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不对!!”莫悱丢下玫瑰花,鲜红的花瓣化作血雨,他即将奔跑——
而同时,莫广夏身后,一个人突然从地上爬起,左右手分别拎着一个人的衣领,那是晕迷中的莫启和微笑笑!!
那个人,服务员打扮,以左右耳为中心纵切一条红色的缝,钻出两个头,张开两张大嘴,正对着莫启和微笑笑,嘴越张越大——
来不及了?!爸爸,妈妈——
那一瞬间,莫悱在玫瑰花瓣的雨中奔跑,莫广夏扭身、试图用长棍打飞魔女的头,魔女嘴巴里的黑泥已经落在了莫悱父母的头顶——
“嗖”!!!
子弹,来自莫广夏的更前方,它穿透了餐厅的落地窗,掠过莫广夏的身后,射入魔女的心脏而穿出,几乎是擦着莫悱的侧脸飞过,在莫悱身后爆炸,气浪将玫瑰花瓣掀起,似乎要降下更热烈的花雨——
一切都消失了。魔女,残烛,散乱的桌椅。现实是广大的顶楼旋转餐厅,所有人都趴在桌上熟睡,为了营造气氛而特意关上了电灯,只有各桌烛台上的蜡烛在静静燃烧。
玫瑰花瓣还在黑暗中缓慢坠落着,莫悱现在的视力绝非往日,他通过围墙式的全景落地窗看到了莲花饭店的另一栋大楼。
有一个白色的人站在窗前,斜倚着白色的手杖。他的右眼是全然的黑,左眼则是和自己遥相呼应的水蓝色。
安纳斯塔西亚再次成为了莫悱的救世主。虽然一方只是认为自己在还人情,另一方的心中却翻滚起更为巨大的波澜。
昏迷中的人们慢慢醒来,莫悱的父母也不例外,两人在看到沉默端坐的莫广夏叔侄时,不好意思的连连道:“抱歉啊,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莫广夏爽朗笑道:“这里没开灯,太黑了,难免的!大哥你和大嫂最近是不是太操劳了?注意休息啊!”
莫启和莫广夏也是多年不见了,虽然是亲兄弟,两人在不同的城市成家立业,平常也只是电话往来,这次相见,感触良多,话一篓子一篓子的往外倒,拼酒也是难免的。
“大哥,莫悱快高考了,真是快!我家的小子刚上小学,你和大嫂就要解放了!”
“那是,辛苦了这么多年!老弟啊,你别看这小子平时闷不吭声,其实有想法的很!你看看你看看,这头发,都是自己偷偷跑去染的,还挺会先斩后奏!青春期,叛逆咯!哪像以前,乖得很,你也见过的,长得好,不顶嘴,让他往东他就不往西…………”
莫启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浓眉大眼的胖子,年纪大了,发福了,就几乎看不出任何帅气了。但莫广夏的身材保持得极好,肌肉紧实,宽肩挺鼻,高大威严,胡渣更显出成熟男性的野性,虽然也有皱纹了,却是越老越帅。
这么一看上去,两人一点也不像是亲兄弟。但一谈到家人,两人就又仿佛说不完的话题,就顾家的性格来看,两人又像是有铁板钉钉的血缘关系。
微笑笑将贤妻良母的角色演绎得完美无缺,为众人夹菜,挡住丈夫想继续倒白酒的手,偶尔才柔声细语几句,让莫广夏见了,忍不住挪谕哥嫂的感情好。
其实,在莫广夏没看见的地方,微笑笑早就在认为莫启说话不当的时候,踩了莫启好几脚,外带掐莫启的大腿以及给莫启暗示意味十足的冷酷微笑。
莫悱一顿饭吃得兴趣怏怏。没想到自己的亲叔叔也是灵薄狱的“拥趸者”,真没想到。
那时,战斗结束后,莫广夏扛起钢棍就走向自己,岁月磨出深刻轮廓的脸满是严肃。
“叔叔,我知道魔女和灵薄狱。”莫悱首先坦白了。几乎可以想象到,莫广夏会抡自己一棍子,然后自己就被清除记忆。
莫广夏拧着浓眉把莫悱打量了个遍,对暗号般问:“灵薄狱的女主人是谁?”
莫悱:“葛佳丝塔芙小姐。”
莫广夏满意一笑,钢棍往空中一抛,落下时就变成了一根卷烟,莫广夏将其收入自己的烟盒。
“真没想到啊,侄子!那你也是拥趸者啰?”
莫悱摇头:“我还没向葛佳丝塔芙小姐诉说愿望。”
“这样啊。”莫广夏示意莫悱来到他的父母所在的餐桌旁,莫悱看着双眼紧闭、趴倒在桌上的父母,心头一阵难过。
“别担心,只是晕过去了,一会儿就能醒!”从烛台旁拾起一颗水滴状的暗红色晶体,莫广夏拿给莫悱看,“女主人跟你说过没?这个很重要!打败魔女的战利品一定得收好,可以用来修补魔具,疗伤,多余的就给女主人,还愿望的欠债。不过只能用在一个人身上,无法切割,里面蕴藏的魔力用光,结晶就会碎掉、化成灰。”
“这个,我不能拿,”莫广夏回看了一眼全景落地窗,眉头仍皱着,“是对面那栋楼里的拥趸者给了魔女最后一击,这应该是属于他的东西。”
“我认识他,”莫悱鬼使神差般的说,“安纳斯塔西亚芝诺埃尔利卡,他救过我很多次。”
“喔,那你们肯定很熟,这个你拿着吧,侄子!到时候给他就行了,替我也道声谢谢,毕竟他救了你爸妈,我大哥和大嫂!”
现在,暗红色的水滴状结晶就在莫悱的裤兜里,似乎还在散发热量,烫烫的,沉沉的。
莫悱一家的桌子处在餐厅的正中央,莫悱的位子则正对着落地窗。从窗户看出去,a栋的顶楼餐厅也暗着,只有烛光闪烁,像是被困住的星辰。
莫悱以强化了的视力看过去,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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