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男人尚在睡梦中,忽然有人禀告,道新来的林之卿不肯吃东西,已经摔了好几只碗。
男人半阖双目,道:“饿他两天。”
来人应了一声,正要退下。
男人叫住他,道:“后面也灌上。”
来人随即下去嘱咐了。
男人身后伸出一双皓白如玉的臂膀,柔柔地缠上他的腰。
“主上,那小子如此不听话,为何还要下这番力气。”声音娇媚婉转,却还是少年清澈的声线。
男人懒懒道:“当初你来,也颇费了我的一番功夫。”他反手捞住身后的人,用力一拽,一个洁白如雪的光身子就被掀到身前。
男人睁开眼,目光犹带着朦胧睡意:“如果那时我嫌你不听话……”
那少年吓得抖起来,慌忙翻下床,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属下知罪。”
男人冷哼,那少年磕到额头满是鲜血,原本秀媚的脸庞沾满血后甚是可怖。
男人顿时倒了胃口,喝到:“抬下去,教训一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外面闪进两个黑衣人,架起少年,用一卷毛毯裹住他抬走,临走仍旧听到少年不住求饶。
“哎。”他揉揉额头,见天色尚早,这样一番折腾左右也睡不着,索性起床更衣。
他这处住所位于南山之阳的山谷之内,四面环山,只有一线极为隐蔽的一线天与外相同,外人即使知道入口,也要受山门中重重机关所拦。
谷中使唤的仆从都是哑巴,唯有从小训出来的几个死士可以说话。自男人安身此地,陆续掳了不少美貌少年,一则充塞床榻,以供玩乐,一则取其中资质好的多加培养,为他所用。
谷内常年多雾,茂密的树林中雾霭沉沉,再配上奇妙阵法,实乃天然迷宫。
男人信步在园圃中走动,远远有几条细瘦的身影若隐若现。
为首一个穿杏黄衣的人迎上来,作揖道:“主上。”
男人点点头。
“主上……”那人抬头,欲言又止。
“嗯?”
“主上已经许久……”那人脸上透出红晕。
男人笑了,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俯身道:“荆衣这是,想我了?”
荆衣脸颊更红。
后面几个也纷纷凑上来。男人抱起荆衣:“许久没有一起快活了。”
竟是左拥右抱着几个去逍遥了。
一盏凉透的银耳莲子羹摆在床前。
林之卿横陈在床,虚弱地抬起手,最后终是无力地垂下。
已经两天了,林之卿粒米未进。
他底子不错,饿这样两天也无大碍。
只是看他浑身清瘦透骨,唯有腹部鼓胀,淡淡的青色筋脉透过撑得有些透明的皮肤露出来。
下面的yáng_jù中插着一根长长软管,大开的腿间也有一枚极粗的玉势。
那些滑腻的油脂已经在他腹中呆了两日,一如往常,那东西渐渐升温,至此时已经隐隐有灼烧之感。
但是最痛苦之处并不在于此。
尽管他两日未进水米,但是他之前饮食中都含有利尿利便之物,胃中积存的食物早已消化殆尽,化入肠道中,给那本就毫无缝隙的肚腹中又加了许多负担。
林之卿生性倔强,隐忍地不肯认输,随时间点点流逝,他也恍惚起来,身上虚汗大颗落下,脸色苍白似鬼,唇也干裂出血口。
他眼中只有那盏凉透的莲子羹……
荆衣半跪在床上,身前拥着一个体态丰润的少年,秀直的阳`具埋在少年体内,随进出,两人发出销魂的呻吟。
少年被他碰到敏感之处,情不自禁地转过头,两人唇舌相接,啧啧出声,而身下进出更加激烈。
荆衣回头,杏眼带媚,吻得红肿的唇吐出魅惑的话语:“主子……帮帮我……”
他一手握着身前少年的细腰,另一手探到臀缝中,中指在那隐蔽之处进出,勾出鲜红媚肉。
男人浑身衣着整齐,半卧在床头,只有胯下衣襟微微撩开,一个半大的孩子口中含着他的物件为他口淫。
男人眯着眼,水波潋滟的眸子染上情`欲之色,可他还是不急不缓地抚弄着那个男孩的头发,挑起那把丰密的青丝把玩。
荆衣已经大张双腿,引着身前少年的手绕到后臀,与他的手指一起在后庭中逗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前后摇动,有天魔乱舞之态。
男人把胯下的孩子推开,挺着雄伟的性`器。
那东西实在大,沾着许多水色。
荆衣一见,眼中现出渴望之色,腰肢扭动更加娇媚。
口侍之人不敢把唾液滴到他衣摆上,却上下舔弄十分仔细,处处照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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