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越看越性感,当对上男人的黑眸,张保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他扒拉了几下菜,小声说,“你……你真的喜欢我?”
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很暧昧,张保从没有过的体验,当初追安苑,那也是看他温柔漂亮,又见他有男友,破坏欲作祟,纯粹地想拆散他们。
可是对于男人……
他欣赏男人,喜欢男人的大jī_bā,他被肏了十几次,每次都爽得不行,可渐渐的,这种快感又被另一种莫名的情愫所替代。
然而,现实中,男人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低声问,“视频你看到了?”
张保一下子想到那个自己被肏的视频,脸色由红转白。
“是我做的。”男人承认了,又说,“我是受雇于安苑。”
张保垂下头,颤声说,“我……我知道……”
他不是傻子,他都能猜到,但是……
“今天说得那些话,也是给阿霖听的。”男人又开了一瓶啤酒,说完,又猛灌了几口。
张保呆呆地望着他,突然觉得浑身发冷。
“说给他听的?那……那你为什幺要干我……”他的声音颤得很厉害。
男人没有回答,甚至连看都不看他。
张保突然站起来,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
他白皙的身体布满情欲的痕迹,男人的咬痕吻痕,过度用力的指痕,还有臀部淤青红肿的撞痕。
“都是你做的……”他脸色苍白地分开大腿,露出流着j,in,g液的大腿根,“也全是你射进去的……”手指分开松软的后穴,引出一股粘稠的白液,啪叽一声滴落在地上。
“是不是因为我不是女人,我不会怀孕?”张保抽出手指,看着上面黏糊糊的液体,带着哭腔大叫,“那你为什幺干我!把我当妓女?还是不要钱的那种?”
男人没有回答。
张保很绝望,他原本以为自己就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却没想到男人比他还要残忍。
“我……我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眼泪不自觉地顺着脸颊滑落,张保痛苦地跪在地上,忍不住哭泣出声。
男人走过去,沉默地站在他身旁。
张保立刻抱住他的大腿,下贱地哀求着,“我们……我们可以做炮友……我很耐操的,而且我也很喜欢你的jī_bā……我们可以天天上床,就算你把我操死也无所谓……”
男人哑声说,“别说这种话……”
“我……我就喜欢……我喜欢你的大jī_bā……我爱大jī_bā爸爸……求爸爸不要抛弃我……我真的……喜欢你……”
听到最后三个字,男人心头震颤,突然忍无可忍似的将他揪起,低头就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这一次,男人吻变得暴虐而狂乱,他像是野兽一般撕咬着张保。张保却像是活过来似的呜呜直叫,唇瓣张开,骚舌吐出,跟男人粗糙的大舌yín_dàng地交缠。
“唔……大jī_bā……哈……大jī_bā爸爸……”口齿不清地淫叫着,他的口腔被男人粗暴地舔吻,每一寸粘膜都被大舌狠狠地蹂躏,“呜……好疼……爸爸不要……”yín_jiàn地摇着头,却被男人越发暴戾地啃咬骚舌。
“骚婊子……”男人低喘着吻他,彼此的唇瓣黏腻贴合,湿软的双舌纠缠,四唇互咬,简直像一对痴缠纠葛的情侣那样激情舌吻。
张保被吻得气喘吁吁,脸颊绯红,他痴痴地望着男人,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呜……我是婊子……求爸爸肏婊子……”
男人听得暴nuè_qíng绪激增,揪住他的头发,像是把他活吞了似的一阵狂吻,张保被吻得呼吸不畅,泪花四溅,丰满的身体窒息似的一阵乱扭。
“唔唔……爸爸……呜……”
男人一边吻他,一边凌空抱起他,直接走向卧室的大床。
当张保被扔在床上时,他迷离地望着男人,嘴角流着唾液,被男人吻肿的双唇yín_dàng地半张着。
“呜……爸爸好厉害……爸爸亲得婊子好舒服……”诱惑似的伸出舌头,像是a片女优那样,用舌尖划过红润的唇线。
男人呼吸一滞,眼中闪过狂暴的shòu_yù,他直接就扯开衬衫,露出他那荷尔蒙爆表的健硕身躯。
张保看着那古铜色的肌肉就浑身发软,此时揽着奶子,又贱又骚地说,“求爸爸肏婊子……婊子最爱爸爸的肌肉了……”说着,竟揪着奶头自己舔了一下,舔完吊着眼瞧男人。
男人看得欲火焚身,根本懒得废话,掏出那根巨屌就狠狠地捅进这婊子的身体。
张保被干得一声浪呼,肏松的肉穴饥渴地裹住大jī_bā,肥臀随着chōu_chā恩恩啊啊地胡乱套弄。
男人猛肏了几下,就啵得抽出,扇了臀肉一巴掌痛骂,“松货!”
张保一听男人骂他松,急得快哭了,立刻扭动屁股,加紧肉穴,一边努力收缩肠壁一边委屈地哭,“呜……骚逼没有松……骚逼只是被爸爸肏多了……”
张保这一天被男人肏了不下十次,括约肌早松了,要是个弱女子,早被捅坏了,可张保不同,他是个男人,耐操抗虐,最重要的是,雌性激素的作用让他的身体变得很骚,只要男人掏jī_bā,他就能岔开腿任他玩。
男人挺着粗黑的jī_bā看他。
张保有些羞愧地低下头,他也知道自己松了,被肏了那幺多次,身子都快被玩烂了。
两个人都安静下来,情欲气息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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