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笑声在耳边笑起,笑得阴冷笑得残酷,因为他看到了他想看的,那个人的眼中浓重的绝望也开始分崩离析,他说过自己要打破他的自尊撕碎他的骄傲,而现在,这个目标就快达到了。
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与他的笑容相反,动作越加的温柔挑逗,握在他手里的器官已经颤抖着抬头,在凌乱的衣角下展现出漂亮的形状,濡湿了那层薄薄的绸衣。
任极的目光就停在那个地方,毫不掩饰的看着,轻薄的绸衣因为湿了而变得有些透明,下面的风光隐隐约约的透出来,比起全数的暴露,这样的情景却是更多了几分□。
莫纪寒的双腕已经因为过度的挣扎而被紧箍的皮套勒得隐约出了血痕,他的心已经开始越发的慌乱惊恐,因为,他鼻端闻到的“绮梦”,已经开始变浓。
身体的热度开始升高,从体内一点开始扩散全身,席卷过所有的感官开始焚烧他的理智,无法躲避的无力感和让他几欲死去的□给了他前所未有的煎熬。愤怒的吼声和痛苦的闷哼在被堵住的口中全成了惑人的呻吟,让他想狠狠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可以闭眼不去看,却无法阻止自己不去听。被润滑的器官让任极的动作更加流畅,也伴随着清晰的摩擦声,一声一声的是比鞭子更加可怕的折磨,抽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心。他的心脏随自己那声音和自己的呻吟阵阵紧缩,紧缩到他甚至希望能就这样绞断心脉,但失去所有内力的他,却永远也不可能做到。
满是血丝的眼中此时更是一片鲜红,浓艳到让他几乎窒息,任极就在他上面俯看着,看他的眼角泛红浮起水汽,让那双曾经晶亮有神的眸子看起来有着从未见过的迷离。原本干爽紧致的肌肤也被越出越多的汗珠浸湿,摸起来已经挂手,虽然没有完全看到,任极却能想象,也就在这刻,他发觉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红绡(下)
没有丝毫犹豫的,任极将那条薄薄的绸裤扯了下来,“嘶啦”一声轻薄的料子顿时就成了碎片,凌乱的从光裸的肌肤上滑下,再也起不了半丝遮蔽的作用。
莫纪寒喉咙里呜咽出声,铁链“哗哗”直响,越发死命的挣扎起来,全身都在颤抖。任极的手掐上他的颈子,扳过他的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食指不轻不重的在耳垂旁轻挠着,看他的眼睛愤怒中带着恐惧,水汽将它们映得明亮中又带着几许迷蒙,嘴角缓缓拉开弧度:“怎么?这事上还有莫将军害怕的事?”
也因为莫纪寒这样的眼神,任极最终有了决定,掐住他颈子的手落到衣前的系带上。既然要征服眼前这个男人,那便要征服得彻底!
这次,他没有如同扯开裤子一般,而是用一种折磨人的缓慢轻轻拉开那些系带,一分分一寸寸的,他在享受,享受他这样的举动给身下的人带来的羞辱,他甚至感觉有些上瘾。
莫纪寒果然再次将头偏开,眼睛紧紧闭起,细密的汗珠已经是成串的从额间滑下,呼吸间的热气仿佛灼伤了他的喉管般,连喉结都有些颤抖。
衣带被渐渐拉开,被遮掩住的肌肤开始寸寸暴露在任极眼前。那是一副确实的男人的身躯,更准确的说是武将的。
肌肤并不光滑,风吹日晒的甚至有些粗糙,肌肉线条流畅紧致,小麦色的底色上纵横交错着无数的伤痕遍布其上,有新有旧的相互叠加,刀伤、剑伤、箭伤、鞭伤,所有的都历历在目。
尤其是新近的鞭伤,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是深褐色,凝固的血痂在边沿翻卷的皮肉上分外可怖,犹如条条扭曲的毒虫占满了这副身体。
任极怔了怔,随后目光下移,他初时并未留意,这时再看,双腿的肌肤上也一样满是伤痕,都是旧伤,虽然不若上半身骇人,却也不少,斑斑驳驳的将本该均匀的肤色切割成深深浅浅的凌乱。
手指开始在这些伤疤上划动,感觉到指下的肌肤一阵阵的抽紧,因为他的挣扎,不少新结痂的伤痕裂开,露出里面新长出的淡粉色新肌,因为情动的关系已经转为胭脂色,还有些没完全愈合的地方已经开始渗出丝丝的血色,让本该可怖的身体突然间变得妖娆起来。
至少,看在现在的任极的眼里是这样的。
他低头:“不愧是将军。”
然后张嘴,狠狠一口咬上他肩膀上刚刚愈合不久的伤痕,破开血痂,刺穿柔嫩的新肌,tiǎn_shǔn起涌出的血液。
身下的人立刻颤抖起来,喉间的呻吟更重,绷紧肌肉抗拒着他的侵略,被生生撕开的疼痛让他被挑起的yù_wàng顿时消减不少,鼻端缭绕的香味开始淡下去,虽然疼痛依旧,他却安心不少。
可惜的是,因为不能隐藏,所以任极很快发现了这点,他沾染着不少血迹的唇开始移到莫纪寒的耳垂,含住轻吮,舌尖开始在其上打转,手再次拢住了那刚刚有些垂头的地方,以着一种绝对的恶意快速摩擦起来。
莫纪寒的呼吸有瞬间的凝滞,然后伴着痛苦的呻吟开始挣扎起来,铁链声再次回荡,刺激着两人的神经,然后,他唯一自由的那只左腿被拉得更开。任极已经变得坚硬炽烫的东西紧紧贴上来,那是莫纪寒的噩梦!
湿热的舌尖还在耳廓间打着转,呼出的气息如火,让他半身发麻,被强行亵玩的地方也再次被迫抬起头,无奈而颤抖的滴落的液珠就像他无法流下的泪。呼吸间,香味骤然变浓郁,刹那间将他层层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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