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见儿子不知悔改还拼命为那个男人辩解,气得红了眼,流着泪一边不停地追打。“你要跟个男人在一起,我就把你打死!”
突然,大牛停下来,任由李妈打。看见她真是伤心了,自己也的确对家里惭愧,就这么对一个甚至连名字也不知道的男人产生不该有的感情,他也控制不住,除了任其发展,别无择选,主要是他不想有其它的选择。
“够了!这么大的人还打什么,门也不关上,是专门让邻居来看笑话的吗。”一直在旁边闷不吭声的李爹出言阻止。插不上任何话的二牛听了老爹的话,主动去关上大门,隔断外面观看的人目光。
“现在天快黑了,家里地里还有一大堆活都没做,有空扯这个还不如赶紧去做完了事。大牛的事到现在为止,有什么明天再继续。”李爹的话成功让哭啼的李妈收敛下来,大牛也松了口气,各有各的活要做,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好不容易等入睡时,就着灯泡昏黄的照明,带着兴奋期待喜悦的心情屁颠屁颠地来到床边。在吃饭前已经给他灌了一碗鱼粥,再有一碗药水,现在他的脸色也比白天好了些许。
因太激动连手都颤颤地抚摸床上的人的脸庞,终有媳妇了!媳妇除了用了疼爱之外还可以用来那啥的,嘿嘿,李大牛朝着床上的人猥琐地笑了。该向哪一步下手呢?不管男人女人他都没真正去碰过,要不,去问大东?不不不,被嘲弄是小事,丢男人的脸就是大事了。忽然灵光一闪,从床头的席下拿出一本连封面都有几个衣着清凉的美艳女人的黄/色杂志,埋头看了会便快速脱掉自己和媳妇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的抬起他双腿,然,最后发现怎么也进不去。
不对啊,书上的姿势都这样做的。媳妇不是女人,可也有一个进入的地方不是?握着自己的东西想慢慢进入,一翻折腾后还是功亏一篑。欲火急喘,心热得汗流满面,得出的问题是,媳妇的下面太窄小而自己的东西太巨大。
起身在床边的旧木桌的抽屉里翻捣了好一阵,拿出只有在冬天时才用到的深蓝色小瓶装的百雀羚,扣出两个指多白色油膏轻手抹在下面□的蜜/穴里。尽力压下自己的急火,耐着心开扩着媳妇,等到有可以放下三个粗糙的手指后,李大牛再现出百折不挠的精神,直到自己进去止为。
张阙海在做恶梦,他梦到自己被设计而捆在车里,不多时车箱贸然起火,火无情地延至到他面前。炽热的火苗让他万分难受,身体似被烧到的那般刺痛,突然一声巨响,“隆隆”,他在小车里被爆炸声惊恐而醒。
四月的晚夜没多热,而他薄汗铺满额头,惊醒起来的张阙海第一反应就是□痛,真他妈的痛!没死是好事,可在他看到一个身体力壮的野男人正在自己身上做摇摆运作时,他恨不得马上就撕了这个人。
愤怒得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地对身上情意满足的野粗男人说,“你要不想马上死,立刻从我身上滚蛋!!”
嘶哑极力发出的声音让飘飘欲仙的李大牛拉回一丝理智,对着底下的人咧嘴一笑,“媳妇,你醒过来啦,嗯唔~,媳妇你真棒!”
有媳妇果然不一样,难怪李大东整天向他显耀有媳妇是多么幸福的事。现在他能亲身体会到,更对床上的人欲罢不能!
棒?媳妇?去你全家的!无奈张阙海腰上的伤让他不能弹动,只能怒吼着。“你一定会后悔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啊!哈唔嗯……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啊好痛……”
“呼~~媳妇你别叫这么大声啊哈,会……嗯会吵到俺们爹妈的。”李大牛并没有因为他的怒吼而停下运动,反之在劝慰无效后,直接弯□用嘴去堵住他的嘴巴。
还是一个有伤在身的人哪能对抗一个健壮的男人,如病残般躺在坚硬的木床让人任摆布,双腿也是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肩上,只有紧握拳头的双手死死地压抑着只有在做/爱才发出的羞耻声音。由原本的撕痛到最后酥麻的快感,被一个野粗男人上,他也能有快感,恼羞成怒的张阙海暗自发誓,这个屈辱他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在高潮的顶端,李大牛低吼一声,射出后,张阙海也因太过激烈而彻底晕厥。
吃饭的餐桌上,一家四口坐下的气氛在今天显得特别严紧,因为是星期六,二牛也坐入座上。
李妈先对二牛发话,“二牛,今天没你什么事,出去玩去。”
“不,妈,俺也要知道家里接下来的事会发生什么情况。”二牛说。其实他更好奇大哥能不能说服爹妈娶个男嫂子回来,他纯粹是来看戏的,哪有这么容易打发。
不再理会二牛,目标转向大牛。李爹有一下没一下地抽自制的纸烟丝,现在两老都一脸愁肠百结,把儿子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让他们对以往教育的方式有种懊悔且心有余而力不足。再这样下去,他们两张老脸往哪摆?
大牛看着自己的爹妈一把年纪还在为自己担扰,很是惭愧。可是有些东西一辈子才有一次,所以这次可能真的要违他们所愿了。“爹,妈,这两天俺真的考虑得非常清楚,俺也不是小屁孩了,自己做啥事俺是最清楚的,你们就不用为俺操心了。”
“你也知道俺们在为你操心,啊?!你知不知道,俺家现在已经成为村里人说笑话的把柄了!你说你也不小了,还搞这么一桩事来,有好好的姑娘家你不要,偏要这么一粗男人,娶个男人回来有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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