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王子心里,都要供奉王,不可做出任何逾越的事情,就算是互相和王子之间争斗也不行。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都想笑上一笑。
我就像是掉进了某一个偌大的陷阱一样,而至于设定陷阱的那一个,却还是自己必须要拱手供奉的。
这种感觉,很奇怪,令人愤恨到咬牙切齿的想要吃人的地步。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时候,盛宴开始了。
首先,很是让人大跌眼镜的,依旧是各方朝臣的供奉马屁之词,我听厌了,听烦了,然后,只将耳朵闭起来,只一心看着对面。
我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我看着他的一眸一线,我也看着他的千点万点。
他就像是真正的一个人一样,不仅仅是一个真正的人,还是一个活生生的,犹如我一样的,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教养,并甚至早已教养在我之上很多很多倍的一个人。
他聪明,而果敢,他智慧而缄默。
他有着浓浓的沉稳气息,在这个大殿之上,没有了任何的杀气,或者是,三天前的那一场真正的生辰大圣殿上,被消耗殆尽,或者是被另外一股震慑之力的杀气给完全震慑得再也不敢发挥了。
是的,他无论如何,也仅仅是被刚刚创造出来的假人罢了,就算是再精良再精锐,也都将会有一些这样那样的纰漏之处的。
但是,我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个所谓的纰漏之处,如此明显到在那么巨大的圣殿之上都能被显现无遗地步的纰漏之处,是否是有着另外一层深意的。
这些,远不该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已经足够了。
有哪一个王子,是该要为和自己足以争夺天下的另外一个王子的未来或者是现在,或者是不久之前所预埋下来的阴险所担心的呢?
不必要的,不必要的。
我说,我对自己说。
可是,我总归还是不忍心,继续看着他。
看着他,轻轻的撩袖端坐,看着他婉臂端花,看着他翩翩而起,看着他落落跪下,然后,一指禅琴撩心魂,一副籁嗓嬈天涯。
我有没有说过,天生的我,纵然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我,也是极爱琴的,我不会琴,也不会弹琴,但偏偏就是喜欢上了,就像喜欢上了写字,就像喜欢上了看天,就像喜欢上了浅笑着看地,然后,独自一人静静挥洒自己的影子。
那一丝一毫的,音符传来,我都从来没有任何抵抗力。
真的,没有抵抗力,所以,我站起,我站起,然后,静静的走近他,静静的跪在地下,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我就像是着魔了一样的,看着看着,直到他张开那一双赤红的眼,然后,恶煞之气冲入天。
我才愣,傻了的踉跄往后摔。
我说:“那叫什么曲子,极媚的,你是想勾引谁呢?”
他愣了,群臣愣了,全部都匍匐在地着,大殿之上,只有王坐着,我站着,我隔着那一扇透明的门,很清晰的看到他的脸。
笑着,浅笑着,然后,很是阴险的一巴掌拍过来,这殿上面的东西被砸得七荤八素的,然后,很快的,又恢复原位的,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回,换我傻了,然后,眼睁睁看着他出来,拉着我,一把将我摔下桌,将那一副琴,全部成了破烂了。
我气了,也恼了,也不知是怎么了,拉着臻就跑了。
对方在后方看着,然后,手掌一出,臻就又被他拉回来了。
他说:“关起来,好好学习烬国的礼仪吧。”
说着,便一个甩袖,转身而去了。
他甩袖的动作很帅,帅到令我三天吃不下饭。
我看着桌上,那一叠一叠的华丽荣餐,我看着那一排一排,为了增加食欲而专设美女曲线,我不屑着,冷哼着。
我有什么病,我有什么病,我不过是想说些什么,不过是想做些什么,然后,想和他之间,发生些什么,或者,仅仅是让对方记住我,便是足够的。
这有什么错,无论是好是坏,都是有我一律承担的,我有什么错。
至于将我关在这里,关在这里,整整三个月,不见天吗?
不过,别说,三个月,令我看透了很多,也令我看清了很多。
我知道,烬国有很多很多的制度,每一条每一天都是为了国王专设,至于王子或是皇子,那他妈跟平民老百姓一样的,只不过是离王近一点,然后,被打被杀的几率多一些。
于是,我知道了这些,我便不闹了,老老实实看自己的分子式了。
我说过,我不懂它们,它们也好像不懂我,然后,我和它们较劲着,终于将脑袋瓜子里面的那些不灵光全部给腐朽了抛出来塞进去新的,这才好转了一点,能够有些模模糊糊的看清楚,有些文字不是单纯的文字,是有一些很高很高函数的等级式组成的,也能够有些看明白,有些数字不仅仅是数字,是关联着各大财团公司企业等等各种国家军队里面的能量和金钱转换的路径的,我不懂这些,很复杂,可我有些看懂了。
这是我的功劳。
为了奖励我的功劳,机器人小姐还亲自唱了首歌给我。
她的歌声很好听,毕竟是智能的,只是,歌词很有些老土的。
她说:“天上的月,地上的星,烬国的王,万世千秋……”
于是,在第一句话被唱的时候,我就华丽丽的全部把好不容易吃进去的东西,全吐了。
我他妈果真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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