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冤枉,微臣并未做想加害大皇子之事,乔鸣烈你莫信口雌黄。”一听乔鸣烈之言,直指自己心怀鬼胎,王群顿时心中一急,也一头跪倒在地。
“他是不是信口雌黄,朕自会查明,本来以为只是人命案,所以朕才并未亲审,此时却已经牵扯到朕的两位皇儿,朕再不管,也说不过去,你们都先下去,这乔鸣烈也不宜再去大理寺,便直接关进天牢吧!”说完桓臧手一挥,便要打发众人离去。
皇帝亲审,就证明自己身上这污名有了洗去的可能,桓战自然高兴,这便谢了恩转身出了御书房,而那王群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见桓臧一脸阴郁,也就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谢了恩在桓战之后离去,乔鸣烈则由宫中侍卫直接押往天牢。
“来人!”待到御书房的人都走了,桓臧才高声唤道,很快便有两名宫人进来,对着桓臧一叩首。“去传二皇子桓卿来见朕。”
那两名宫人得令,便出宫去传桓卿进宫,很快,桓卿便到了御书房,见了桓臧,跪下叩首行礼,礼数周全,只是脸上表情,却表现的非常茫然。“不知父皇突然唤儿臣进宫所谓何事。”
“你大皇兄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桓臧看着桓卿道。
“儿臣自一个多月前便闭门在家思过,实在不知外面发生何事,大皇兄是出了什么事么?”桓卿无辜茫然道。
“这么说你是完全不知道近日发生何事?”桓臧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就这般盯着桓卿。
“儿臣当真不知,还请父皇示下。”桓卿一垂首道。
“你大皇兄手底下的人犯下大错,但是那人却说是受你指使去做的。”桓臧简单明要的说道。
“父皇明鉴,儿臣冤枉,出了何事儿臣都不知,如何指使他人,况且还是大皇兄手底下的人。”桓卿一头磕到在地,显出十分惶恐模样。
“这么说是你大皇兄手底下的人犯了事,却想强加你头上,冤枉于你。”桓臧意味不明的说道。
“这个儿臣不敢说,许是另有隐情,有人从中作梗也不无可能。”桓卿诚恳道。
“罢了,既然你都不知情,这事便等查清楚再说,你先回去吧。”又是一挥手,桓臧打发桓卿离去。
“是,父皇,儿臣告退。”说完桓卿再一叩首,自地上起身,便准备转身离去。
“如今京城出事,还牵连到你,你那闭门思过便到此为止吧,也该好好想想是不是真的识人不清,有身边人胆大妄为。”就在桓卿玉转身之时,桓臧突然又道。
“谢父皇,儿臣定当将手下之人尽数盘查一遍,以证清白。”说着桓卿对着桓臧又是躬身一礼,这才转身出了御书房。
翌日,众位大臣照例上朝,平日难得在朝上一见的桓煜也难得来上早朝,管事太监方喊完一句‘有事起奏,无事退朝’便有大臣出列。“臣有本启奏皇上。”
“爱卿何事要奏。”桓臧一看出列之人,正是刑部侍郎典中常。
“启奏皇上,臣请皇上派人彻查大理寺卿王群,利用职务之便,为一己私欲,收受贿赂,判出冤假错案!”那典中常道。
“皇上,微臣冤枉,典大人你莫信口胡说啊!”一听典中常参自己,王群立马出列往地上一跪道。
“你还说你冤枉,那苦主走投无路,都找到我刑部来了。”典中常一指王群,掷地有声道。
“哦?竟有这等事?那苦主现在何处?”桓臧道。
“启奏皇上,臣看那苦主实在可怜,便将其安置在自己府上。”典中常道。
“来人,去宣那苦主。”
桓臧一声令下,很快那苦主便被待到,是一名中年妇人,一见桓臧便立即跪倒在地:“民妇叩见皇上,皇上要为民妇做主啊。”
“你有何冤屈,可细细说来!”桓臧道。
“回皇上的话,民妇陈氏,夫家姓周,家住城外五里坡,本来家里有几亩薄田,日子倒也过得去,可是突然有一天城中一名大户老爷找到我丈夫,说要买我家的地给京中某位大人建别院,可是我家就靠这几亩地过活,我丈夫自然不肯卖,那老爷就强征了我家的地,还将我丈夫毒打一顿,我丈夫气不过,就进城告状,听人说这种事情得找大理寺的大人,那里的大人会主持公道,可是我丈夫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听说是被关进了大牢,民妇上门去找那大人想见见我丈夫问清楚情况,那大人却说我丈夫是刁民,要坐牢,不准民妇见,民妇正不知如何是好,第二天却有人告诉我丈夫在大牢里畏罪自尽,我丈夫就是个老老实实的庄里人,他能畏什么罪自尽,分明是他们害我丈夫。”那陈氏说完,满脸怒气是毫不掩饰。
“那你可能认出那大理寺的大人?”桓臧道。
“他害我丈夫,就是化成灰民妇也能认得。”那陈氏咬牙切齿道。
“那你看,可是这人。”桓臧一指跪在地上的王群道。
“就是他,就是他害我丈夫。”那陈氏一转头看清王群的脸,立马尖声道。
“王卿还有何话可说?”桓臧道。
“皇上,你莫听这妇人乱说,微臣怎么做出这等罔顾法纪之事。”那王群满脸焦急,头在地上磕出老大一声。
“陈氏,你可记得那去征你家地之人是何种模样。”桓臧又问道。
“民妇记得,中等个子,有些胖,他还说他叫徐平,是京城富商,还威胁我丈夫说他朝中有人,就算我丈夫去官府告他也无用。”那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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