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懒洋洋的靠在他父皇的怀里,嘴角翘的老高“父皇,自家的儿子不好就赖师傅,这也损你英明君主的形象吧。”
萧苍昊牙痒痒 ,拉开无忧的衣襟直接咬在无忧性感的锁骨处,他现在知道他儿子为何喜欢咬人了,咬人的感觉还真爽,于是父子俩甜甜蜜蜜的互咬着,没一会两人的身体就缓缓的倒在床上。
无忧还在喘息着,他父皇的唇又落下来,唇齿相依时,无忧嘴里多出了颗药丸似的东西,无忧不由的睁开眼,萧苍昊脸上虽然带着浅浅的笑容,眼神却非常的认真“这是毒药,无忧你害怕吗?”
无忧静静的看着萧苍昊,伸出手勾住他父皇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上去,唇齿间挤出“父皇,我们一起。”
萧苍昊热情如火的回应着,喘息着含糊着道“好,父皇陪着你。”
药丸在他们的热吻中很快的被无忧吞了下去,不知道是他父皇太兴奋了,还是不小心,无忧只觉得刺痛了下,淡淡的血腥味在他口腔里蔓延,他父皇偏偏吻的激烈,就像吸血鬼似的,无忧知道他的唇一定是被他父皇咬破了,鲜血能激起人深埋的yù_wàng,对无忧跟萧苍昊都一样。
两人的情爱就像场短兵相接的局部战争,凶狠而狂野,无忧唯一的感觉他肯定不是吃了毒药,那绝对是春药,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的饥渴,就像行走在沙漠里的旅人,每滴血液都在沸腾,难以言状的燥热渴求,就算是进入那刻的疼痛都变成酥麻,一点点的从结合处散开,流向四肢百骸,肌肤也慢慢的染上一抹淡淡绯红。
萧苍昊已经被紧致狭小温暖的空间所包裹,灼烫火热的禁锢着他前进的脚步,萧苍昊犹如受困的猛兽发出压抑的低吼声,猛烈的撞击着,狂风暴雨般的酣畅淋漓。无忧紧咬着唇,在激情的燎原上被炙烤着,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撞击,情潮堆积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的席卷而至,他整个人都好像卷到空中,低吼一声在一片黑暗里他父皇的面孔深入骨髓。
萧苍昊俊朗刚毅的脸漫起一层透明的水珠,他柔情无限的吻落在已经昏迷的无忧破损的唇上“无忧,父皇把自己送给你了。”
56、56 ...
四皇子府,书房灯火通明,翠兰端着还冒着热气的药汤走了进来,书桌前无忧一袭宽松的白衫长发披落,伏案而坐,潇洒中透着一股优雅,厚厚的账本堆放在他左手边,右手边还叠络着账本,翠兰只看到主子的左手指敲打着书桌,嘴唇嘟喃着,右手握着白鹅笔勾画着,她知道每个月这几天主子都要查看账目,她只是有些好奇,从来没有见主子打算盘,也没有见有账房,主子到底是怎么查账的,她不知道无忧从小学习心算,对他而言这些很简单,再加上他对账房们的培训,现在上交来的账本乍看跟现代那些会计们做的没多少区别。
前世的无忧跟朋友们开过餐厅酒吧,做生意也算是老手,今生的无忧跟萧苍昊的这层关系,他不愿意躲在他父皇的羽翼下生活,如果按照景朝皇子们的待遇,无忧就算不干活也能过的很舒坦,但他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像蛀虫似的,从他跟着萧苍昊回来,的确他父皇没有强迫他上朝,对无忧在外经商之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无忧心生感激为之更加努力的挣钱。无忧对金钱的执着源自于他想打造自己的家,这个念头在他刚来这个时空就缠绕在心头,自从跟萧苍昊在一起后,这个念头更甚。
无忧不希望他父皇一直做皇帝,按照他的人生哲学,他父皇十三岁登基,到现在已经工作了二十二年,工龄已经不短了,最多让他做皇帝到五十周岁,就要让他退休,人生短短几十载,需尽欢而不是工作到死的那天,但无忧也知道,古代的帝皇如果禅让了皇位结局不一定会好,所以需要建立个安全的堡垒。无忧实在不愿意一辈子都陪着他父皇关在宫里,也不想让他父皇这辈子都生活这狭窄的皇宫,他希望能陪着他父皇度过一些没有勾心斗角简单却快乐的生活,于是无忧把他的移居计划捡起来了,他梦想中的家园现在不仅仅是为他一个人而打造,也是为了他父皇幸福快乐的晚年生活所打造。
他开店开大剧院酿酒进行海洋贸易,一腔热血的挣钱为了他的目地而努力,他想给他父皇一个家,属于他俩的家,那里没有朝政,没有窥视的目光,只有两个相爱的人手牵手行走在阳光下,可他忘记了,他的想法是现代的人的想法,跟这个时代完全是脱节的,在景朝人眼里,海外都是蛮荒之地,只有无用之人在景朝活不下去的人才会出海讨生活,身为帝皇的萧苍昊怎么可能离开他用心血灌溉的景朝锦绣大地呢?思想上根深蒂固的差异在处在热恋中的两人身上还没有显现,但却深藏在彼此的骨血里。
“主子,药还温热着,赶紧用吧”无忧抬头有些无奈的表情,接过翠兰手里的碗,一口气的灌了下去,苦无忧还能忍受,不能忍受的是这药味道怪极了,腥臭难耐,无论无忧如何的抗议,他父皇始终没有松口,就是要他继续调理身子,郁闷中无忧故意在喝完药时吻他父皇,那次后他对萧苍昊的佩服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如果他父皇喝了这么恐怖的药敢来吻他的话,无忧保证会把他父皇揍一顿,翠兰及时的把清水奉上,清甜的水冲淡了些嘴里恐怖的味道,紧接着一碟青梅摆放在无忧的面前,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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