为了引起盗墓贼的注意,故作迷障的。
“你还说这不是盗墓贼,不是盗墓贼他是怎么进来的?怎么知道九死一生铜盘的开启之法?”那咻问他。
马程峰说,在一些古墓中时常能看到跟墓主人同时代的死尸。因为贵族的王陵工程量浩大,需要的工匠肯定不少,但没有人愿意把自己古墓的准确位置暴露出去,所以,墓主人没死之前已经下令,为自己修建陵寝的工匠一并全部陪葬。
当然,有经验的工匠都会提前打好一条备用的盗洞,都知道会有这么一手。等断龙石落下则逃出生天。马程峰猜测,此人必定是当初修建这金童穴的工匠了。
常小曼凑近围着尸体看了一圈说:“但也不对呀,既然是工匠,怎么不见他尸体边上有凿子和铲子呢?”
她胆子比普通姑娘大,见死尸已经烂成了白骨架子便伸手过去摸了摸尸体衣服里。虽然这具尸体并不是修建古墓的工匠,但他衣襟怀中隐约好像藏着个什么东西。摸起来手感有点厚。
“程峰,他怀里有东西?”常小曼欣喜若狂,从死尸怀中掏出了一本羊皮册子。
上千年前,无论是少数民族还是内地的汉人,都没有纸张可用,汉人书写用竹简或者丝绸,少数民族胡人大多都使用羊皮。
这羊皮卷一共也就是七八张,起初大伙还担心那位倒爷在上边写的是胡文大家看不懂,翻开一瞅,也许人家有先见之明,那时候就思想觉悟很高了,知道民族大同的趋势。所以就没用本民族的文字,直接改用画画了。
“我喜欢画画,快给我看看。”胡小丽伸手夺过了羊皮卷举着手电筒好奇地观望着。
众人围上前来,其实也没报太大希望,还真能指望这具死尸给他们指引出路?真要有出路,他自己也不用坐死在石洞里了吧?
可围上来一瞅,这羊皮卷上的画面就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了。要知道,死的这位正如马丫所猜测的那般,是个古代的鲜卑人,鲜卑人是我国北方游牧民族,民族文化发展是不如内地汉人的。咱汉人讲究诗词歌赋,人家哪有这闲情雅致啊?一天不出去打猎,一大家子就得挨饿,还学画画?
羊皮卷上的图案是这位倒爷咬破手指匆匆留下的,他的画艺拙劣不堪,就跟三四岁孩子画的简笔画似的,只能依稀辨认出哪个是人,人有胳膊有腿,其他的可就理解不了了。
这倒也不是说人家的画艺拙劣,其实这跟人的审美有关,古人的欣赏水平和现代人的肯定不同。马程峰他们都是接受了现代教育的新时代青年,看着这张上千年前的羊皮卷一时间真不知该怎么欣赏那个年代的艺术。
“这个……这个是……是说他的族人得了瘟疫全部病倒了,你们看?好多人都倒在了地上。”胡小狸给大伙充当翻译。
“我靠……小狸,我们一群人都没看明白,你是咋看明白的呀?”
“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你们傻呗?”胡小狸思想单纯,别看是狐仙幻化,但她思考的方式不跟人类一样,比较直,所以寻常人无法看破的东西,在她这儿就更好理解了。
“好吧,姑且信了……艺术家,你继续翻译,下一张呢?”马程峰鼓励着拍了拍她的脑门,常小曼赶紧打开他的手,狠狠瞪了一眼。
“小狸都长大了,你别总动手动脚的,好歹人家也是姑娘,有你这么当表哥的吗?”
胡小狸翻到羊皮卷的第二张,指着上边的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画案说,他们部族的首领派他去寻找一位老神仙,你们看,这边是山林,山林中一片雾气,雾气中好像是一双眼睛,说明这位老神仙亦正亦邪,可能就是那只可恶的黄皮子。
马程峰回头看了一眼小丫儿,这姑娘一直在旁边认真仔细地听胡小狸解说,一边听脸色可就吓白了,因为这正好与兴安岭中流传着的那仙姑庙的传说很像。如果不出意外,鲜卑部族派出一位将军,那将军在兴安岭中找到了黄仙姑,作为交换,将军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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