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洋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殷锒戈这才放下了手,但紧接着便继续撕扯着温洋的衣服,温洋意识模糊,但却知道殷锒戈再扒自己的衣裤,无奈动弹不得,只无力的看着天花板无声的流泪。
这样蛮横粗暴,冷血绝情,如疯狗一样的殷锒戈,曾是温洋最厌恶的如今,他最厌恶的那种模式,又重新回到了殷锒戈身上。
或许殷锒戈本身就是那样的人,他只是伪装的太好,才让自己误以为他为自己作了改变其实,他一直都是自己命里的恶魔
温洋的上衣被殷锒戈撕烂,最后只剩几片衣料挂在手臂上。
上身一丝不挂,温洋身上那些暧昧的吻痕自然悉数落入殷锒戈的眼中殷锒戈如被点穴,怔怔的看着温洋胸前的吻痕,本就混乱的大脑懵然一片空白殷锒戈视线中,那些遍布温洋胸膛的淡红色吻痕,就像殷河匍匐温洋的身上,一寸寸的舔舐,一寸寸的抚摸后留下如同嚼碎了一只充满恶臭的苍蝇,全身都叫嚣着恶心
空气中的浮尘被猩红的火星点爆,殷锒戈只觉的全身的血液都融入了滚烫的岩浆,上下每一处的细胞都刺痛的癫狂。
殷锒戈将温洋的长裤一把拉到脚踝处,用手粗暴的扒着温洋大腿内侧的皮肤,当他发现那里也遍布吻痕时,大脑里的一根弦像突然崩断了一样。
殷锒戈解开温洋手脚的束缚,下一秒,他直接下了床,将温洋从床上拖了下来。
温洋几近赤裸被殷锒戈从休息间拖到了淋浴间的地面上,意识不清,但冰冷的地面却让他下意识的蜷起了身体。
殷锒戈打开花洒,垂直落下的冷水正好浇在温洋的身上,温洋被冷水刺激的直打颤,意识也逐渐清醒起来,他下意识的想从这片“冰雨”中逃离,刚挣扎着爬到浴室门口想扶着墙站起来,被殷锒戈一脚踹了回去。
温洋被冷水浇的睁不开眼睛,只从眼睛的缝隙中,看到了站在浴室门口的殷锒戈的腿,甚至无法完全仰起头去看殷锒戈的表情。
“你和殷河才认识多久就为他献身了?!”殷锒戈眼中,此时除了漆黑幽冷的瞳仁,就只有鲜红的血丝,他看着在冷水中瑟瑟发抖的温洋,阴笑道,“原来你在我面前表现的不情愿,只是为掩饰自己的yín_dàng呵呵,我是不是该问问你,我和殷河,谁更能让你满足,你对我和殷河的技术,各有什么评价”
说到最后,殷锒戈有些神经质的笑了起来,渐渐的,眼底的狂躁一点点的褪去,他看着躺在地上不再挣扎动弹的温洋,像抽了魂一样阴冷而平静道,“飞机落地前,你要是敢从这间浴室出来,ec市你的所有亲朋好友,我会把你身上的账,挨个算在他们身上!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殷锒戈说完,转身离去。
温洋只觉得自己全身,从里到外都浸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那种从里向外一点点包裹自己的冷,正在将自己缓缓拉入黑暗温洋想挪动身体却动弹不得,视线里的景象最后渐渐化成一道虚弱的白线“殷锒”
吃力的开口,没能说完,温洋便昏了过去
殷锒戈回到自己的私人卧室,身体已快达极限,但坐在床边却迟迟没有躺下,大脑里飞速闪过温洋身上布满吻痕的画面他跟殷河做的时候,会不会也像跟自己那样
他会搂着殷河的脖子,不断叫着殷河的名字,嘴里发出分不清痛苦还是享受的绵绵声一遍,一遍的被殷河来回
啪!
殷锒戈突然将手里喝水的玻璃杯摔的粉碎,随之又怒不可遏的踹翻了床边的桌子!
“你给我等着!!”
飞机平稳落地后,殷锒戈才从私人卧室里出来,他吩咐成骋将温洋带下飞机,然后关在自己别墅的地下室。
“在他自己开口求吃喝之前,没有我的命令,一滴水都不准给他。”
“明白。”
殷锒戈直接下了飞机,他的下属早在机场等他,将直接开车送他前往医院。
成骋在飞机上遍地找温洋,找遍所有房间后才在浴室里发现了浑身湿透,早已陷入深度昏迷的温洋。
持续了好几个小时,储水罐里的冷水都已经空了,可虽没有冷水浇淋,几乎赤裸的温洋,身体几乎感受不到一丝温度,被殷锒戈打过的那侧脸,已看不到完整的皮肤,整张脸被水浸泡的纸般惨白。
成骋吓坏了,他手忙脚乱的推着温洋,试图叫醒他。
温洋久久不醒,成骋趴在温洋胸口,听到那微弱的心跳时,连忙开始按压着温洋的胸口对温洋进行急救。
成骋喊来其他手下帮忙,最后用一张毛毯裹住温洋,下了飞机后,成骋直接送温洋前往最近的医院。
温洋在医院抢救时,成骋在抢救室外纠结该不该给殷锒戈打个电话,可当他想到殷锒戈对温洋的恨,又担心汇报殷锒戈后,殷锒戈直接下令放弃抢救。
最后,温洋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抢救医生告诉成骋,如果温洋十二个小时内还是无法醒来,那他们也无能无力了。
而醒来的可能,微乎其微
成骋看着病床上几乎快不到呼吸迹象的温洋,决定先打个电话将情况告诉宋佑。
殷锒戈赶到文清所在的医院,先从医生那里了解文清的伤势,然后迫不及待的来到文清的病房,一夜过去,文清的脸色的确比一开始恢复了许多,不再让殷锒戈有随时会失去文清的恐惧一个多小时了,殷锒戈一直坐在文清床边,握着文清的一只手,目光温柔且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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