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久白等着他们站起来,冷冷的说:“这次的惩罚,不是因为没有带好新人,回去好好反思!这样的失误究竟会导致什么后果!跟在我身边的人,还会出现这种失误,简直让我失望!”
周久白回来的时候看到江御从窗向外看,阳光照在他身上,干净的一边脸,皮肤白皙的近乎透明,他却更觉得担心。
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大都向往光明,他这么贪婪的看着朝阳,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而来,于是走上前去抓住他,将他与外界阻隔开。
周久白刎着江御的嘴唇,表皮有点硬翘,他反复的咂吮,让其重新变得柔软,再忘情的深刎。
“今天早晨,害怕了吗?”周久白温声问道,盯着江御的眼睛。
江御摇头。
“你杀了一个人,就没有什么感觉吗?”他又问。
江御想了想,回道:“不是你让我杀的吗?我该有什么感觉?”
周久白一滞,江御的反应总是能超过他的预期。
“你就没想过,这个人,其实不该这么死?”
“关我什么事。”
周久白再次结巴,自嘲的笑道:“在你面前我反而像个新人了。”他坐到沙发上,松了口气,把江御抱在怀里,重新捡起茶几上的毛巾,细腻认真的擦除他脸上脖子上的血迹。
“你这样是对的,不用去想太多,凡事有我顶着,你只管去执行。记住我们混黑的人,最不该有的是悲悯之心,在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保护自己是第一要务,最该信任的人也是自己。”
“你刚还说凡事有你。”江御突然打断他。
周久白笑,亲了亲他的鼻尖:“我是一个大家庭的家长,我的责任跟信任你自己完全不冲突,明白吗?”
“嗯。”
“今天早晨的事我都听郭奇说了,当时如果不是你机警沉着,你的两个同伴和你自己都可能会被那个人杀死,你所做的都是自保,嗯……用他们的话说,这叫正当防卫。不过,我从来不认同这种正当不正当的狗屁说法。你只要记得,遇到危险,就什么都不要去管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最要紧的。”周久白反复的给他做心理建设,务必要让江御打开心门,彻底接受今天早晨的事,在他的意识里种入“这么做才正确”的观念,让他以后都能坦然顺利地面对杀戮。
他几乎忘记了江御曾经在他面前持枪杀过一个吃里扒外的杂碎,那时候就是他一句命令,他就一枪让其毙命。那个时候,他却完全没想过江御需要心理干预。
江御有些无奈,微微含着一点嘲笑,说道:“你很啰嗦。”
周久白额上青筋暴起,但是看着他眉梢眼角难得一见的神情,却有些呆愣,修长手指摸着他的唇,有些恍惚道:“你不懂,你没有经历过,这里的世界跟别处不一样,你得习惯血色,习惯血腥气,习惯手上血液的粘腻,决不能有仁慈,你得时刻把自己逼到悬崖上,提醒自己过得是什么日子……”
“你怎么了?”江御觉得周久白奇怪,这样看起来很像是脆弱的一种表情,怎么能按在黑道之主的脸上,这简直比什么都更违和。
周久白没有回答,他大手掌着江御的后脑,将他向自己托近,低头刎住他的唇,野兽一样的啮咬下去。
江御吃疼,挣扎躲避,这举动却不知怎么刺激到了周久白,他被死死的压制在沙发上,上一秒还在伤春悲秋感怀身世的人,这一刻就化身猛兽,将人扑到,亮出利齿,恶狠狠的像要咬断他的脖子,饮下他的血。
这近乎魔化的周久白令人无限畏惧,江御呜呜哀鸣,他接触到的周久白很温和很平易近人,原来是他一直感觉错误,dà_boss怎么可能不凶残。
江御拼命地挣扎,他想逃,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不想被吃掉。
如果他是个擅于幻想的人,此刻他在心里一定会想到长出獠牙的吸血鬼。
然而周久白已经打定了主意,又怎么可能让江御逃脱,他的格斗技巧远胜过江御,轻巧的就将人锁在怀里,只管恣意尽兴的刎咬。
他摸索着解开江御的衣扣,把沾满血的外衣脱掉,里面只剩一件厚制的t恤,从下摆摸进去,摸到令他心悸的窄瘦腰身,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一处蠢蠢欲动了。
江御的挣扎虽然被压制,他却没有放弃,一直在努力的想要脱离危险。
周久白松开他的唇,柔声说:“别怕我,你第一次见到我都不害怕,现在也不要怕我。”
江御霎时像被催眠了一样,直愣愣的看着身上的人,忘记了心心念念的逃离,放弃了手脚的蓄力挣扎。
周久白声音极具蛊惑性,刻意压低的声线更让人沉醉。他有力的双臂抱起江御,走到墙根,很隐蔽的按钮,按下去之后凭空生出一道门,迈步进入,一个宽敞舒适的卧室,中间放了一张豪华阔大的床。
江御被放在上面,靴子被小心的脱掉,随即周久白俯身贴上去,浓密的亲刎落下来,从他的额角往下,刎过眉毛,刎过眼睛,刎过鼻尖,含住柔软湿润的嘴唇嘬刎不止。
周久白的动作很温柔,让人感觉很安心,可以全心信赖,江御放下防备,任由他渐刎渐深。
周久白扯下自己的领带,江御乖乖躺着任由他所为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可口,刻板的正装三件套让他喘不过气。
他解开衬衣的钮扣,健壮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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