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云欣赏着他高潮后的绝美脸庞,笑道:宝贝儿,知道这其中妙处了吧,长夜漫漫……等会儿朕让你体会一下插pì_yǎn有多爽。
容韵迷迷糊糊的,尽管爽,却知道自己本来完好无损的身子遭到了破损,地上还有他的处子血呢,听到男人还要chā_tā的pì_yǎn,容韵气得大哭:滚开,昏君,就算是皇上又怎幺样,你欺负我,我恨你,我讨厌你,呜呜……
夏仲云冷笑:操得你爽的时候怎幺不说讨厌我呢,谁让我快点插的。你讨厌我,没关系啊,我喜欢你就行了。朕今晚不把你操服了,还有何颜面治理天下?
正文 被按在地上插pì_yǎn(衣衫不整闯朝堂,群臣面前遭打屁股,忍不住淫叫)
容韵哭得凄凄惨惨地看着扑过来的男人,方才被操得太狠,虽然不痛,可是下体有些麻麻的,花穴被狠命地捅,如今jī_bā退出来以后,根本就合不上。他已经把自己折磨得如此狼狈了,为何还不能放他一马?
夏仲云觉得容韵简直是与众不同,一般人哭起来会很难看,可容韵却越哭越漂亮。水蒙蒙的眸子像夜空中的星子,嘴唇微肿,却更加的红润。
夏仲云忍不住咬住眼前的红唇,容韵的哭泣被堵住,他傻乎乎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方才夏仲云有chā_tā的sāo_xué,也摸了他的身子,却独独没有亲他的嘴唇。唇瓣相贴,容韵被刺激得身体一抖,好软,碰起来很奇妙。
一看容韵不再挣扎,夏仲云就知道对方是喜欢被亲吻的。他又开始摸容韵牛奶般嫩滑的身子,从后颈摸到臀瓣,把厚厚的臀肉放在手里掐了几把,手指探进股缝,在紧闭的菊穴上点了一下。
与此同时,夏仲云伸出舌头轻轻地扫着容韵的唇瓣。上下同时被撩拨,却都是浅尝辄止,容韵心里仿佛有团火再烧,想要,好想要……
容韵的眼泪又出来了,顺着眼角滑落,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里全是委屈,难耐地扭着身子,又主动伸出舌头与夏仲云纠缠。
夏仲云见容韵给了回应,也不再温柔,jī_bā一下捅进菊穴,舌头也伸进容韵嘴里肆意纠缠。
上下的小嘴儿都被不停地侵犯着,进出着,容韵完全失了神,任由身上的男人折腾。
夏仲云又把容韵整个儿翻过去,从后面chā_tā的pì_yǎn。健壮的身子压在容韵的身子上,大手环到容韵的胸前,大力揉弄容韵的rǔ_fáng。容韵被操得身子起伏,香汗淋漓,夏仲云望着容韵汗湿的美背,低头疯狂地亲吻。
容韵的敏感点被不停地撞击着,背上承受着男人不断地啃咬,又疼又痒,最后都化作翻滚的情欲袭击着他。容韵无力地趴在地上呻吟:啊,好,好舒服,嗯……再快点,哦,操死了,夏仲云,我要被你操死了……
容韵第一次叫出男人的名字,夏仲云顿了一下,接着仿佛疯了般大力地冲撞,容韵纤细柔软的身子几乎要被他撞散了。男人像是要不够般,大手来回抚摸容韵的身体,嘴里说着:操死你,该死的骚母狗,怎幺能这幺勾人,哦……太爽了,干死你……
容韵就这样昏昏沉沉地被操了一夜,又抗拒又舒服。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容韵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估计是换了个屋子。可是昨晚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并不在,容韵喊了几句,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他当然不知道,夏仲云本来以为等自己下朝容韵才会醒,之所以没留人是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容韵的脸和身体,哪怕不是关键部位也不行。
容韵浑身酸软,却又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往常不一样了,似乎更娇气,迫切地渴望着强壮男人的疼爱。
据说淫狐族被破身之后较之以前会更敏感,随时随地想缠在男人身上,哪怕不做爱,也希望时刻被男人亲吻抚摸,温柔地疼爱。之前就听族里的长辈讲过,有的淫狐为了爱情现身给男人,结果被kāi_bāo后又得不到妥善照料,那些负心人受不了时刻都带着淫狐,与他在任何场合亲近,逐渐地嫌弃淫狐的yín_dàng。淫狐受不了,不少都在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时候遭人侵犯,下场凄惨。
他不会也这样吧……容韵已经感受到了下体的湿润,昨晚被男人彻夜疼爱的两个骚洞都开始分泌出湿滑的液体,里头变得瘙痒难耐……
不行,他不要沦落风尘,他要找夏仲云负责!
容韵起身,从柜子里找了一件白色的外衫,草草地裹住身子。用轻功走了半刻,终于见到有巡逻的兵将。容韵落在那人身侧,朝侍卫柔柔一笑,问道:这位大哥,请问陛下上朝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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