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长来看时短,正是康、张、姚、李、郭申、直健抓猴时,狮猊王笑道:“原来这些个小小的猴精也不曾真的很难抓嘛。”禺狨王悲切:“跟错老大上错船,最终还是把命散。”猕猴王愤尔:“这泼猴子罪人害己连累族亲实该死。”牛魔王叹道:“只是来了一个知兵的,瞬间形式就直下,才来的家伙也是个不晓事儿的呢,哪管他后台多硬。”鹏魔王冷眼道:“就看那猴子有多能跑了。”狮猊王:“我们真不去救一救?”蛟魔王:“没什么好救的,要死早死了,再说我也不是那猴子的同类。”五人顿时哑然,只默默看着那孙猴子和二郎神赌斗变化。鹏魔王笑道:“华而不实,此门功夫有什么用么。”牛魔王解释道:“其实主要是用来躲避三灾的,抽空得练练,上次雷劫甚亏二弟。”禺狨王:“大哥也会?”牛魔王:“知道些,作用不大,破绽不小,练着权当耍子,也算是一门技艺。”正当时二郎变了飞禽,似青鹞,毛(羽)片不青;似鹭鸶,顶上无缨;似老鹳,腿又不红。孙猴子变了鱼儿,似鲤鱼,尾巴不红;似鳜鱼,花鳞不见;似黑鱼,头上无星;似鲂鱼,鳃上无针。看到此处蛟魔王似乎又带着些什么道:“却是破绽很大,若是一个皮相,真真还不如化妆术的厉害,管叫你面对面也不能认出。”牛魔王道:“倒是有天罡术,变作什么就是什么,极尽相生相克之道。”但思忖间牛魔王又开口道:“可惜,可惜,毕竟要求资质高,地上传承实太少。”猕猴王:“二哥你说那化妆术倒是很合我口味,抽空儿教教我呗。”蛟魔王:“此乃小道尔,有空我教你。”说话间孙猴子已经从庙宇变回,扑的一个虎跳,又冒在空中不见踪影。禺狨王:“托塔李又放水,还走了孙猴子。”狮猊王:“本就是个水货而,现在到哪里去找孙猴子。”蛟魔王笑道:“这个倒好办,灌江口却是没有安放水镜术,确要去下。”鹏魔王笑道:“忒麻烦,几位兄弟往我背上来。”话毕鹏魔王起驾千丈身躯,众兄弟一一跳上鹏魔王脊背,乘风起扶摇上天。蛟魔王一路播撒水镜术完毕,二郎神沿途急追孙猴子方到,一时间二郎神和孙猴子又打做一团。不想观音正邀请玉帝同道祖出南天门外亲去看看他俩的虚实如何,于是天上掉下金刚琢,孙猴跌倒被狗捉。毕竟被抓的是自己兄弟,牛魔王不忍心道:“这一去,怕是再无回还之理,我们在此送送这猴子罢了。”蛟魔王欲说还休言难出口,一行人径自坐在鹏魔王背上等着孙猴子那猴头落下天空。
话表齐天大圣被众天兵押去斩妖台下,绑在降妖柱上,刀砍斧剁,枪刺剑刳,莫想伤及其身。南斗星奋令火部众神,放火煨烧,亦不能烧着。又着雷部众神,以雷屑钉打,越发不能伤损一毫。把所有的不可能都排除,剩下的就算再不可思议,那也是事实。于是可能得出两个推论:要么众神仙在行刑时也留手了,要么那孙猴子真的不是个妖。那大力鬼王与众启奏道:“万岁,这大圣(难道不该叫妖猴吗)不知是何处学得这护身之法,臣等用刀砍斧剁,雷打火烧,一毫不能伤损,却如之何?”玉帝闻言道:“这厮这等(疑问),这等(反问),如何处治?”太上老君即奏(这个时候该太白跳出来吧)道:“那猴吃了蟠桃,饮了御酒,又盗了仙丹。我那五壶丹,有生有熟(哪怕只有有一颗熟的丹不也叫有生有熟么),被他都吃在肚里,运用三昧火(看来这火那怕是再真也绝对不是道家的东西了把,更不干太上老君什么事儿),锻成一块,所以浑做金钢之躯,急不能伤。不若与老道领去,放在八卦炉中,以文武火(这火不厉害的话孙猴子完全可以捻避火决顶住啊)锻炼。炼出我的丹来,他身自为灰烬矣。”玉帝闻言,即教六丁、六甲将孙猴子解下,同独角鬼王付与老君领旨去讫。
☆、胆大孙猴子,散场七魔王
炼丹确实是个考技术的活儿,你看老君还仔细着把绳索解去,放了穿琵琶骨之器,炼丹可不得去掉多余的东西么,一个不小心可是会炸炉的。但是问题却在于老君炼丹的材料竟然只有孙猴子这一味,还应该包括孙猴子头上的凤翅紫金冠,身上的锁子黄金甲,脚上的藕丝步云履,龙王送的东西可是好材料哩,对了孙猴子耳朵里面还有一根老君炼制的游标卡尺。老君放猴子的意图实在太明显,八卦炉谁有老君熟悉,老君居然不知道巽位无火么,而孙猴子第一次进八卦炉只一试便完全明了,老君熏红了孙猴子的眼睛,让他弄做个老害病眼,不就是正说孙猴子有眼无珠么,孙猴子偏偏还叫个火眼金睛,仿佛宋江把头上的发配刺字唤作纹身一般。人世间讲话不也总是喜欢炫耀自己平生得意的事情,由此看来,还正是个个孙猴子,人人孙猴子也。
数日后,毕竟猴急不耐等,猕猴王先口说道:“这天庭杀个猴子还那么慢么,难不成还要看猴戏不成。”狮猊王道:“只可惜那猴子太能惹祸,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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