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柔地笑了,果然,他就是这么别扭的一个人:“你真的喜欢他么?”
他拉开了我抱住他的手,吃力地点了点头。
“那是我害了他,你怎么不杀了我?”我拔下发钗塞到他手里,然后握住他的手,让尖端抵住我的胸膛,还往里推了一下,血滴滑落。
他忙收回手,从药箱里拿出药给我涂抹:“你在发什么疯?”
“也许你喜欢他没有到你想的那个地步。”我再一次重复,“你走吧,离开这个宫殿,离开寒曦默。”
他忽然一把抱我入怀,疯了一样说:“你就那么想推开我?我在你心里连一点点位置都没有吗?你知道我走了,他会找上你吗,你让我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你死掉吗?”
那么多的问题一个个蹦了出来,他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些话,我搂住他的腰说:“你别怕,我也不害怕。”
他低下头看着我的笑脸,然后不可置信地问:“为什么你可以这样,你没有心吗?你知道我每次见到你血迹斑斑地躺在我面前,奄奄一息地叫着我的名字是什么心情,我身上也是千倍百倍的疼痛,可是你怎么能总让我看到这些画面,你不觉得自己很残忍?”
“你走吧,去女妩国,忘记寒紫徵,也忘记我。”我淡淡地笑,残酷地笑。
他松开抱住我的手:“你没有心,我有。”他转身离去,我看见他遗忘在桌上的药箱,想着他肯定是相当生气了,可我又能怎么样呢?这些事情和他本无关系,是被我硬生生扯下这摊浑水,我是不是真的是没有心呢?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给读者的话:
嘿嘿!我想说后面凤暝太子的戏也不少哦!小洛洛你个傻孩子,你不走会很惨的!
40、第三十九章
湖心亭内,寒曦默手持玉壶就往嘴里灌酒。
青柳上前握住他的手:“皇上,保重龙体啊。”此刻的她穿着皇后才能穿的灿金大褂,褂子上双凤齐鸣,好不气派,她发髻上钗头凤引颈而歌,泛着金色光华,发髻左右两边各插着一朵白玉雕梅的金步摇,轻轻晃动,便清脆作响,她描着凤目挑眉,红云满腮,表情端庄得体,有前皇后七八分的影子,原来做到皇后这个位子,样貌都变得差不多了。
“你走开,别烦我。”寒曦默推开了她,继续喝酒。
青柳不再开口,只是静静地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凉酒入喉,最后她从寒曦默手中夺过酒壶,仰头畅饮,寒曦默此时眼中带着微醺之色,见她如此,也不觉兴趣大增,抓起另一个酒壶喝了起来。
不过半晌,青柳放下酒壶,面颊越发通红,她站起身子,一摇一晃地走到寒曦默身边,芊芊玉指落在他肩头,她醉眼朦胧地说道:“请皇上宠爱臣妾。”
寒曦默似乎也完全醉了,他抓住青柳的手轻轻一扯,青柳顺势坐到他膝上,依偎在他怀中。
站在一旁的宫女匆匆拉下轻纱,退出了亭子,那粉色纱幔不时随风飘飞,隐约间露出那纠缠的身躯。
我握住玉栏的手紧紧地扣住了白虎雕纹,指尖发白,那亭中不时发出的喘息声一声声漂浮在耳际,那妖媚互绕的身躯无一不让我心痛难当。
什么时候成了这样?那个说要成为我妃子的女子,那个宁死也不愿嫁个别人的贞烈女子,终于倒在了别人身下,她现在的娇媚动人都属于那个我深深恨着的人。
正在我独自愤恨之时,一双手从身后伸了过来,替我拢了拢披风,一个慵懒的声音缓慢地说道:“天气微凉,你也不穿好一点。”
我转过身,看到那披着满头黑发的男子带着熟悉而散漫的笑容,看着我,他说:“其实我最怕的就是这样,寒紫徵,你如今喜欢的又是谁呢?”
我搂住了他的腰,我说:“寒熙然,这一刻,你愿意抱我吗?”
他将我打横抱起,我看不懂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悲伤,他说:“我无时无刻不想抱着你。”
穿过一个又一个花圃,我缩在寒熙然怀里,他一边走一边说:“可怜的小紫徵,你怎么这么轻,我走了一路都不觉得累。”
我生气的将头埋在他敞开的衣服中,咬住那颗红豆,然后听见了他一声痛呼,转而含住,渐渐感觉他的肌肤慢慢变热变红。
他弯下头,脸贴着我的头顶说:“你在玩火,你不怕我在这里就……”
我不理他,手滑了下去,在腰带处动了动,然后伸了下去,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脚步也越发快了。
手抓住温热,便开始来回按揉,他穿过了屏风,顺势倒在床上闷哼一声,他呼呼地穿着粗气,一张俊脸已经潮红一片。
温热之物逐渐胀大,终于坚硬如铁,我的手的速度越来越快,然后低头吻着他颤抖的身体,舌尖滑过他微微冒汗的肌肤,忽然他身子一紧,我赶忙按住底部,不然那绮丽的液体渗透而出。
他微睁眼睛,痛呼一声:“徵,放开我,让我……”
我嗔笑道:“你是不想给我么?”手依旧紧紧捏住不肯放松,只是身子已经准备自上落下。
他虽然已经痛的满是汗水,还是用微弱的声音说:“不……不要……你会痛的。”
我低头轻吻着他的额头,一边缩起脚踝,用脚踝的力量将自己完全撑开,可即使这样,花蕾没有经过任何润滑,依旧是干涩紧致,被刺穿的瞬间,疼的让人窒息。
我松开了禁锢他的手,那热流喷薄而出,我挺直腰杆,让那温热完全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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