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修真法则彻底消失,人都不能修炼了更别提山精鬼怪,这点被几乎化身妹控的千繁任性的忽略掉了。
然而千重也是个任性的主,千繁不让,她就留了书深夜带着两个侍女驾了辆马车偷偷走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千繁照例要去用灵力给千重调养身体的时候才发现人不见了,千繁那张本来就没什么气色的脸当时就被气的挂上一层红晕,又马上转白,压抑的咳了几句。
“花府如今就剩两位主子了,两位还都是个病秧子,还能不能好了?”
侯成珏就是这时候来到花府的。
一身暗青的软甲,腰上别着一弯一直一长一短两把刀,分别以虎头和狮头为柄,气势足得很。
那人搞怪的挤眉弄眼,深刻的五官挤成一团,不仅没能惹人发笑,反倒显得凶神恶煞的。
若不是千繁看人更先感受到的是气息并且这人眼中有没有丝毫恶意反而带着担忧,恐怕千繁转身的瞬间就将拳头砸上那张凶巴巴的脸了。
“你是……侯成珏?”千繁止住咳,不确定的问道。根据千重的介绍,能自由出入花府不必通报的也就花家世交之子,他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侯成珏了。
侯成珏收起作怪的嘴脸,正色道:“从一,你果然失忆了。”
“……从一是谁?”千繁感觉自己懵懵的。
侯成珏:“……你的字,删繁就简从一而论。”
千繁木着脸点点头:“我记下了。”
侯成珏:“……”
“府中你熟,自便,我有点事要出门一趟。”
千繁朝侯成珏点点头,拍拍胸口压下气血翻滚的不适感,错身而过的时候却被侯成珏按住了肩膀。
“你有何事?”
“千重去了开元寺。”千繁拧起眉头,面试浮现一丝担忧。
“恩,我知道。”侯成珏点头,“小重儿前天跟我书了信,还嘱咐我过来照顾你。”
“你知道?”千繁蓦地沉下脸,不高兴的瞪着侯成珏。
若说少年的面容瞪人无论怎样都带着一分娇气,那么苍白瘦弱的青年也这样瞪着人,少了分让人宠溺的心思,却多了几分让人怜惜的脆弱。
侯成珏眼中一闪,不着痕迹的拧了拧眉头。
“你知道还让她去?”千繁几乎要被气炸了,然而天生面冷让他做不出火爆的姿态,只是情绪激动几分,伸手抓住侯成珏的领子质问道,“那荒凉偏僻的地方,千重身体又不好,除了事怎么办?”
“冷静点!”被揪住的侯成珏抬手讨饶般举了举,“我怎么不担心小重儿?她也是我妹妹啊!放心,我调了四名好手跟着呢,绝对没问题!”
千繁抿抿唇,松开手哼了一声,算是被勉强说服,却还是放不下心,想要跟上去看看。
“好了从一,你现在追上去等你追到人恐怕都到开元寺了。小重儿就是担心你的身体要给你祈福,你还这么瞎折腾,让小重儿伤心了怎么办?”
侯成珏永远都能抓住千繁的心思说服他,听了这话千繁终于不再坚持要去找人了,一口气松下来让他身子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摔了。
侯成珏眼疾手快的给接住了,然后轻松的将人抱起来,一直抱到卧室放在床上,叫来大夫把了脉确认无碍才放下心来。
“从一,我今日来,是有事和你说的。”侯成珏坐在床边,直视着千繁,眼里说不出的严肃。
“何事?”千繁有些怏怏的。
“那我就直说了。”侯成珏拿出一张金令牌,令牌正面写着免背面绘着五爪金龙,乃是当今圣上才能赐下的免死金牌。
“从一,我今日,是代表圣上来招揽你的!”
☆、第二章 巧舌如簧
府里的叶子黄了,风刮过去呼啦呼啦的扯掉几片黄透了的叶子,恰好有一片顺着半开的窗子飘到屋里来,落到窗前的小书桌上的砚台里。
“皇即为已经五年了,从一,难道你以为这五年皇什么也没做?”
“章丞相狼子野心,先皇在位时受到蒙蔽让他做大,先皇去了那姓章的胆子也更肥了,欺皇年幼妄图把持朝政。”
“五年里,皇暗中拉拢可信之人,一步步削弱章贼的势力,放眼瞧瞧,如今朝堂上还跟着章贼的都有谁?”
“一品的礼部尚书,二品的兵部侍郎,三品的大理寺卿、通政使、护军参领……”
“一个比一个年纪大不说,还大多都是些耍嘴皮子的主。”
“丞相终究是老了,朝堂早晚得让年轻一辈把持,而这一辈可全都是皇提拔上来的。”
“从一,你与我从小在一个学堂念书,在一个武场练武,我怎么忍心让你在跟着丞相做白瞎功夫?”
“兄弟我手握漠北四军,常年在外,从一你掌管着京城右禁京卫禁军,等搬到章贼,我二人便是大功之臣,辅佐皇上,一主外让蛮夷不敢践踏半步,一主内护皇平安保京安宁,岂不自在?”
“况且从一,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小重儿着想啊。”
“这天下医术最好的,可都在宫里头待着,最珍贵的药材也在皇的私库躺着呢。”
“自从伯父伯母去了,整个花府靠你撑着,你是个有本事的,没堕了花府好几代的名头,可家底到底不如之前殷实。”
“更何况,章丞相绝不是什么善茬,万一你出个什么事,留下小重儿一人你让她怎么办?”
“皇是热心肠的,许小重儿最好的太医,最好的药材,如果你愿意,还会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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