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邓布利多教授,您现在还指望一发遗忘咒让他忘记吗?”在那个男人看不见的阴暗角落里,马尔福向邓布利多问道。
就在不久以前,他们两人亲眼见证了一场一个瘾君子毒瘾发作时独立的表演,即使邓布利多使用了遗忘咒,但他的瘾依旧没有消除。
为了缓解瘾发作所带来的痛苦,他尽量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精神上的落寞无法消去,那就只能用**来缓解,他脸上的虚汗越发的多了起来,内心的空虚感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吞噬,他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墙角,把自己的拳头抡起来,在坚硬的墙壁上一次次的砸了过去,然后又颓然的跪坐在了地上,转而用头拼命撞起墙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这是他唯一找得到转移注意的方法,用痛苦驱散痛苦。
随后他的双眼开始充血,变得通红,目呲欲裂。这种钝感的方式已经不足以抵消他的难受,他开始下意识的寻求利器,锋利的器物能够给他带了更深层次的伤害,这样能够给他带来更有效的痛,可是他举目四顾,房间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可用。
那就还剩下自己,还有自己的牙齿可以用!
他甩动自己的头部,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发疯似的对着自己的一只手臂咬合起来,上面瞬间就浮现出一排深刻的牙印和血丝,触目惊心,很难想象一个人能对自己这么狠,可是很快这也变得无济于事,即便一块肉都要被咬下来了,他的痛楚也仅仅只减缓了一丝丝。
冰火两重,忽寒忽热,一时间他的身体如坠冰窟,四周都是寒气森森的坚冰,随后又恍若置身无尽炼狱,滚烫的岩浆从他的身上流动过去。
这是地狱吗?
可能是吧。
突然他的眼睛发亮了,大门紧锁,可是窗户还没有关上,他只觉得现在承受着万蚁噬心痛苦的他,如果再得不到缓解,也许从此纵身一跃便是最好的归宿了。
跟无尽的煎熬比起来,死亡的确是一种解脱。
他连滚带爬的急忙向窗户扑去,手搭上了窗口,哗的一声窗户就被打开了。
“昏昏倒地!”在他爬上窗户准备自我了结的时候,一道魔咒击中了他,中断了他的自杀行为和感受到的痛苦。
两人从阴影中走出。
“这是为什么”邓布利多望着男人的惨状面露不忍,于是立刻发问道。
“按照麻瓜的话说,戒毒可是要心瘾和身瘾一起戒的,当他上瘾之后,就注定他的大脑里已经发生了器质性病变,无法挽回了。”马尔福边说边用自己的魔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所以说,戒毒,只是一个伪命题罢了,刚才他的那些行为,就是身瘾的发作。”马尔福说道这里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让邓布利多心底发寒。
“当一个人选择这条路之后,他的社会属性就已经消失了,也差不多是说,我们已经可以不把他当做人来看待了。”
“作为摄魂怪的粮食,也许还是他发挥余热的最好归宿,我很难设想他对社会还会有什么贡献。”、
“这附近到处都是罪恶的温床,这个人死了,还有更多的吸毒者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醉生梦死,我还能为他提供稳定的毒资,或许他还得感谢我吧。”
邓布利多再次陷入了沉默,他已数不清今天自己所受到了多少次震撼,即使下意识的不是很能接受马尔福的做法,但是他找不到任何一丁点的理由反驳。
这里是麻瓜的社会底层,犯罪无处不在,也不是这个学生引诱他染上的毒瘾。
这种药品的效力强极了,即使几百只摄魂怪同时对一个人吸取,也绰绰有余,不会造成更多的伤害。
即使他有心,却也无力,刚才的遗忘咒已经明显的表明,即便他忘掉了那些关乎毒品的概念,忘记了那些堪称极乐的快感,但那罪恶的因子早已深入骨髓,永远无法摆脱了。
也许自己难受,只是因为看见这样可怜的人而无法救助,感到无能为力吧。邓布利多这么想到。
“对了,教授,其实人死之前还是可以试试的,毕竟是最快乐的事,一生中不体验一次岂不是很亏吗?”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选择它的。”邓布利多淡漠的摇了摇头,对此避如蛇蝎。
“为什么呢?”
“因为我至少想有尊严的死去。”邓布利多沉声说道。
“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马尔福无谓的耸了耸肩,人若是在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体会到了那无尽的快感,或许还会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开始享受吧。
也许会带着悔恨离去也说不定?
何况现在还有巫师,超自然的力量,要是邓布利多还真试了一试,舍不得死了,变成第二个黑魔王,那乐子可就大了。
然而,一个真正自律的人是不会去尝试这些东西的,并非是沾染上再戒除才能体现一个人的意志。
敬而远之永远是最好的方式。
“好吧,我们不讨论这个沉重的话题了,那么现在,教授您对我的这个解决方式满意了吗?”马尔福随后追问道。
“嗯。”邓布利多点了点头,他的回答简短极了,随后他走到窗前,默默的凝视着窗外的皎月,不发一言,只是偶有叹息声传来。
“有的人不值得拯救和保护。”马尔福的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响起。
“也许吧。”邓布利多长叹一声,口吻中充满了无奈,仿佛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法力无边,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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