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泡,是炮。”恭玏一字一句道。
“pao跟pao有区别吗?”
“没有区别吗?”
赵小懿被他逗疯了,一拍桌子:“别给我兜圈儿,你说人话行不行?”
“哎……就你那点儿可怜的智商……”恭玏无奈的摇摇头,说:“简单说,刚才在厨房你勾引我的那些动作,就是在泡我,而昨天晚上在车里我干你的那个过程,则是在炮你,懂了吗?”
赵小懿消化了几秒钟,顿时彻悟,难以置信的看着恭玏:“醍醐灌顶啊恭玏,你教我的实在太多了!在这之前我根本不知道pao还有动作和过程的划分,你他妈真是个名副其实的老司机。”
恭玏乐滋滋的笑而不语。
“所以说白了你是要干于舒婷对吗?”赵小懿开始小火微灼,斜眼瞪着他。
“干她?我也下不了腿啊,”恭玏凑到赵小懿身边,蹭蹭他肩膀,起腻道:“从昨晚上开始,我的炮已经只为了轰你一人而存在了。”
后面这句话听的赵小懿从头到脚一身鸡皮疙瘩,但他怎么就那么爱听,听得那么享受、那么满足,恨不得叫恭玏原地重复五百遍呢?
“你要点儿脸成不成?怎么啥都敢说?”他做出一副嫌弃样儿。
“这算什么,更不要脸的事我都做得出来,你想试试不?”
明知道恭玏是在逗他,但赵小懿还是蔫儿了,拉开话题:“还有其它含蓄一点儿的办法吗?”反正他是不愿意恭玏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好……我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占有欲吗?
“含蓄?那就……顺其自然听之任之,把它摆那儿别管,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还比较轻松。”
赵小懿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后者比较实际,况且他真的没那耐性在于舒婷这个问题上搜肠刮肚挖空心思的想对策应付她。就像恭玏说的,顺其自然爱咋咋地好了,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得罪老罗,也无所谓了。
吃完饭,俩大男人哪儿也没去,就坐在客厅看电视。放的什么节目也不重要,反正现在的电视剧除了手撕鬼子就是家庭魂斗罗,很枯燥乏味就是了。
恭玏单手杵着脑袋斜靠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抱着同样靠在自己怀里的赵小懿。前胸紧贴着后背,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递着彼此的温度,结实有力的手臂环着心爱的人,胸口翻腾上来的满足感甭提多美了。
真想每天都能这么沉醉其中,现在的恭少除了满溢的爱,暂时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整个星期都是恭玏开车送赵小懿上下班,每天按时接送,上班时跟恭玏在胡同口oodbye,下班了只要赵小懿走出胡同,他一准儿在那棵老槐树下等着他。回到锦丰源,恭玏就给他做饭,吃完饭俩人要么出去溜达溜达,要么就在家里腻歪一下然后上床睡觉。
恭玏对他……说无微不至夸张了点儿,但一应俱全他是真的做到了。起码现在自己的日常生活被这个小他六岁的男人照顾的很好,对他来说这要搁一个月前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他知足了。
这种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是赵小懿从没体会过的,他确实有些不习惯,但又有股fall in love的力量在引诱着、拉扯着自己去沉浸、享受这份爱。
自从恭玏这次想方设法找到他并手起刀落把他给睡了后,他就觉得自己重新认识了一个恭玏。
之前哪怕赵小懿对他已经有了不同于其他人的感觉,但他心里一直就认定恭玏是个既自私又自我、无论什么事都要以他为中心,说白了就是个把自己当太阳,所有人都必须围着他转的烂人。
……可现在,赵小懿发觉他其实也没那么恶心,反而这些日子他跟个居家小男人似的对自己关怀备至随传随到,加上恭玏那本来就硬朗周正帅得叫人痛心疾首的脸蛋,他每看一次就更弥足深陷一些……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越来越招人喜欢了。
赵小懿看看时间,差不多该下班了。今天恭玏不来接他了,因为晚上在后海有演出,他们得排练一下,俩人说好赵小懿吃完饭直接去演出的酒吧找他。
这么算来这两、三个月恭玏他们乐队都没怎么活动过,回想上一次看草莓炸弹表演是自己跟秦超斗智斗勇那次。赵小懿脑海里倏地浮现出那天晚上在酒吧他跟秦超猜唱歌拳,结果被人家打的鼻青脸肿的场景。
不堪回首啊……
他在路边随便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回住处换了身衣服,完事儿打车去后海一家叫barbie king的酒吧。
恭玏他们演出的酒吧比较不固定,几乎每次都不一样,曾经有几家在圈内比较火的酒吧想签他们乐队,但恭玏都没答应。这就奇怪了,签了合同就意味着有固定的演出场次,哪怕他们几个人纯粹是为了音乐上的分享而不是挣那点儿出场费,可你要是连稳定的出场都没有,音乐上的分享谈何而来?
就这个问题赵小懿问过恭玏,恭玏说了——“我们玩音乐是因为喜欢它的真实和自由,不需要一纸合约来束缚和破坏我对音乐的热情,随心所欲才能更长久的保持我对音乐的热爱。”
赵小懿服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从恭玏口中说出带有对梦想追逐色彩的话,话中写满了一个年轻人对自己崇尚的东西的坚持、固执与随性。于是恭玏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又端正了一点点。
赵小懿九点半来到barbie king,这个时候正是酒吧最h人最多的时段。他在吧台边儿上找了个地方坐下,要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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