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乾打了个响指，一旁沈榭注意到他空荡荡的手腕，眼神黯淡下来。
又随便闲聊了几句，他们一群人就被各自负责人领着赶往他们要去的地方。
虽然苏乾没露面最后的比赛，但他知道冠军得主是刘欣。沈榭是季军，他们连带着亚军周雯的负责人是王牌经纪人alian，这次是带他们来见见世面，并看能不能接到不错的秀。
苏乾、魏冉两个新起之秀，在youth有意无意的宣传下，目前在国内时尚圈也算得上小有名气，在各大秀场面试中，通过率也比旁人高了很多。
赶场似的跑了两三天，苏乾已经接了四场中等规模秀。
面试、试服装、拍定妆照、彩排、化妆、演出、卸妆、再赶另一场的面试，试服装……
一连串活儿和一帘数十米的瀑布一样哗的就下去了，连让苏乾喘口气的时间都没。
“kyle！”lemon的声音传来，让苏乾烦的捂住耳朵，“快醒醒！tang的面试时间要到了！”
“啊——！”在lemon的猛烈摇晃中醒过来，苏乾暴躁的冲着天花板吼了长长的一声，“怎么又这么早！”
“我的祖宗哎，”这句话在短短几天里已经成了lemon的口头禅，把手里的衣服一股脑扔在一头鸡窝的苏乾身上，他急忙给苏乾找着不知道被他踢到哪儿的鞋，“快起！车子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十分钟后，把自己从一个邋遢的赖床男变成一个酷帅的朋克男，苏乾打着哈欠坐到车上，拒绝了lemon递过来的面包。
“好歹吃点，不然一会儿忙起来你连喝水的功夫都没了。”
外面的天色还泛着青，灰蒙蒙的，空气里夹着寒气，稍微开一点窗都冷飕飕的。
“没胃口，”半眯不眯的靠在椅背上，苏乾低低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睡意，“别说话，让我再睡会儿。”
嘟囔完，都不等身边经纪人反应，他就那么斜歪着睡了过去。
lemon看着苏乾眼下的一片阴影，放轻动作，找了个毯子给他盖在了身上。
昨晚折腾到一点才睡，不停在为今天晚上一个男装秀试着演出服装，回去就两点多了，到现在睡了不到四个小时，苏乾发脾气归发脾气，却没说撒手不做，这让lemon挺欣赏他的。
到了tang在798艺术区的店，lemon把苏乾喊醒，给他找水冲了杯咖啡，让他边喝边补妆。
tony也没睡醒，废话少了许多，小刷子刷刷的只干活。
周围全是来面试的人，挤了满满一会客室。苦涩的暖热液体下胃，把睡意也冲走许多，苏乾喝完把杯子随手扔在一边，懒懒的扫着身边的模特。
这一看，让他隐约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大部分模特都是独自一个人，拿着手机或拿着化妆盒做自己的事，只有少数几个身边有人，但一看也是小助理等级的。全场没有一个像他这样，身边时刻跟着经纪人和化妆师。
这也太奇怪了。
不过他没时间多想，因为面试开始了。
一群人分为男女两组被请进了一个很大的空仓库。
品牌tang的设计师是don 唐，他曾在半年前在youth面试过魏冉和苏乾。当时，他一眼就相中苏乾特别适合他设计出的“er”，所以，他在时装秀开始前夕就和lemon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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