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回去,五个人找肖继回复了各自任务,然后就散了。
江御快步上楼,只想赶紧洗个澡,把身上奇怪的味道洗掉,他总觉得身上有烧焦的那种气味。
“这么快?”周久白挑眉问道。
江御停下抬头,才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正在看一本书,装的很像个斯文人。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啊。”
江御皱眉:“昨天晚上你没回来?”
“没有啊。”周久白说完,笑起来,起身走过去:“晚上做梦梦见我了?做什么坏事了,嗯?”
江御看着他尽在眼前的眉眼,笑眯眯眉飞色舞的样子,平淡的说:“哦,揍了你一顿。”
周久白一愣,抽了抽鼻子:“什么味?”
江御大惊,味道这么重,连他也闻到了?连忙抬手推他,说:“我先去洗洗。”
周久白拉住他,不悦道:“不是去执行任务了吗,怎么都是女人的味道!”
这下换江御懵了,他抬起手臂闻了闻,茫然道:“哪有?”
“你还抽烟喝酒了?”周久白脸色瞬间变了,拉着江御手腕的手用了大力。
“疼,放手。”江御挣扎。
周久白不理他,将他两手背到身后,抬手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往里面看了看,用粗鲁的扯开他的衣领,往下拉,检视一遍,发现没有痕迹。
江御说:“你发什么疯?”
“什么女人,做了吗?”周久白冷冷的问道,仍旧扣着他的手不松。
“做什么?”江御傻傻的问道,“我的任务目标是个女人啊。”
周久白不太信任的蹙蹙眉,半晌终于松开手,说:“快去洗,我要自己检查。”
江御边走边脱了衣服,又问他:“昨晚你真的没回来过?”
“没有。”周久白走回沙发上坐着,头也不抬的说。
江御困扰的站了一会,转头去洗澡,站在喷头下,江御涂了两遍沐浴露,他总觉得身上的味道洗不掉。乳液刺激的乳|头有点疼,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被弄晕了。
周久白说他没有回来,那昨晚的就是梦了,可胸口这无可辩驳的证据又是怎么回事,总不会是他自己……
“还没洗完?”周久白无声无息的推门进来,精壮的身体曝露无疑,抬手打开水,将江御一身的雪白泡沫冲掉。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据说我更新太快了,然后硬盘的存稿跟我咆哮:尼玛啊,你快没存稿了,还敢这么开着更,还加更,是不是要劳资死给你看看啊……
于是,亲妈就软了……
唉,主要是这几天重感冒,好不容易过年了,吃好东西了,结果嘴巴里吃的鱼和肉完全分不出是什么,鼻子里也问不出醋和香水的区别,简直是死啦死啦……
我讨厌打针挂水,天天在家抱着药吃啊吃啊,差不多也好了,周末就恢复码字,存稿稳定了,就恢复日更,周末应该就可以日更了,⊙﹏⊙b汗
35、激怒 ...
水流下,江御还在成长的年轻躯体干净而白皙,近两个月的锻炼,让他的肌肉初显,线条十分漂亮,充满了蓬勃的力量的美感。
周久白贪恋的看着,左手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触手所感到的光滑柔韧,让他忍不住悸动,眼前这个少年不需要做什么,却能引起他身体深处的火种,只要一靠近,他就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一番。
不要去想其他,遗忘一切他所查证的东西,将他拥进怀里,占有,让他充满自己的味道。这种前所未有的霸占欲主宰了他,将人紧紧的锁在两臂之间。
热水冲刷着两人,水膜的包裹,仿佛他们生来一体。
周久白捧着江御的脸吻下,从眉毛到嘴唇,他喜欢他的每一处,他不再抗拒,不再想逃避,承认自己的无耻,绝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放开手,不管他是什么人,压在身下,他就是他的人!
江御清楚即将发生的一切,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他虽然不去抵抗,但并不是说明他就喜欢了。然而这个人是周久白,就算反对又有什么用,是显得自己忠贞还是愚蠢?
周久白的手伴着水流在江御修长的身体上抚摸,滑到胸口的时候,手指的碰触让江御嘶嘶的抽气躲避,他停下细看,关了水流,问道:“这里怎么弄的?”
江御被热水蒸的通红的脸看不出他此刻的羞囧,他不答,别开头。
周久白两个手指夹住小小的凸起,用力往外扯,疼得江御眼角带泪,他又问:“跟你那个任务目标上床了?”
江御气恼的说:“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
羞赧之情让江御倔强的再次扭头。
周久白一边继续问,一边换了另一个□,用力的夹住,他知道那样会很疼,曾经这样玩弄过不知多少床伴,令他们乖乖臣服。
江御被问急了,大声说:“对,我跟那个女人上床了!这就是她干的!我们干的很快活!比跟你一起舒服多了!”
周久白一窒,愤怒的抬手,条件反射般熟练的捏住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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