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非走在舒岩的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舒岩也尽职的回答,没一会儿,舒岩就被宋知非带到了一家小餐馆的门口。
餐馆真的很小,只有几张桌子,勉强算得上干净,舒岩有点意外,他以为宋知非这种人应该会去更高档的地方,至少不是这样有烟火气的馆子。
但是似乎老板对宋知非很熟悉,见到他说了声来了?
宋知非点点头说是啊最近都没有在这边所以有段时间没来了。
老板说没事这次又带同事一起来的啊?
宋知非笑着说不是,是朋友。
舒岩站在一边开始不知所措。
他觉得自己远远配不上朋友两字。
宋知非已经招呼着舒岩坐下了,熟门熟路的拿起水壶开始烫餐具,烫好第一套就推到舒岩面前,然后开始烫自己用的。这时候老板拿来了菜单,抵到了舒岩手里,舒岩忙推辞说自己第一次来,不知道什么好吃,还是宋知非来点吧。宋知非笑着说你在客气什么,便饭而已,再说你倒是打开菜单看看再说,是你熟悉还是我熟悉。
舒岩疑惑的打开菜单,发现居然基本都是家乡那边的菜式。
宋知非说快快点几道地道的,以免老板每次都笑我不会吃,来北方馆子专点南方菜。
舒岩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宋知非说你客气什么?哦,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事先声明哦,我可没带钱,所以才套你来和我吃饭的,这顿饭要你请我的。反正我本来就欠你洗衣费,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再欠一顿饭钱我是十分好意思的。你快点菜,我客随主便。
舒岩乐不可支,于是点了估量着宋知非的口味点了几道家乡菜。老板记菜的时候还和舒岩聊了几句,知道是一个省份的老乡,便说下次还要来光顾,一定会给舒岩打折的。舒岩很久没有碰见老家那边的人,虽然只说了几句话,聊的却也开心。
菜上来的快,宋知非和舒岩一边聊一边吃,氛围倒是很轻松,没有舒岩想象中的拘束感,舒岩的话也多了起来,问宋知非怎么知道自己是北方人,是普通话说的不标准漏了乡音吗?宋知非笑着说我哪有那么厉害听声音就知道你是哪里人,当然是你报名的时候有附着身份信息啊,我当时正好去拿资料于是就看见了。
舒岩说怎么,你为了还债还特意去找了我资料啊?
宋知非笑着说可不是么你不联系我那几天我寝食难安,我就那么点存款,全要被一杯酒糟蹋了,我能不害怕么,你当时说不要钱的时候我真是松了一口气。
舒岩哈哈大笑,他说干洗费才多少钱,你这玩笑太夸张。
宋知非笑着没有反驳:不过,我真的没有去翻资料,只是你的那张单独放在桌子上,所以我才看见的。
舒岩说为什么就我的单独放?难道是因为我是外地人。
宋知非说怎么可能这江州少说有一半都是外地人,就连老师自己也不是本地人的,我想……可能看你长的帅,要收你做徒弟。
舒岩笑着说开玩笑。
宋知非给舒岩满上一杯茶,低头笑着说,万事还是小心点好。
下午的课程进行的很顺利,舒岩比上午专心不少。冯易的声音依然动听,舒岩只能打起全部精神应付。
课程结束的时候是下午4点半,马上就要迎来晚高峰,舒岩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去赶地铁。正准备离开教室的时候,冯易叫住了他。
舒岩很诧异,站在那里等着冯易说话。
冯易走过来,笑着说,你是叫舒岩吧?
————
舒岩喊了一声冯老师,然后说我是舒岩。
冯易说:“上次品酒会上我们是不是见过?卡特落那次。”
舒岩点点头:“我有在下面听您的演讲,受益匪浅。”
冯易笑着摆摆手说什么演讲不过是活动而已。我是记得你和知非还有李林在一起。
舒岩解释说只是和李林认识,宋知非当时也是第一次见,偶然碰到的。冯易点点头轻声问他课程怎么样觉得难不难?舒岩老实回答说对于自己这种基础比较差的人来说感觉还是有点难的,但是冯老师讲的通俗易懂又有趣所以还是不难理解,回去仔细消化一下,应该是没有问题。
冯易说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带过培训了,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教的怎么样,总觉的既然大家是花了金钱和时间来听课的还是要传授给大家一些实用的,能够运用在实际当中的知识。如果只是为了考级的话,还是专门的考级培训课更好一些。舒岩点头说觉的冯老师教的很好,很直观,以前自己看书很多知识记得但是很抽象,通过今天的课程掌握了不少实用技能。
冯易笑着伸手过去拍了一下舒岩的肩膀,他说我看过你的资料,你以前没有学习过葡萄酒知识也没有参加过相关考试是吗?
舒岩对着有点亲密的动作不是很习惯,他悄悄的往旁边挪了挪,然后回答说自己是因为对葡萄酒感兴趣才入行的,之前的确没有接触过这个行业,只是在学生阶段会去学校那边的葡萄酒学院蹭过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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