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为并不低,却在武林大会上闹了起来,如果不是四位高僧来,他恐怕真会将那些个武林人士都杀了。
若是他真的那样做了,他恐怕走火入魔的更深,待醒转过来,怕是会经脉俱断而死。
能让和尚在武林大会上失去理智,定是被人偷偷下了药。虽说他先前中过苗青叶的毒鞭,又被巫灵施了mí_yào产生幻觉,可这还不足以让他失去理智。
之后他因为伤心过度,伤口裂开的原因昏迷了过去,再醒来时,他身上的伤是善缘方丈包扎的,虽说他没有过什么怀疑,毕竟他中的毒都算是一招要命的,他只是武功底子深厚,才没有立刻死而已。便是身上多了一种毒,和尚也没有在意过。
和尚不想如此去猜测自己的恩师,可欺骗终究也只能是自欺欺人。只是恩师的这个毒下的也算是够狠心,够决绝。
三十年前,有一种毒药自西域流传进中原武林,这毒药只需要接触到人的血液中,就可以使这人狂性大发失去理智,随后这人就会走火入魔,轻者武功尽失,重者经脉尽断死亡。
这药当时一直被魔教的人掌控,一时在武林中闹起了轩然大波,许多正派人士被下了药胡乱去杀人,待药性一过,这人的内力要比平日高上十倍的在身体内部流窜,抑制不住这股内力,就会走火入魔,多数人都会经脉尽断而死。
这药的特点就是,必须接触被下药者的血液,与这药一起同用的有一种蛊,被称之为血蛊,这血蛊可以控制药效发作的时间。
这药只在江湖上流传了五年,后来就再无人见到过。
和尚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待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去。和尚坐起了身,想要下床,他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成为了一个废人,因为他连路都走不了。
和尚挣扎了一番,仍旧是寸步难行,无法,只好又回到床上。
唐苦端着药进屋的时候,和尚靠在床沿,双眼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
“师父,你醒了,药都被我热了好多次,我放了糖,应该不苦。”唐苦端着药碗,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拿一双眼睛去看和尚。
和尚伸手接过,仰头一口气喝完。
“苦吗?”唐苦眨了眨眼。
“我去茅房,你扶我一下。”和尚终究是开口说了话,他面上的神情和往日没有什么区别,唐苦立刻应声,心情也好了些,忙去扶和尚。
唐苦咬着唇,轻手轻脚的将和尚扶起,脸上却升起了红晕。这一个月来,和尚昏迷不醒,所以和尚的吃喝拉撒都是他亲手照料,况且为和尚擦洗身体的时候,和尚的皮肤竟是比他想的要好,不仅光滑紧致,而且身上的肌肉均衡,每一块都似乎带了弹性。唐苦原本已经收起了心,悬崖勒马,可如今这一个月的照料,他对于和尚的心却越来越深。
唐苦想着以前为和尚擦洗身体时的春光,一时间脸上红的像个红烧肉,那时他并没有想到性,只是一心担心着,可是如今和尚进了茅房,正要小解,唐苦一下想到他也为和尚擦洗过下体,而且物事比他想的要大上许多。
“你出去等我。”和尚吩咐了一句。
“嗯。”唐苦慌忙离开,心脏却狂跳不已。
和尚如今虽说已经三十八岁,可容貌依旧算得上是英俊,脸部轮廓仍旧是棱角分明,况且人也温和,待人友善,更是带着一股年轻人没有的成熟之韵。
唐苦伸手穿过自己柔软稀疏的毛发游到了自己的下体,软了吧唧的一根,生的有些过于清秀,比他的人还要清秀一些。
唐苦双眼有些迷离,伸手自己握住,指尖探到下面两个圆物,他轻轻碰了碰,身体猛然一颤,想到那日自己被苗青叶带着人侵犯过菊口。
唐苦一直很是反感回忆起这件事,虽说只有一个人实实在在的拿棒子捅进过他的菊口就立刻出来,但绝大时间里,他的菊口处是被苗青叶拿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性具胡乱的插得。
另一只手顺着后腰的腰窝游离着,探到臀缝,指尖滑到中间,唐苦猛然顿住,脑海里全是和尚。
他想与和尚在一起,拥抱、接吻、交欢。
☆、第二十七章
“唐苦?”和尚如今勉强能走几步,出来却见到唐苦红到脖子的脸,以及一双热切的眼睛。
“师父。”唐苦抓住和尚的双臂,一双眼睛带着的,是深情,以及期盼。
“你不去救灵鹫行吗?你以后想去哪儿,我陪你一起,天涯海角都陪着,只要你不嫌我。”
和尚知道唐苦最想说的不是这句,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总是带着年轻的味道,他对爱情充满了期盼。唐苦在这条路上,懵懂无知,跌跌撞撞,他太过年少,对一切都带着憧憬。
“秦央?我叫你秦央可好?”唐苦踮起了脚,想要去亲吻和尚的嘴唇。
“秦央,我……”
“我收你为徒,你要称呼我为师父,以后也不能直接称呼灵鹫的名讳,要叫他师叔,叫师兄也行。”和尚扶住唐苦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拍了拍。
和尚不去看唐苦,但也知道唐苦垂下了头,脸上的颜色很是苍白。
“扶我回屋吧。”两人之间的沉默并不久,和尚伸出手,保持着正常的姿势,让唐苦扶他回屋。
“好。”唐苦声音很低,他心里愁肠百结,也只能慢慢放下,知道和尚说那话,是不想自己难看,也知道和尚除了灵鹫,心中万不会再为谁动心。若这世上没有一个灵鹫,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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