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自己生病了吗?
见他安心躺了回去,眉头微拧,华重胥复道:“你身体才刚落子,两月内本就不易房事,还好也只是发烧,下次可不要在这般乱来了”身体本就不好,还拉着他折腾了一个下午,也真亏莫言非能扛得住那高烧。
听华重胥的话,莫言非双眉兀然紧拧。看他周身气息因自己刚才的话儿瞬间即变,华重胥皱眉,迟疑着还是将上次就想要问的话问了出来:“言非……你……你身上的那些伤,是怎么来的?”
上一次,华重胥为他治疗,看见了他身上的那些伤痕,每一处皆是落在致命之处,华重胥简直有些无法想象,受了那样的伤他又是怎么活到了现在的。
莫言非没有回答,紧皱的双眉,似在挣扎要不要跟他说,只是能说吗?两人不过就是萍水相逢而已……
华重胥轻叹,他果然问了不该问的东西:“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把药端来”脚步移动的声响,在屋内轻轻回荡,最后消失在开门声中。
没有等华重胥回来,莫言非起身独自离开,返回厉王府。
外出一夜未归,回到厉王府也无人过问他得去处,宫南厉似乎也不在府中,回想着日前宫祈司对自己所说的话,莫言非脚步微顿,转身折了方向……
宫祈司要莫言非给他找的钥匙,莫言非只知道那是一把由白玉打造出来的钥匙,形如两环相扣,且还有四把,其中一把正是在宫南厉的身上,宫祈司找这钥匙的目的是什么,莫言非也不过问,反正他只知道,只要拿到这把钥匙,他欠的就还了,光明正大的离开已经不远……
宫南厉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三更,一身的风尘仆仆,直朝莫言非的小院而来,莫言非站在门边,看着门外的人微微一怔,见他眸低闪着愠怒之色,莫言非垂下眼帘,心里猜测他定是来问罪。
“你昨夜一夜未回去了哪里?”
侧过身子,莫言非让他进屋:“遇见了个朋友,便与他坐坐”
听他回答,宫南厉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到了杯茶轻叹:“下次你可记得让人来通报一声,不要这样莫名不见了”
“言非知道”莫言非淡淡点头。
宫南厉将杯中茶水饮尽,抬眸看他一眼,眸色转换间,闪着点点犹豫,最后还是起身轻咳一声低问:“你……你的身体没事了吧?”
“谢厉王关心,言非并无不适”这回答,让宫南厉在心头大松口气,还以为莫言非是因为他昨夜的事所以才……
“为什么你不生气?”如果莫言非生气什么的,宫南厉还觉得正常,可是眼前,他得反应有些超出宫南厉的预料。
莫言非淡淡抬眸,一双沉寂的紫色眸子,静静的看着宫南厉的双眼,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气?”如果玩具也可以生气的话,那他确实是应该生气,只是□之事,他已经看淡了,不过就是食色一餐罢了,有什么值得生气动怒的呢。
被他问住,宫南厉反而怔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反倒的莫言非淡淡开口:“夜色已深,厉王若无其他事还是请回吧”
宫南厉也好,宫祈司也罢,对莫言非而言,他们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所以对他们,莫言非连生气都觉得多余……
华重胥受莫言非之遥,为宫弈棋诊病,一天的时间,就传得整个皇宫无人不知,华重胥此人一不属江湖,二不属朝廷,三更不是一般的小老百姓,请他出诊那简直的难如登天,有时就是备好诊金,只要华重胥一个不快,他也当场走人,说不诊就不诊。外界只是隐隐流传着这么一个人,除了知道他医术了得,诊金高得吓人,其他的,皆无人所知,就如谜团一样,让人费解……
寝宫里,看着坐在自己榻前的人,宫弈棋屏退左右,将被华重胥捏在手中,把脉的手收了回来:“你想怎么做,随你,我不阻拦,但是若你伤到了言非,我便不可不管”有些无厘头的话语,从宫弈棋口中说出,华重胥轻轻一笑,转身在左边坐下:“你放心,我就算伤尽天下人也绝不会伤他,反倒是你,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你身上的毒若在不解,以后想解也解不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明白,离开四年,你可有查到那人是谁?”
听他追问,华重胥抬眸看他一眼,黑色的眸中闪着几许玩味之色:“他是谁我已经知道,但还不能告诉你,该是你们见面的时候你们自会遇见”
“……你这等于是没说”宫弈棋有些无语。华重胥轻笑:“不一样,在月之初我查看过史记,天穹每隔百年,就会出现一次残月,我想只要解开残月,你想要的答案,也会出来”
“残月?”那是什么?宫弈棋不知道,还想追问,华重胥却已经不愿多说,只是站起身来,拂了拂自己的衣袍:“殿下这病生的怪异,一时间在下还不敢断然下药,需得多留心观察几日才行”
声落,门开,是有人闯了进来,华重胥扭头,朝来人看去,双手作揖,行了一礼:“草民见过皇后娘娘”
“原来华公子在此,吓我一跳……”
“华公子看诊不喜旁人在场,所以我便将人都遣了出去,不想反倒让母后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华重胥站在一旁,看皇后满脸忧心的样子,在宫弈棋床边坐下,双手抱拳,寻了个理由,便先行离开,莫言非站在门外,见他出来的身影,踏步迎了上去:“今日你可有看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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